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孚试图拥抱他:“我想得到您。”
她又哭又笑:“从前,顾及您身体。以后,也不知有没有机会。现在,我只想得到您。”
杨铭觉得可笑,从前明明是因为她不喜欢他,才百般推脱,不与他亲近。
他讽刺道:“哦?顾及我的身体?从前顾及,现在就不用顾及了?”
苏孚眉眼挣扎,喘道:“您没觉得,换脸后,身体素质要好多了?”
杨铭拧眉:“你什么意思?”
苏孚不肯多说,只一味说:“凭什么,为他人作嫁衣裳……不,不行……我得试一试……”
云里雾里,女人爆发出惊人的力量。
药性没有压下去,反而随时间积累越发凶猛。
猝不及防,杨铭被扑到盥洗台。
瓷台硌着他的腿,苏孚左手搂住他的脖颈,右手插在他发间,往下压,踮着脚,咬上那两片淡粉色的薄唇。
“铭爷……”她蛊惑:“就这一夜。”
玉白的喉结动了动,他错过头,低哑道:“你刚才说……”
终归是喜欢的,疑惑撬动了他坚固的心防。
大手一揽,回到卧室。
灯光将女人明艳的容颜照得失真,唯桃花荡漾的眼眸异常清晰,带有无限的柔情与包容。
杨铭动作粗鲁,苏孚一声不吭。
直到兵临城下,才细细呼痛:“铭爷,别。”
杨铭觉得有点不对。
她不是早与杨海森有首尾,怎么会?
以为是自己感觉错误,待看女人冷汗直流,还是心头一软,放轻动作。
至凌晨,苏孚陷入黑甜梦乡,杨铭打扫战场,盯着床单上的朱砂色发愣。
浴室里传来熟悉铃声。
手包里,手机顽强地震动。
来电显示是铭爷。
哦,是用了他身份的杨海森。
杨铭肃着脸,等自然挂断。
这刻他想,苏孚背叛他,也许,还有那么点被欺骗的可能。
甭管如何,他们真真切切发生关系。
事已至此,是否应该,给她改过自新的机会?
她一定是愿意的。
那她不能再回到杨海森身边。
不论是为安全,还是为男人理所应当的占有欲。
无数设想从脑海闪过,铃声锲而不舍响起。
一只手伸过来,绕过他劲瘦的腰,取走手机。
“喂?”
苏孚声音听不出任何异常。
“还没睡,对,还没回别墅。”
“我今日在老宅睡……那别墅,总觉得有他的影子……你最近疑疑鬼……”
“好,等你。”
挂断电话,苏孚冷静地告诉杨铭:“杨海森要回老宅,一会得让李管家配合一下……”
杨铭审视着格外清醒的女人。
一直与她都是单线联系。
她知道李管家是他的人?
她知道多少?
她有,多少秘密?
“你还要回去?”
苏孚迅速冲澡:“咱们得快点,抢在杨海森回去之前到。”
杨铭抿唇,似乎有点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