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句“没关系”,都来不及重复掉,堵在一半没了音,他确实是尽职尽责在弄,不像椒乳那么好揉捏,按压大腿根时几乎可以听到掌心凹陷的声响,又韧又优美。
江柳原报复地疑惑,怎么连羊毛裙底触感都微妙,郑稚洋呜呜了两声,本能地夹紧了双腿,反而被快感刺激到小趾勾起短暂失,一小块布料湿润得更糟糕,意志力削减到所剩无几,想借点东西靠,讨好地蹭了两下男生的胸口,懵懂间被抵在小腹上的性器吓了一跳。
郑稚雯那还是很知道道理,乖乖说那个,总是帮我,你没问题吧,可听了听怎么着像客套,江柳原觉着她是挺心安理得,无奈又觉着可爱,被耳边吹了口气,是女孩子在软软地嘀咕,好吧,好吧,但是下次不能在这儿。
意思是这次可以。
穴口已经湿润得松软,指尖刮擦一下,带出些透明液体,水光盈盈,江柳原握她还穿着白袜的足,内裤掉落在地板上。
少女的一只腿被高高抬起,又细又直,角度开得很大,她扶着江柳原的肩膀,努力踮着脚尖,一点一点往下含,可怎么努力也吃不下,还留一截性器在外面。
郑稚雯不情愿再动,小声嚷着是到底了,其实是吃不得痛,稍微不舒服就觉得没力气,江柳原扶她的腰浅浅抽插了几下,搅动出暧昧的水声,她立刻要去捂耳朵。
可被问不行吗,又觉得舒服,郑稚雯阈值本来也不高,被又硬又烫地研磨着敏感柔嫩的突起,单是这样就很舒服了,温水麻痹了这么一会儿,才觉出他顶弄得一次比一次深。
深得声音都在嗓子里发不出,铺天盖地的快感又酥又麻,好像什么都不受自己控制,她是很怕,呜呜咽咽捉紧江柳原肩膀,往下坠的时候又吞得再深一点。
他沉沉地讲话,声音也哑,你刚才不是说到底了吗。郑稚雯逐渐也听不到,被烫得全身都泛着不正常的粉,智在欲海里飘飘浮浮,极高和极低来回很用力地荡,实在不行想说我好累了,可都不知道说了什么,全是不成句变了调的破碎词汇,语意连自己都不明。
郑稚雯也记不清楚自己是去了几次,实在是受不住了,大腿哆嗦着往下吞,酸麻得都没一点力气再起来。
模糊地,好像有冰凉的吻落在额头上。
醒的时候都快黄昏了,今天唯一好的地方是周末,房间里光影流动,地板映出窗格的影,被切割出不规整金红亮块,橙得叫人眼皮发烫。
郑稚雯起身去客厅,一眼看到厨房的灯亮着,她怎么还困着,边想边慢慢踩着地板的菱形线,往磨砂的玻璃门方向去。
男生早听到声响,心情很好地在里头敲了敲玻璃,一二三四是按琴键呢,歌都要哼出来,问郑稚雯想喝粥吗。她无可无不可,说要喝粥但里面不要放不管什么米,江柳原嗯嗯地答应了。
他那时候喜欢得要命,现在也像踩在棉花上没实感,问不敢问,想不敢想,怕点燃火柴的幻觉是一触即灭。
没过一会看到女孩子推开门,探头进来,家居服松松垮垮露出半个肩,唇红红的,眉毛也画得很漂亮,看起来就很好亲,问你现在想什么呢,斩钉截铁接下一句,和女朋友分手对吗。
没等他回答呢,又自己说了不行,仰头很认真地看他,不行,你不许和她分手,当你没见过我才行。江柳原笑意停在脸上,看她薄薄的唇一开一合,在灯光下美丽又残忍。</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