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抿嘴,定了定心,才徐徐说到,“人分上中下丹田三处。玉液既入,运于上丹田。”说罢,教赵桓打坐于榻上,自己则宽衣解带,道袍就着她的肌肤滑落,原本就未穿任何里衣的她,瞬间就只余内裤未除,丰腴的双乳瞬间挺立,显得尤为瞩目。
赵桓故作惊诧之色,正值血气方刚的年纪,吞下一口吐沫,方以自持太子仪态,但身体内却忽然有一股气升腾起来,烧得皮肤都微微发烫。
但见她不紧不慢地拿起几案的狼毫笔,沾满了碗中的金膏液体,在自己粉色乳晕上涂满,逐渐画圈扩大,直至勾勒好两峰之间的沟壑,金色的双峰随着她一举一动的细微颤抖,向他招摇着,窗外投进日落西山的烈阳反射光晕,格外引人入胜。赵恒炽烈的眼再也挪不开她略显稚嫩的酮体,仿佛一个伺机而动的猎鹰,只待时机一击必中,扑食猎物、吃干抹净。
玄英子放下笔,抬头眼与之相交,方才看到满脸涨红,不由微微嗔笑。不去管他,伸手抚上他额头,纤纤玉指在上丹田聚气之处画了个圈,顺着滑落他右腰,轻轻一拽就拉开了直裰的系带,双臂将衣襟一展,衣衫尽除,两两坦诚相对,顺势环抱摸上了他的脊背,沿着任督二脉从上之下划过,微微用指腹之力示意气的走向,冰凉玉指,让赵恒顿感通身酥麻,最后于他的胸前画了一圈,“殿下,此为中丹田,采阴补阳,气自此间相采,吞食金膏助于理气,此为二宝。”
她的话音如同一声令下,赵恒的孟浪如洪荒之气再也难收,将她推倒身下,从舔食敷满金膏的双乳开始上下其手。他双手箍着她的双乳,拼命允吸舔舐金膏,初始这乳尖是最软糯的部位,待他将这金山吃成了柔软无瑕的雪峰,双乳尖就尖挺突起,仿若是飘落了两颗鲜红欲滴的红樱桃,左边或舔或轻咬,右手或弹弄或轻扯或狠狠揉捏,不肯放过任一。
玄英子哪受过这些,他一会轻柔若珍宝一会野兽般拉扯,她深知已经走出这一步,抗拒也无用,只能摸摸忍着这场狂风暴雨,再抵上小腹传来的酥麻,她经不住下意识抓着他的结实紧致的背脊,口中已是娇喘连连。忽而,她感到一根硬挺的棍子摩挲她小腹与大腿之间,随着他动作的变化顶得裤子直挺出好一块,硌得她心慌。
他看着她一点点从泰然清净的女冠,放下层层防备,到现在身下赤身裸体、娇喘不堪的红颜,这变化令他十分自得,这太子的雄风都尽显眼前,好不痛快。
这对他来说,只是刚刚开始呢!“太华玉女,到底是此玉女,还彼欲女?”他拿起沾着金膏的狼毫,以她柔软的小腹为纸,行书一挥“欲女”二字,笔锋遒劲有力,很是相得益彰,接着狼毫一扔,一手扣住她的细腰,疯狂舔食她的小腹,另一只手掌揉捏她的臀股间,是不是还隔着裤子探进股缝里,引得她浑身一震,酥麻的感觉一浪盖过一浪的猛烈,正是销魂蚀骨的敏感之处。
“殿下……不要……啊……殿下,饶命啊……殿下……”玄英子想要将他推开,可力气丝毫抗不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