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怕一现身被喊了“大蛇”,那百千年的修行怕是毁于一旦了。
蛟龙仰头腾空踏云而走,小祝义耳旁响起一个悦耳的女子嗓音,“多谢。”
蛟龙走后狼首江开始变的平静,多年后再到此处祝义没想到江水到如今都不复当年的汹涌。
因为它走了的原因罢。
她总有这样那样的遇,她想。
自从幼时遇到了蛟龙开始,她能听到看到他人接触不到的事物。比如近年来经常梦到一老者入她梦中,声泪俱下的诉说当今陛下梅杳玉将有灾祸。因此,她要是想面见陛下只有科考。
驴子饮饱了水在她身旁踏踏走着,祝义将它拴在树旁。抬袖嗅嗅,因为赶路而风尘仆仆,祝义开始嫌弃自己。
四下看看,解开衣衫步入水中。日头下水不凉,还有些温。她依靠在一巨石旁边搓洗着衣衫边为自己清洗,抬头看看驴子在原地踏步,掬了一捧水便对着驴子扬过去,嬉笑着说:“别看!”
“哎呀呀。”不知何处响起了女子声音。
祝义一惊将湿透的衣衫盖在身前,手扶着石头呵斥道:“是谁人在此?”
成熟的女子声音低声笑着,而后说:“别恼,我不看了便是,何必用水泼我?”
祝义瞪着驴子就骂:“混账牲口!你什么时候成精的?”
驴子不解,哼啊的叫着。
又是一阵笑声,而后在驴子前方凭空出现一玄衣女子,长眼细眉,唇色微深。那女子向祝义走来,笑说:“多亏当年你没开口叫我牲口,不然修为可就毁了。”
“什么?”
女子入水,可江水却湿不透她的衣裙。她抬手去抚摸祝义的脸颊又沿着侧颈摸到了胸前的湿透衣衫,攥住,开口说:“才多久便忘了我,凡人都如此健忘的吗?”
祝义在此刻她便明白了,明白了自己;她来到这世间就是来爱美人的。
美人的体温比她冷些,手在身体上流连激起了一片小毛疙瘩,祝义望着她的脸移不开眼,像多年前望着这片汹涌的江水一般。
“我飞天成龙翱翔一阵,再次归来竟又遇到你,想不到你却忘了我。”
衣衫在她手中慢慢被扯下,祝义赤裸的在她面前眼痴迷,她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说:“不,很久了,已经很多年了,当年我还是孩童。”
美人挑眉,好似忘了凡人同她的时间不大相同。她的目光上下打量祝义的身体,然后说:“不错,如今的你,长的更好。”
祝义被她的目光看的有些羞涩,不过她没去遮挡,红着脸站在浅水中,背侧靠着巨石。美人进前来一条手臂揽住她的腰勾进怀中,另一手随手一挥湿漉漉的衣衫便落到岸边驴子的背上。
微凉的嘴唇贴在祝义的鬓边落下一吻,她问道:“好孩子,你叫什么名字?”
祝义回抱她,抱的很紧。“祝义。”
她发现美人的衣裙质地有些硬,同她的体温一般是凉凉的,她禁不住上下抚摸着,心想,人形时的衣裙会不会是原型的鳞片呢?
出的时候下巴被美人抬起,竖瞳双眸泛着一点金色,祝义看的腿软。
“那你呢,你叫…你有名字吗?”
自美人身后甩出一条细磷长尾圈在祝义腰身,尾尖正好搭在她的双腿间,抖动,竟碰到了花蒂。
“唔…”
“我叫——应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