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徒?那是什么东西?
苏瓷没有问楚澈,而是将懵懂的眼投给秦鹤臣,眼里的探究意味不言自明。楚澈也看见了,见秦鹤臣并无反对或者不太想让苏瓷牵扯这么多杂事的表现,这才更加通透地给苏瓷解释起来:
“这个门徒啊,其实就是上一代,益安堂被政府清缴之后的残余,他们后来又经历了几次分化和割裂,最后剩下来的人就组织起来,成了一股新势力,就叫门徒。它们游离于政府之外,不像最开始地那样,大肆横行霸道,和黑白两道都有那么点联系,属性不明,非敌非友,政府自己内部都斗得这么厉害,自然无暇顾及,再者说了,有的时候,有些事当官的不好出面,就会借他们的手去做,所以这么多年来,两者一直都是相安无事。”
她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了,心里也清楚,楚澈只是说了个大概,正经的点一个都还没有点上,她平素都是对什么都很不上心,如果再问下去,少不得露马脚。
而且,楚澈透露多少,必定也是秦鹤臣的意思,他不想让她知道,她也就无从知道。打探太多,就是僭越了。
打定这个主意之后,她反而释然了很多,心里暗下接着琢磨陆肆的事情。
陆肆......陆肆.......
会不会名字也是假的呢?
这才发现,她对他除了名字之外,其他的都是一无所知。上次的住宅她隐隐约约记得是在南区那边,不过,这个信息完全可以和没价值挂起钩来:
住房也是可以随便换的。
她上次留在那的时候,发现里面的东西少的可怜,基本上等于一个样板房,就连饭菜,也都是他点外卖,差人送来的。
想来,也许不是他不会,只是不愿意在她面前展示罢了。毕竟他比自己可段数高的多,暴露的习惯越多,留给她的底牌就越多,他也就越危险。
若是他只想睡自己,那确实没必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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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自己这是被他当做妓女给嫖了?就是为了报复自己上次的那句:嫖个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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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真是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