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几天,桑野不知在忙乎些什么,除了餐桌,酒井宴很少能寻觅到他的身影。
所幸,她会给自己找乐子,自己在后山那处找到一块山水宝地。头顶大树挡着,身后巨石能靠,另有半截断壁横面连着下面河流。
铺上一块毯子,一趟便是半天。
直到那日,她又来此处放空自己,这次不单有她,还有别人。
他们并不是一起的,她在上,他在下,而且来的时间要比她晚,约莫就十几分钟的样子。
酒井宴还知道,那人八成是在河里捕鱼,他每支楞刺向水面一次,她在上面就很敏锐能感知到一次微型地震。
耳朵好似窜进水一般,放空多久,那股水便在脑子里流了多久。到后来,她甚至大半注意力全都放到这人捕鱼身上。
他是真的很厉害,但凡出手,必然就能刺到鱼,利器穿破肉体,是会有明显将顿节奏,那种声响很特别,跟电视里放大特效还不一样,得仔细听,才能发现区别。
酒井宴粗略累算,从她注意开始,这节奏起码重复了几十次。也就是说,他最起码现在已经捕到几十条鱼。
什么概念?
她每次下水玩,几个小时也不过十条。这人只这么一会,就够她在湖里泡几天了。
她趴着,探出半个脑袋,想着小小往下看一眼。
好巧,底下男人也正想着仰天放松一下一直绷着的腰肌,两人就这么不约而同,似乎又是命运注定般,对上眼了。
“.......”
“.......”
酒井宴反应比较大一点,她没想到那人居然会是桑铖。
一时间竟然忘了收回脑袋。
“欸,干嘛呢?小姑娘家家怎么想着偷看男人洗澡?”
桑铖挥舞手中长矛,情如常,仿佛他一早便知道她在这里。
酒井宴环顾四周,暂时没发现什么人,有一说一,她是真不想和他有什么瓜葛,更别说,还是带着桃色的不雅新闻:
“谁家穿着衣服洗澡?”
桑铖大言不惭:
“我家,我还没脱衣服,你就这么直勾勾看,我要是脱了,你不是得扑上来?”
酒井宴朝他数了个中指,准备回去躺着,桑铖动作更快一些,直接扔条鱼上去,还不忘嘱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