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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柳原一言不发看她,郑稚雯刚才是恶趣味上来,一想我一定是喝醉了,眨了眨眼睛理直气壮装没说过,雪松味道许被酒的甜味遮了一半,整个空气都朦胧得叫人直发昏。
他眉心跳得厉害,想从沙发上下去,结果才动了下膝盖,对方小猫一样警觉地蜷起来,现在知道防备了,可这是以为要往哪里挤呢。
可又不要他走开,要勾他的手,江柳原被磨得没脾气,求助似的叫她,学姐,别这样......
学姐是不该这么折磨他的,郑稚雯想,我这样真不体贴,于是软着腰还要打直了腿,干脆去搂男生的脖子,很好心肠地让了一大步:那你抱我到床上吧。
他咬牙切齿,你是觉得我特别正人君子吗。她晃荡着小腿,委屈地回答说,没要你那样啊。是直白明确的暗示。
其实还有很多问题要问,哪有久别重逢是这样,好像根本就不想要沟通,迫不及待吻以缄口,可亲近是本能,只好任凭那姑娘挂在他身上,体重那么轻又胆子小,喉咙里闷哼两声只好搂得更紧。
没过两秒就轻轻笑起来。
江柳原晓得她在笑什么,可二十出了头的男生哪有不想,当然想得要命,别说喜欢的女孩子这么勾,亲一口脸颊都能硬。
他别过头看一眼,完了,哪里都好,哪里都甜,绝望感自足底弥漫至太阳穴,他自己都觉得心理活动不妙,肉麻到受不住。
可总不怪他,郑稚雯的呼吸就靠得那么近,手臂的热感传过来,那么烫,烫得像催情的熏香,全部一把火烧着了,正正点在他身上。
江柳原就没等到进房间,被没扎好的碎发挠得实在发痒,抵在墙上就作势要弄她。郑稚雯吓得够呛,没什么力气还要推他,小声问干嘛啊。
好像谁欺负她呢。
他心软得不行,生理和心理矛盾极为剧烈,已经打到白热化地步,罪魁祸首完全不知情,还没落地面上就提前放松了,膝盖撞他,怎么你还走啊。
江柳原真和拎小猫似的又把姑娘捞回来,脚尖悬空五厘米,重心全靠他掌控。听起来好听,他可不是真有掌控权,这姿势是可以再情色点,可刚下手一揉郑稚雯就受不住,腰窝都颤抖得要掉泪,只好及时收手。
没关系,女孩子抵着地面含糊不清地说,眼睛都没睁开,睫毛被泪水给沾湿透了,像橱窗里的漂亮娃娃。
他沉声问什么,其实听到了,单手探进睡衣下摆,颇具情色意味地在温热平坦的小腹上流连,有一下没一下拨弄着她乳尖。
明明没有很单薄,可和男人的手掌相比就小巧到可爱可怜,细嫩到薄茧稍微用点力气,就印出小小的红痕,很轻易就会带起细密电流,乳果很快充血挺起,颤巍巍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