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早上所有媒体界最轰动最大条的新闻即是上官集团在美国的资金惨遭不明骇客的侵入,并将95%的资金移转到不明的国域,瞬间便动摇了美国隶属于上官集团下所有分公司的营运运作。
一袭笔挺西装的上官开阳在接获公司危机通知的一早,随即离开老宅前往总公司,并和他的双生弟弟上官隐月二人亲自在现场指挥调度坐镇,半个早上的时光很快就过去,面对一群号称杰出精英、处理速度迅速又俐落的下属们,但情况似乎还是毫无进展,上官开阳的眉头紧皱:「我们花了一早上的时间耗在这里,却还查不出最基本的洗钱导向,那还有必要将下午的时间花着吗?」
话里的字句,不重,但语调,却已有明显的怒意,在他“前脚“才踏出美国的土地,后脚在踏下台湾的土地时立即传来美国公司被骇客侵入公司财务系统盗走近九成的经营股权,明显遭到专业骇客人士洗钱的恶耗,上官开隐约觉得这并不是个单纯的盗财事件,似乎纯粹就只是为了将他“引“出来。
「大家从昨晚处理到现在都已经很疲累了,既然追查的管道有限,那毫无必要将所有的人拖着,从现在开始,工安部及资讯部所有人马分成三组,二十四小时值班查缉,公关部分成两组,十二小时轮班,随时必须掌握追查的进度与媒体报导的动态,有任何最新近况必须随时向我汇报,所有副理级别以上的员工,全部禁止休假,必须接受政风室的统一调查,资讯部在下午下班前必须将查缉的最新动态以书面报告的方式一式二份送达到总裁及我的桌上,没有得到我的指示,谁都一律不淮对外发言,没什麽事的话,会议就先到这里为止,大家先散会稍做休息吧!」
等到所有的人都一脸面色如土如蒙大赦垂头丧气般的鱼贯的走出会议室后,偌大的会议室只剩下上官兄弟,满室空旷中散发出一抹沉重的窒寂气氛,上官开阳若有所思的看着上官隐月,他的双生弟弟,他不在的这些天,隐月似乎有些不一样了,但他又说不出那里不一样。
「你知道,齐真河的妻子失踪了吗?齐真河还因此心脏病发作!」很突然,上官隐月云淡风轻、看似无关紧要闲聊似的开了口说道。
「那天晚上,还来不及看到凤忍登台,我便赶着去美国处理公事了,不是很清楚其中缘由,齐真河不是已经愿意放弃凤家那一半的股权了,为什麽他的妻子还会出事,难不成是忍不放心,所以…….」
面对着自己弟弟的探问,上官开阳色未变的陈述着他当天的行程。
「你我都很清楚,忍虽然行事阴狠,但他不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更何况,病弱的齐真河,对他并无毫无威胁!他何须掳走童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