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长又笑了一下,看着她,“好像也行。”
“去他妈的驯服。”江轻洗喝了面前的酒,“你别用那种同情的眼看着我,以后不和你出来喝酒了。”
飞机轻微地颠簸了一下,江轻洗还在心中小小声地说,去他妈的言生。机身又晃动着,比刚才更剧烈。
自己不会遇上空难了吧。她抓紧扶手,在轻微的眩晕中想起了言生乌黑的眼睛。
好像比想象中的还要在意,如果昨晚能抱住言生,让她别走就好了。
飞机持续晃动着,江轻洗看了一眼身旁毫无动静的男人。把青春赔给了公司,该不会还要搭上一条命吧。
突然恢复平稳的时候,江轻洗还紧紧抓着扶手,广播里用压低的声音报告刚刚经历的气流。
大多数的乘客依旧在睡梦中,没有人在意刚刚发生了什么。
江轻洗看着面前歪倒的一次性纸杯,突然有点想那个轻易就红了眼睛的小孩。
一点点喜欢(fut)我想和你一起睡
我想和你一起睡
机舱内轻柔的光线夹杂着不易察觉的白噪音,江轻洗昏昏欲睡,思绪越来越重。
在陷入黑暗的时候,她看到了一个顶着卷毛的小孩坐在秋千上,傻乎乎地荡啊荡。
“抱我嘛,姐。”傅青青朝江轻洗撒娇的时候,卖糖画的大叔笑着看她们,递上了一只胡须随时会折断的龙。
“抱抱抱。”
傅青青享受地搂着她的脖子,伸手接过了糖画,甜甜地朝大叔笑,“谢谢叔叔。”舔了一口龙的脸。
“还有这个小家伙的。”大叔又拿了一支龙,弯了弯腰,递给了站在摊子面前的言生。
“谢谢叔叔。”言生眯着眼睛。
大叔乐呵呵地看着她问,“小洋人吗?洋娃娃一样嘞。”言生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
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