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隐月的话语及目光都直直的落进了上官开阳的眼底及心底,上官开阳俊美的嘴角忍不住浮起一丝讽笑:「你到底想说什麽,难道你以为是我让人掳走了童瀞!我如果要掳走她,当年就不会让你跟他们--」
「强暴她是不是?所以我是不是要感谢你,让我当了童瀞的第一个男人!」
上官隐月的话终于撼动了上官开阳,他俊美无波的脸孔出现一丝龟裂,但很快的又恢复平静,反倒是在他们身后的那道清亮嗓音,话里凝重的意味让他们双双变了色:「我想我的瀞,即使不在我身边,她也并不愿意听到你们对她这麽恶劣的谈论!」
齐真河一脸凝重,愈加瘦削的脸庞更加衬托他那明亮沉净的脸,想着不久前童瀞还全身赤裸的在自己身下泣嚷连连,上官开阳有那麽几秒无法直视他清澈的瞳孔,而对着自己哥哥直白说出自己是童瀞第一个男人的上官隐月也同样有些不能面对。
齐真河面无表情,随着童瀞失踪的时间一天天的拉长,他不安的情绪也一天比一天扩大,再加上愈来愈衰竭的心脏,他害怕连最后一面童瀞也见不到,今天他又再度找上了凤忍询问了关于协寻童瀞的最新进展,但依然没有得到一个能更令他心安的答案,当他失望的从凤家本宅离开的时候,脑中突然灵光一动的想起了上官隐月曾告诉他发生任何事可直接来上官集团找他,他定倾力相助,于是,他来了!
直觉告诉他:童瀞很有可能是被上官开阳给带走了,虽然他一心只要童瀞能回到他身边,一直拒绝去想被掳走后的童瀞可能会遭遇到什麽,但他却再也不愿继续独自揪着心脏漫无目标的一直空等下去,看着这两个一瞬间无法面对他的男人,齐真河忍不住泛出一个毫无笑意的微笑。
「把我的妻子还给我吧!至少,让我在临死前能再看她一眼,即使你再怎麽想弥补你曾经的错误,但你已经失去的,终究是失去了,你所做的一切和他们所想要表示的一切,都是一样的道理,但对我和瀞而言,我们夫妻已不再需要这个道理存在了,所以,把我的妻子,还-给-」
齐真河面无表情可说是带着些许与他向来温和面容不符的冷酷看着上官开阳及上官隐月这对双生兄弟,诡异的带着一丝没有任何情绪起伏的声调冷冷的一字一句的向他们说着,但在说到最后一个我字终成断音,抚着心脏的齐真河痛苦跪倒在地,惊慌的两人却在此时非常有默契的同时向前,一左一右的搀扶着半跪瘫倒的他,看着已经口鼻泛血的齐真河,长到这麽大,还不知道害怕为何物怎麽书写的两兄弟,首度发现彼此的眼中染上了一抹害怕的大结--
因为,齐真河不能死,至少不能现在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