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瀞还是半昏迷着,上官开阳将她放到了柔软的大床上,接着迅速脱下了女人身上的睡袍,然後随意将它往後一丢,接着两兄弟彼此看了对方一眼,从中读出了他们多年的孪生默契,上官开阳扬扬嘴角,像是很惊讶弟弟的提议,但他随及俐落的脱下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当他全裸的身躯来到了童瀞躺上的那张大床後,上官隐月也很快的一丝不挂的跟在他的身後上了床。
两兄弟如一对巨大的黑翼般,一左一右的半跪盘悬在女人的身旁…
童瀞觉得身子正泛出一阵又一阵的黏腻热意,尤其是自己的双手,像是正被什麽高热的火把给煨着,已经灼烫到一个完全不可思议的地步,她想甩却又甩不开,火把像是已经有自主意识般的完全黏在她的一双手掌里。
终於,童瀞被手掌里那灼烫得不寻常的温度给半醒了智,她勉强睁开了双眼想一探究竟,但当眼前的情景实际活生生的跳入她的眼中时,她瞬间惊诧的睁大了双眼,然後忿恨得巴不得再度陷入了昏迷,最好从此不醒。
上官开阳跟上官隐月这对邪恶的兄弟,正一人一左一右的抓着她的手,握住他们的龙茎,然後半强半迫的要她的小手在他们那粗壮惊人到不可思议的茎棍上来来回回的抚摸再一遍又一遍上下下地磨擦。
「终於醒了,我还以为要等到我们在她的手里先来一回,她才会醒!」
即使再怎麽不想正视面对她正被这两个人淫浪把玩的事实,但上官开阳那如恶魔般的音调,还是将童瀞拉回了现实。
就在童瀞真正清醒的这时,空气中开始飘来一阵又一阵熟悉的香味,随着童瀞的小手一阵又一阵的抚玩着男人的那已经硕大垒垒的硬棍时,除了男人硬棍前端已经因为女人那熟练的技巧而冒出了一点一点的白液,女人下身的的花穴里也开始冒出了湿意……
男人不知何时脱下了她的底裤,所以当那花穴的湿意开始缓缓缓流出时,女人的身下没了那一层小裤的遮掩,她更显得羞涩不安,双腿不停的试图交缠,想将她的窘态给遮住。
童瀞那徒劳无功的小动作完全都落入了男人们的眼中,两个人微微发出的愉悦笑声如针般的刺入了女人的心底,她的脑子里又羞又气,几乎是不假思索就立刻开始剧烈的挣扎了起来,握着男人龙根的一双小儿也开始不规矩的想要挣脱,但男人们怎麽能让她如愿,下一刻感觉女人自己的手一痛,那痛,如同在手掌烙下火印般的痛,童瀞瞬间便被这痛给制住,原先清澈的大眼马上浮出了一抹泪花。
「都这麽多年了,这性子有时还是倔得让人受不了,偶尔不给她吃点小苦头,她还真是加深不了记性!」
似乎是上官隐月悠然的嗓音带着些许叹息味道般的在她耳边响起。
童瀞恨恨的闭上眼睛,一张粉唇都快要咬出了血,时间不管是在什麽时後流动着,她却还是无法逃出这张被他们用绵密欲望所编织而成,完全牢不可破的大网,以前没有永善时,她就没办法逃了,而现在永善回到了她的身边,她却还是找不到任何一丁点机会逃跑,一想到也许馀生就得以这姿态在他们的身下,被玩弄着过日子,她便恨得心几乎都要炸开了。
「总是这麽不专心,把这个好好的含舔弄着,你就会专心许多了!」
当上官开阳带着微阴沉的字句飘入了童瀞的耳里,还来不及了解他话里的含意为何时,童瀞立刻就感觉到她的下巴微微一痛,上官开阳的硬挺已经精准的插入了她的小嘴,而上官隐月也早在哥哥将自己的欲棍插入女人小嘴里时,也识相松开了对她右手的压制。
童瀞右手一离开了上官隐月的龙茎,随及往自己的小嘴里想要扳开上官开阳硬塞入她嘴里的恶棍,她的头部在男人开始在她嘴里来回戳插慢慢变得强劲的力道下晃动不已,嘴里及鼻端都是男人浓密的味道,她几乎无法呼吸,而上官隐月此刻来到了她正交缠的腿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