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瓷愣住,震惊之余还在推测,这人是不是那天在她病房里面安装什么监听设备。那天的事猜的分毫不差。
要是早知道这样,她那天就是被吓傻吓呆,也绝对不会让他进门。
“你是变态吗?这么关注人的私生活?”
没否认,那就是了。
心头那点算不得多大的怒火,丝丝续续地又被燃了起来,把人不甚温柔得摔到床上:
“苏瓷,我要是变态,你现在就已经被我各种捆绑,露出你下面那张小嘴来,让我往里面塞跟各种情趣玩具了。”
“嘶.......”
复而又弹,床垫抛的她,还真的没听清他在说什么。
陆肆也不跟她玩虚的,直接箍住她的腰,另一只手解自己的裤子,胯下一个狠狠地冲刺,她整个身子猛地地往前面一跃,那个东西进的更深了,几乎是压着她的花心就使劲地碾压,单方面的全面压制。
她已经疼的不会呻吟或者嚎叫了,又似乎是把所有力气都用来治愈缓解那不可言说得疼痛感。
白着一张小脸,泪珠透过拿一层薄薄的网膜撒丫子,不要钱一样得往外流。
比起她来,陆肆显然就要好一点,不过也轻松不到那里去,下面的小嘴比上面可厉害多了,再扇扇风,估计就能把他紧肿。
长痛不如短痛,他现在出去,她还得再痛一次,不划算得很。
“别哭,一会就不疼了,我给你揉揉。”
蔫嘟嘟的小花蕊很快就被一根指尖给抚慰住,上下左右,带着它绕圈,麻醉感很快就散至整个小穴,全身上下也只有那一个地方不属于她,但是也是那一个地方握着她的命脉,要生要死,欲生欲死。
手指头就跟腐朽的木头一样,瑟拉的很,他嘴里还在说着什么疯话:“很快就不疼了。”
气的她,咒他一句:“陆肆,你就是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