付将军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感觉这效果不错,又看向武安侯,只见武安侯还坐在那稳如泰山,眼睛微闭,好似在闭目养。
付将军看不准武安侯的意思,咬了咬牙,心中一横,怒视着黑甲将军励声说道:“此时我等在此论战,你却血口喷人说我大逆不道,不思战场情况,却在这勾心斗角,请问陈将军你是何居心?”
“哼!”黑甲将军冷哼一声,对中洲放向一个虚拜,正气凌然的说道:“天下之大,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我等听命朝廷,来此南洲平判,若无朝廷,我们连反贼都不如,付将军此言乃大不敬,莫非也想学着九山王造反不成?”..
说着对正闭目养的武安侯一拱手,说道:“侯爷,您说是吗?”
众人都对这黑甲陈姓将领一阵怒气,有些甚至手中暗扶着刀柄,场中杀气一阵凝聚,指向黑甲将军,都看向武安侯,只要听到武安侯一个命令,就将这黑甲将军剁成肉酱。
黑甲将军感觉道几乎凝聚成实质的杀气向自己袭来,几乎要湮灭他的心,但死死的支撑着,就是不刀,还一脸笑意的看向武安侯。
付将军一看气氛不对,说什么也不能让侯爷说,一把抽出配刀,指着黑甲陈将军凶狠的喊道:“造反不造反不是你定的,你在军中霍乱军心却是事实,军中法规,霍乱军心者,斩!”
“嘭!”一声巨响,只见武安侯椅子上的扶手变成粉末,飞溅的到处都是,而一股浩大炙热的气息从武安侯身上出。
“咚咚咚!”众将士只感觉被大日灼烧一般,那种炎热的气势将众人压的直接退后三步。
营帐中所有的杀气都被震的一干二净,这气息来的快,去的也快,一个瞬间,就消失不见,仿佛刚才是做梦一样。
黑甲将军心中一惊,悄悄的向后又向后退了两步,众人虽然看见他此动作,但大气不敢出一下。
过了一会,武安侯才开口说道:“你二人在军中大呼小叫,争论与军情无关之事,拉下去,一人三十军棍。”
一声鱼鳞甲的付将军瞪了黑甲将军一眼,黑甲将军心中一惊,暗道自己怎么这么沉不住气,又看向军备营一个专门执法将领不怀好意的看着他,就像看死人一样,心中一阵慌乱。
平常三十军棍都得好好养上数天,但这紧要关头,心有些怯了,不是怀疑那些军备营的给付将军放水,因为在武安侯大军中做事没人敢打折扣,但不妨碍大写棍手对自己实打实的打。
如果打自己换上两个气力充足,武艺高强之辈打他,别说三十棍,就是十棍估计他都得死。
看到从外面走来四个士兵,手拿绳索,是要将他们押下去,心中顿时慌了,心一狠,上前一步说道:“元帅有失公允,末将不服,是付将军说大逆不道之言在先,末将说的句句在理,要罚也是付将军一个人承担。”
“大胆,竟敢军前抗命。”左翼将领牛犇一听顿时火冒三丈,早就看这陈姓将军不顺眼了,这次公然抗命,对着陈将军大喝一声,抽出配刀就要把陈将军一刀两段。
“干什么?”武安侯一看这架势,大喝一声,接着说道:“吵吵嚷嚷如街边泼妇,整合体统。”
“元帅”牛将军大还要说什么,只说了两个字,就被武安侯制止,一想到武安侯此时夹在朝廷和将士中间两难的境界,冷眼看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陈将军,冷哼一声,长刀收回鞘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