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适感过去,他终于可以睁开眼,首先收入眼的就是她担忧着欲说还休的情,头发因为刚才的跌倒而显得凌乱不堪,像是撕坏的标签一样,堪粘在脸上。
她在担心他,一分假也不做,而且就在刚才,她为了自己,甚至还要挡那一刀下来。
不常有的认知让他心中陡生另一种荒唐念头:
他或许应该感谢刚才那个天杀的,让他看到她如此在乎他的一面。
她说没了他,她也不会独活。
这还是第一次得到如此近似表白的承诺,他本以为这辈子都不会听到的。
叹一口气,将她搂入怀中:
“你刚才可不是救我,是在要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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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澈进来的时候,秦鹤臣拿着药箱正在给苏瓷膝盖上药。虽有棉衣阻挡,但是她膝盖还是不可避免地有了几处擦伤,他沾着棉球,先轻声细语地给她打了一剂预防针:
“小乖,忍着点,可能有点疼,要是疼的话,你就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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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这场面,楚澈不是第一次见,但是回回见,都跟看什么稀罕一样,这还是他那跟阎罗一样的叁哥吗?
苏瓷脸皮薄,没大好意思看楚澈,只是悄咪咪戳戳秦鹤臣,朝他小声抱怨:
“哎呀,我那有那么娇气,别人看到会笑话你的。”
“那就让他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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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是他们。
楚澈决定不跟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计较,言归正传,跟他说起自己的分析来:
“叁哥,我觉得这件事,跟刚归顺于贺图的门徒脱不了干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