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不是跟她学的,他也开始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偶尔只是稍微触碰,偶尔用舌尖挑起唇珠含住,轻吸吮弄,再迅速放开。如此反复,还没怎么亲,她的上唇已经肿翘起来,托着中间一颗莹润嫣红的唇珠,娇艳欲滴。
那里又麻又痒,路南几乎感知不到它的存在了,不自觉伸出舌尖舔了舔。
唔,还在。
男人眸色一深,趁机凑过去攫住她粉嫩的小舌,狠狠一咂。
路南当时挤出一声轻哼,“嗯……”
有点痛,不过挺舒服。
男人的唇舌是完全陌生的另一种构造,即便最柔软的地方也带着雄性的粗厚,牙齿似乎更加坚硬,舔一下应该感觉不到吧。
这颗呢?那颗呢?小舌头不断往他嘴里伸,像发现新大陆一般探索,毫无技巧可言,却最大限度撩起他的情欲。
宋清宇一把抱住她,走了两步,把人放到钢琴上。手一直按着她的后颈,由着她任性地在他口腔内玩游戏,又不让她跑。
路南觉得接吻也就那么回事,无非戳戳这里舔舔那里,反而更享受由自己主导的感觉,一直到自己亲累了喘不上气才松开。
不知道他喜不喜欢,有没有舒服酥麻的感觉。她抬起指尖摸了摸确认一下,意外发现除了微微湿润之外,男人的薄唇没有任何变化,没有像她一样肿起来。
“你不喜欢啊,”她耷了下眼有点失落,又抬起来用了些力道按他的唇,气呼呼脆生生地质问,“还是这里经不发达?”
当然是他经不发达,当然不是她吻技一般。
“是很慢热,”宋清宇牵住她的手挂在颈后,再次俯身贴到离她几公分的位置,语气低低地诱哄,“南南再亲一下好不好。”
他嗓音灼到的小片肌肤被烫到发红发热,路南的耳朵才迟迟听到他叫自己南南。
以前只有霍风这样喊她。南南,南南。稍微含糊一点就是情人之间亲昵的呢喃,所以霍风霸占了这个名字。
宋清宇也知道。霍风叫了多久?五年还是十年?没关系,他有一辈子。
“南南,南南。”
成熟男人的嗓音充满磁性,含着如有实质的颗粒感,扫得人脸上发痒。路南受不住,干脆亲过去堵上他的唇,还咬了一下。
宋清宇也不恼,依旧托着她的脑袋,让她吻得更轻松。
同时另一只手在她背上游走两圈,将拉链一拉到底。又轻又快,她没发现。
他掌下是滑腻柔嫩的触感,眼中则是玻璃窗倒映出的画面。
女孩的身体在他的黑色礼服映衬下,如一颗莹白晶润的珍珠。修长的天鹅颈连着背后两片纤细的蝴蝶骨,在动作中流露随时会飞的轻灵感,还好被他牢牢控住了。
散发着丝丝温热的大手和滚烫火热的眼熨帖着每一寸暴露的雪肤,驱赶空气中侵近的凉意,完全能取代衣服的作用。
所以路南过了好久好久才弄清现在的状况,竟然被人压在钢琴上脱了衣服。
太太太羞耻了。
最近心情不好,她都没舍得摸钢琴。还没有弹过的新钢琴,居然要在上面干那事?
她试着推他,“别在这,回卧室好不好?”
“不好。”男人用少见的不容置疑的坚决回绝了她。
就要在这里,就要用色欲潦浊她的高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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