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隐月的大手毫不费什麽力道便轻易分开了童瀞原先紧紧交缠的腿儿,然後他将它们朝两旁半立起,露出了女人那还在不停流出香液的甜美花瓣,女人腿根处连接着的穴径即使在男人的蛮力分开下,依然紧窄得几乎让肉眼看不到通道。
而像是意识到了男人那布满欲望的眸海内蕴含的潜藏危险,女人的两瓣花肉在此时轻轻莫名抖动了两下,上官隐月的心,一下子便热了……
没有再多做迟疑,上官隐月靠近了童瀞的腿间,低下了头,先是轻轻用鼻端在女人那仍然微颤的花瓣上,轻轻的吸了一口女人花瓣的甜香味,接着在童瀞还来不及做出下一个反应时,上官隐月将头埋入了女人的穴口--
面对着因为被上官隐月火热眸光的注视而不停轻颤的诱人花穴,已经完全臣服在花穴面前的男人,正极其轻柔又郑重的准备开始显现出他的魔法。
嘴里正含着上官开阳巨大火热的童瀞,上半身被他狠力压制,半点反抗的力道都施展不出,男人的欲龙不但粗,而且又大又长,椭圆的龙首才刚塞进她的嘴里,便几乎要撕裂了她的嘴,童瀞只能辛苦的用着已经完全自由的小手,握住男人怒挺的玉棍,让它能不要在瞬间一下子进到最深……
但能专注顾得了上面,就守不了下面,另一个邪恶的男人已经将他的头埋伏在她那被迫分开无力再紧闭的双腿的中心处,上官隐月聚精会的,双眼紧紧盯着花穴,不放过它在他面前所展开的任何一个细微的变化。
童瀞那两片弧形优美的花唇仍然坚守它原先就停驻的岗位,除了来自那花肉深处的微微颤动及此刻正不停缓缓流出的花蜜,试图撼动它的忠贞之外,除此之外,女人依然固执的不肯表现任何明白示弱的迹象。
童瀞的小嘴已经在上官开阳的壮大侵入之下,完全的被开启,男人如同万人之上的天皇般的,高傲的由上往下俯视她正在为他的欲龙费力含吞吸吮的模样,即便是她泛着痛苦的面容映在男人的眼底十分的清晰,但上官开阳却没有想要对她产生就此停手的怜惜。
当上官开阳原先清明的智已经渐渐被胯下女人为他专心口交玩弄的羞涩模样给彻底打动,当那股熟悉的混合着彼此身体体味的欲望香气已经完全包围住彼此,占据了他们周遭所有能呼吸的空间及角落後--
顺应欲望的游走然後解决它便成了现在最重要的事,童瀞原先被固定好的身体在此刻突然开始呈现一波波的抖动,含着上官开阳硬棍的小嘴也不停的推挤压闪,已经带了点污浊的小脸又红又白,紧闭的大眼无法克制的淌下一滴又一滴的泪水……
造成童瀞如此急切的原因,原来是在她腿间的上官隐月,正在慢慢的以直挺的鼻端在她的花心周围闻了好一阵子的香味之後,随着女人愈来愈无法掩盖住的媚态开始一点一点的浮现,最终竟然变成了一种张狂的丽姿後,原先还想再撑一阵子的上官隐月,终於也忍不住了,他张开了嘴,对着那从刚刚到现在依然微抖的两片粉色花瓣,开始以舌尖轻柔的去挑勾玩弄着。
小嘴完全包裹上官开阳那永无止境到现在都还一直热胀着巨根,几乎要被被撑破掉的麻痹痛楚和小穴外那两片薄嫩的花瓣儿正被上官隐月来来回回以舌尖轻点轻舔的搔痒感,两者不同的异感觉,却在这一秒完全的融合在童瀞的身体里,本能的需要与彷佛自灵魂深处发出的渴求,彻底的迷乱了她脑子里仅有的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