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要是不心存感恩,或者长出诗人心肠,以此为他俩之间如此过命交情写首赞歌都说不过去。
“.......不会说话就闭嘴,我腿是磕的,不然呢?你以为我是你,没有男人不行。”
闻言,本以为韩左愈会心里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能丢开,可酒井宴显然揣摩心思能力下降,在错误的大路上一去不回头。
这位大爷病情不仅没有减轻,甚至还变本加厉:
“最好别骗我。”
“我骗你什么?”
面面相觑,酒井宴脸上写着猜不透几字。
良久,韩左愈叹气,一副慈悲不行模样:
“算了,你脑子不好使,跟你讲了也没用。”
他这么损她,酒井宴反倒轻松下来,心里一边骂自己犯贱,一边又难耐跟他插科打诨起来。
果真,互相关心这种画风从来穿不上他们脚。
“欸,我问你,这么多年你见我瞧上过谁?用你萎缩的小脑想想,这个寨子有什么卧龙凤雏能勾引我,让我不管不顾留在这儿,你小子才傻了。”
“哦?”,他朝门外使眼色,意思再明显不过,“外面不有一个?”
酒井宴锤他,韩左愈都不用看,轻轻松松便闪躲过去。她又不死心,隔着衣服揪住他咪咪,可劲转圈:
“你可别瞎逼逼,我怎么觉得你是看上桑野,我告诉你,你对他哥可以起心思,他不行。人是大好人,你个臭鱼烂虾可别祸祸。”
回去路上,桑野精头明显就没来时那么足,酒井宴也没多想,只当自己跟韩左愈扯闲篇太久,他在外面等累了。
“桑野?”
恍如未闻,他继续走着脚下直线。脸色稍微带着惨白,漂浮空中,像一道诅咒般直袭扑面温风。
桑野这次速度稍快,酒井宴硬是给他甩开一段距离。紧赶慢赶,两人才又回到一条线上,她喊住桑野:
“桑野?”
“嗯?”,他睫毛如受惊小鹿眨地飞快:
“怎么了?”
他这般反应,明显是被吓到了,酒井宴被他一带,语气也不肖似开始自然:
“咳,没事,有点八卦想找你问问,有时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