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诅咒,他也当做好话来听,权当夸他就成,嘴角拥着诡异的笑,整个人看起来更加不善:
“骂吧,一会不口渴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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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蒂在他手下开始变化着形状,时而被延长,时而向下压,这么怪怪地摁了一会,疼痛还真就被掀篇过去了,一下子就是另一番光景。
“唔.........”口指相接,那一声呻吟闷沉沉地就被带了出来。芙蓉暖玉一般的小脸上尽是忍耐之色,不知道向谁借的几分倔强。
没了可怜兮兮的哀求,恍若炖汤的时候少了最好的一味佐料一样,总归是没那个味的。他想听,听她娇滴滴地求他,不是因为酒精的催发,只是因为做爱本身。
陆肆猛地耸动起来,身下的人成了马,任他肆意驰骋。
巨大的抽出,捣弄着昨夜还未干涸的汤汤水水,抽出花口又带进内穴,毫不费力得给每一寸青筋洗洗涮涮,管家婆一样里里外外地忙着。
苏瓷嘴里一直含着她的那根手指头,起初是咬的,最后发现这种疼痛转移法根本没什么用。
小腿已经被他挽到了胳膊处,柔软紧致的花靠着他就是破开的绽放,软肉闭闭合合的瞬间,里面的媚红跟他打着照面,原来还算温和的抽插一瞬间就变了脸,披上六月暴雨的面具。
“唔......呃”
她根本就逃不出来这滚滚浪潮,无论对方是秦鹤臣还是陆肆,她永远都是被带着的那一方,起伏陷落,全都在他们的一念之间。
“呼.....呼......”
身体被荡的越来越软,喘喘气息也似乎微不可闻,只得见缝插针一样的跃出来。
小穴里面的硕龙快得跟虚影一样,囊袋边做铃铛,四处敲打,时而不满足地也跟着肉棒一起塞进去小穴少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