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郑稚雯请教他数学问题,自习室里空荡安静,少女发丝轻轻软软,扫过颈间的时候带起一阵酥麻感。
晚上回家无论如何睡不着,想起搬出来之前的大学舍友给他发过几部小电影,他是说过不看这些,即使对方信誓旦旦说你一定会喜欢也没看过,百无聊赖深夜里开了碟片机,坐在床边随便看了看。
还是索然无味。
只是又躺回去的时候,莫名其妙想起,片子里的女演员肩上似乎也有一枚痣,身量娇小,声音也有些像她——其实并不像,但就那样想了。
朦胧中觉得在自习室里,郑稚雯轻声地问什么话,他偶然抬眼,却看到少女穿了并不合身的制服,短裙绷得很紧,吊带袜系到大腿根,手里却拿了教鞭和教案本……
是来给我补课吗?
她靠得很近,形状姣好的娇乳若有若无擦过手臂,香气清淡又迷惑人心,半边身体都僵直不敢动弹。
补习老师很快坐回了对面,她握着红笔,一本正经地画着资料上的重点,裹着丝袜的足底却从桌底伸过来,上移到他两腿中间,时轻时重地透过短裤缓慢又磨人地描摹性器的边缘。
对方考察问题的吐字清晰,语速不紧又不慢,他嗓音沙哑喊了一句老师,郑稚雯停下来,一脸好问:“怎么了?这位同学需要什么帮助吗?”
话是这么说,足底的动作可并没停,坏心眼地用脚尖更灵巧逗弄着会阴和囊袋,兴致十足地在酸胀马眼周围徘徊,刺戳着脆弱的出精口,他微微有些失地小口吸气,放弃挣扎如尾离水的鱼,压不住难耐的喘息声。
她的目光落在江柳原被情欲折磨到发红的眼睛上,他突然知道这不会是郑稚雯的表情,她不会如此魅惑、直勾勾盯着自己,可却更诱人,更要命,于是书桌对面少女的色就变了。
是成熟了的百合花,唇柔嫩如花瓣,清亮的眼眸却潮湿又纯情,食指放在唇间,是不可触碰、不可亵渎。
被那么盯着,他下腹一阵热流,当即脑海空白,不自觉加快了手上的动作,铺天盖地的快感彻底淹没了智。
不知道为什么会梦到很久以前的事,长到二十岁未恋爱过的男生,隐秘暗恋着毫无自觉的学姐。
那时候好像也没有想着要拥有。
江柳原昏昏沉沉,也不晓得自己醒了没,象征性挣扎了下,熟悉沁凉的香气钻进鼻腔,经很自然地放松了,模糊中有柔软温热的身体靠上来。
是什么季节啊……为什么会没完没了做春梦。
他这会儿意识是不清楚,身体敏感,禁不得心上人几下撩拨,下意识拉进怀里强硬地吻,牙齿碰着舌尖,吸吮着掠夺津液,所及之处快要融化掉。
那女孩子先推开他,蜻蜓点水一样往下吻,到腿间时犹疑着俯下身,他性器那时候已经半硬着了。
她没觉得有什么,低头沿着凹凸不平的青筋试探着舔舐,舌尖又绵又软,江柳原的呼吸几乎是同时就粗重起来,费劲地睁开了眼。
他所以看到喜欢的女孩跪坐在冰冷的地板上,膝盖都发红了,大概不太懂如何做,色里透着懵懂,小小的舌尖一下一下地舔,似乎察觉到他的目光,仰头看过来,眼眸情态与梦境终了竟然如出一辙。
不,并不是在做梦——梦里也未曾敢这么想过,他怎么能呢?
江柳原彻底醒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