勉力坐起身的他,看着空空荡荡的房间,死板的仪器声不停维持固定的频率滴答滴答响着,齐真河一向总是淡然的色此时终于成了一片哀凄,他不晓得自己昏迷多久,但心里很清楚不是只有一两个小时的短暂时间,天微露馀白,一天的时间又要展开,可是他的妻子,深爱的妻子,却已经不在他的身边,陪着他迎接早晨。『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如果我是你,我不会想拔掉手上的针头!」
一道清朗的声音自房门口处传来,阻止了齐真河欲拔下手上针头的动作。
「瀞呢!她在那里?」
不理会来人好心的劝阻,齐真河仍是拔下手上的针头,吃力的下床,正对着来人--上官隐月问道。
「忍已经扩大了人手去寻找,但目前还没找到!」
上官隐月不愠不火的回答。
「瀞很单纯,没有和任何人结怨,谁会想掳走她?」
一听到妻子的下落仍然没有着落,齐真河立刻语调变得急促色忧虑的问着,连残酷如厮的凤忍都必须要再加派人手去寻找童瀞的下落,那可想而知掳走童瀞的人背后目地必然不单纯。
面对无法预知的绑匪,他那单纯纤柔的妻子,又会发生什麽样的危险?!
「你还是先好好的休息吧!童瀞的事不用再挂心,凤忍自然会给你一个交待,不要到时找回了童瀞却累病了你,这样童瀞会心痛的!」
看着齐真河急使一脸青苍色但都掩不住眉目间对童瀞的真情挚意,上官隐月面无表情但心里却暗暗自讽着对仍童瀞抱有一丝希望的自己,这是多麽相爱的夫妻俩,他又凭什麽再妄想再试图介入他们之间呢,他真的,该完全放下童瀞了,只是心中那股酸酸涩涩的不甘又该如何消除?
「我的病,是再也不会好了!只希望直到死亡都能跟瀞在一起,至少在阖上眼的时候,她能握住我的手,在我耳边说话,希望到我人生落幕时,她都能陪在我身边,我的愿望只是如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