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外风疾雨骤,窗户还露着一道宽缝,暴雨被冷风吹着,丝丝缕缕飘入。
凉意阵阵,虞怜被连番惊吓,出了一身冷汗,身体仍有些发软。方才侍女在门外时,她紧张地揪住了裴述的衣襟,此时回过来,手上全是冰冷的水。
“起来。”
她推推他透湿的胸膛,低声命令道。
裴述没有听从,他依旧堵在前面,屈指摩挲着她的侧脸,轻佻又放肆。
他的眼凝在虞怜的耳垂上,忽然伸手对着那垂坠的红玉耳珰,轻轻一敲,血红精巧的小小一粒,颤悠悠地摇摆,越发衬得肌肤白嫩细腻。
他低笑一声,揉搓上虞怜的耳廓。
“女郎这车,实在不安全,上次入了劫匪,这次又进了小贼。”
虞怜闻言有些恼怒,分明被他摩挲着耳朵,脸上却有些烧灼的嫣红。她又推推裴述,依旧压低声音,小声命令道:“起来!你弄湿我了!”
说罢她顿时察觉出歧义,抢在裴述之前,迅速改口:“你衣服上都是水。”
“我也可以手上都是水。”
裴述笑着放开她,后退一些,伸手将窗户合上。
吃够了“湿水”的亏,虞怜长了记性,只当自己耳聋。她重新坐回原处,从侧边壁柜里拿出一方手帕,递给裴述。
“给你,擦擦水。”她递过去,又皱起眉,“你还是脱了吧,湿衣服穿着容易着凉。”
裴述从善如流,二话不说开始宽衣解带,速度一如既往可观。还没等虞怜想出怎么给他搞一套新衣的法子,他就已经脱得浑身赤裸,抓着手帕擦拭着身上的水。
虞怜顿时绿了脸,近乎咆哮道:“你能要点脸吗!”
她匆匆忙忙起身,走到车门前插了门栓,刚刚松了口气,腰间便缠上一双有力的手臂,耳朵也被一口叼住。
“都叫女郎要当心了。”裴述沉沉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他轻轻咬着虞怜的耳尖,手不规矩地下滑,“身后有贼,还敢背对?”
“别闹!”虞怜扭了两下,没有挣脱,“等衣服晾干,你就下去……”
“下去?”他微凉的嘴唇蹭着虞怜的面颊,一只手撩开她繁复的裙摆,悄无声息潜入幽地。“怎么,女郎这是兔死狗烹,要将奸夫丢掉?”
他身体前倾,挤着虞怜贴在车门上,下方鬼祟的手终于摸上觊觎已久的花缝,放肆地前后摩擦。
虞怜一声惊呼,下意识想要挣扎,却被死死摁在门上。她的下体还很干涩,裴述却耐心差地,已经用手指试探着想要进去。
“不要……不要!你放开!”
他已经插入半个指节,还想试探着深入。
“你放开!我疼!”
虞怜向来娇气,尤其对着裴述,只一点点疼痛就委屈地快要哭出来。裴述不得不退出手指,在花缝周围轻揉慢捻,嘴上却恶意道:“疼死才好!”
他的另一只手从她的衣襟探入,找到一只浑圆柔软,用力抓着揉捏。
“先弄死你,好让我死得安心!”
“你疯说什么!”
虞怜被他抓痛,伸手拔他的胳膊。
疯说?
裴述找到她的阴蒂,缺少了润滑的淫水儿,揉起来分外干涩。他皱起眉,摸摸依旧干燥的屄口。
“水儿呢?”指尖绕着小洞转了个圈儿,微微往里试探,“给我!快点!”
虞怜不吭声,她被弄着很痛,即使是第一次,他也从未有过这样的急躁不耐。
她很生气,不想理他。
“哦,又不理我。”裴述伸出舌头,色情地在她的脸上一舔,“为什么不理我?”虞怜侧头躲他,他又追着舔上去,“你不湿?”他忽然一笑,阴狠狠道,“是不湿,怎么,就因为我嘴贱,你连水儿都不愿给我了?”
他抽出揉捏着虞怜胸乳的手,强行掰着她的头叫她侧过脸对着自己,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嘴唇。
“让我亲一亲,瞧瞧这张嘴是不是也没有了水?”
他故意吸着虞怜的舌头,嘬出啾啾啧啧的水声,埋在幽谷的手一刻不停地兴风作浪,蹂躏着嫩软的阴蒂和阴唇,摸着密不透风的逼仄洞口。指尖偶尔刺入少许,缠绵地摩挲着屄口被撑开的紧致软肉。
可不论他怎么调情,虞怜依旧没有一点反应,任他嘴里搅弄,手下作恶,身体始终干涩无比。
裴述越来越急躁。
他抓着虞怜后退几步,将她一把推倒在马车中央,掰开她的双腿用早已昂扬的性器摩挲着她枯涸的屄口,将龟头前端析出的黏液均匀抹上去,压迫着往里轻戳。
他冷笑一声,捏住虞怜的脸,强迫她看向自己。
“看来因果循环,总归要在马车上操你一次,才算圆满!”
啪!
他本想低头去咬虞怜的嘴,却被一巴掌甩地侧过脸过去。
“如果因果循环,就该是你死我手里,才算圆满!”
虞怜冷冷说完,不挣扎也不反抗,偏过脸去不看他,像在等待着恶犬愤怒的反扑。
暴雨依旧下不停歇,雨水落在车顶上,打出绵密激烈的声响。
车厢内昏暗一片,裴述侧着脸,看不清脸上的表情。许久他终于一动,放开虞怜的身体,坐到旁边,后背靠在车厢壁上,曲起一条腿,低着头落寞又自嘲地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