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的爸爸是墨西哥人。
“言生你真好看。”傅青青低着头看矮矮的言生,开心地对她说。
“眼睛怎么了?”慢慢往前走的时候,江轻洗问身边移动的小卷毛头顶,刚刚就注意到了,言生的眼睛湿漉漉的,还会流出一点眼泪。
“言生得结膜炎了。”怀里的傅青青抢答一样嚷嚷。
江轻洗的脑袋往后躲了一下,避开了差点黏在自己头发上的龙须,又对言生说,“抬头,看我一下。”
言生咬断了一根龙须,含在嘴里,仰起了头看江轻洗,眼睛又眯了起来。
稍微有点红,一点点血丝,脸上还挂了一滴眼泪。
“滴眼药水了吗?”江轻洗用腿轻轻撞了一下言生的肩膀,问她。
“滴了。”衍生低头吃自己的龙,回答地很快,靠住了江轻洗的大腿。
“言生怕死了,她不喜欢滴眼药水。”傅青青吃完了龙头,美滋滋地和江轻洗说,把龙尾巴递到了江轻洗的嘴边。
“你是不是变重了?”江轻洗问她,咬住龙尾巴折了一下,发出了清脆的响声。
“我长高了。”傅青青非常骄傲,又补充,“比言生高了。”
言生抬头看她们,一直盯着江轻洗嘴里半截龙尾巴,脸上的眼泪被风吹到了下巴。
江轻洗把傅青青移到了一边的胳膊,嚼碎了口中的糖画,空出一只手摸了一下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言生,“走巷子里,风小。”
“姐,你是不是累了。”傅青青露出了关心的情。
“嗯,你现在太高了。”
“那我自己走吧。”傅青青很开心,亲了一下江轻洗,晃了晃腿。
傅青青一只手举着糖画,另一只手自然地去牵旁边的言生。
看起来确实比言生高一点,如果把言生的小卷毛按下去,差距可能会更大。
江轻洗笑了一下,带着她们往巷子里走。
巷子里有一家理发店,老板娘很喜欢两个小孩,在她们头上折腾过很多发型,每次看着自己怪怪的成果,眼角都会笑出细细的纹路。
“我要去摘花。”傅青青指着理发店对江轻洗说,把手里空空的竹签扔到了旁边的垃圾桶里。
“什么?”
“我要去理发店里摘花。”
“摘花?”
“就是上厕所啊,日本女孩都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