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可能瞧不出我在发什麽经,阿娘出声道:「天义啊!你这麽忙碌,什麽时候变小蜜蜂。小心花粉别吸入鼻孔,免得过敏生病。」
「阿娘!」我说:「你有闻到怪香吗?为什麽我闻遍每朵花,还是找不到?」
阿娘听了哑然失笑。「不用找了,你闻到天亮嘛无采工。这几天吹西南风,厨房後面有片曼陀罗花,越晚越香。但是有毒,你甭通憨憨跑去那边玩,知某?」
隔天傍晚,我专程跑去看,闻得香来自佣人住的厢房後面。
我转到屋後便看见,围墙外的山坡上开满一片白色的花朵,一朵朵就像一支支喇叭,摇曳纤袅的阿娜。每一株都很高,叶大鲜绿,成排簇拥在墙头上熙攘纷争,风姿绰约垂探过来。浓香冲鼻而入,生猛得会头昏,害我不敢太大力呼吸,仰着脸想着要怎麽才能拔一朵来仔细研究。忽闻很微弱的声音,似有若无,很像痾大便的闷啍,以及痾出来的畅吁。无巧不巧,茅房就在这排房舍的底端,声音从那头传过来,我自然想说不知是谁闹便秘。幸得花香驱臭,蹲再久都挺得住。
直到多听了几声,豁然发现,那声调里隐含某种熟悉的元素。
我马上联想到,偷窥人家相干时,嗯嗯啊啊的呻吟。
这下子,我的兴趣来了,蹑手蹑脚,依墙侵去。
声音越来越清晰,我的心愈跳愈快,却越来越迷惑。因为熟悉的声息里,没听见惯常该有的,女子无力呻吟时充满孝女白琼的呜咽飘忽,难道是我猜错不成?
看了便知道,答案藏在最边间,最不受欢迎的一间,因为离茅屋最近。
依照佣人间的良好传统,素来都会很好心让出来给新人住。
那时候,住在里面的家伙叫王铁生,一个刚退伍的少年家,长得高头大马,手长脚长。听说是「那个人」的表弟什麽的,专门负责宅里对外的杂务,才来不到两个月。就是偷听到佣人的谈话,抱怨王铁生傲慢,不爱理人,看什麽都很不顺眼。我才知道宅里新来这号人物,特地跑去瞻仰。作梦也想不到,太阳都还没下山,王铁生躲在房里偷懒也就算了,竟然一丝不挂躺在床上,抓着大鸡巴在打手枪。一眼瞬间,害我差点喷鼻血,还是初次看见那麽威猛的大鸡巴。纤毛毕露比我的手腕还要粗硕、比老怪物的还要长。简单说,是截至当时,我见过最粗大的一根肉棒子,应该逼近二十公分。我在窗外看得分明,听得王铁生的呼吸非常粗浓,上下攥套的动作越来越快,弄到大鸡巴吱吱叫响,硬梆梆矗立在我眼下,龟头红硕圆锥,水亮亮地简直就是一颗超级大莲雾。害我看到猛咽口水,好想把它摘下来,大口大口的咬。最可爱的是马嘴,咧开红嫩嫩的无辜样,持续涌出大股大股的无色水液,俗称潲水。有够会牵丝,随着激烈的撸打,晃来甩去。
最劲爆的是,茎杆正面有条青筋,像条蚯蚓在蠕动,非常的显眼。
「噢……噢……干恁娘咧,噢……嘶……噢……」
王铁生一直在挖芋仔,忙着挺起屁股让大鸡巴耸立得更伟岸。他左手捄着懒葩又捏又揉,懒叫毛茂盛得像丛杂草密布整片阴部,往上窜生到肚脐眼。那时我只知非常好看,还不懂那叫性感,却羡慕到好想偷拔一把,来黏在自己清洁溜溜的下体。凭良心说,宅里的随扈有好几个,个个人高马大。可惜的是,我看过他们尿尿的软屌,就是还没逮着他们打手枪的雄猛。王铁生的体格很粗勇,其实有资格当随扈。身上的肌肉很结实,腹部绷出四大块,让我想及嘉义名产方块酥。他将两只毛茸茸的粗壮大腿分得大开,握着大鸡巴的右手臂筋脉爆突,撸打得十分迅速。包皮上下窜动,龟头忽隐忽现,吱吱声越来越急促,喘吁声越来越密集。
「噢、噢、噢、噢~阿爸喂!哪ㄟ迦爽,噢、噢、噢、噢、噢、啊--」
王铁生猛然大叫一声、壮腰一挺,突然间,那颗龟头似乎变得更大个,猝然从马嘴里喷射出一大股白灼的潲膏,劲道十足往上急冲,去势甫落之际。他又嘶吼一声,大鸡巴又喷出来一股精液,接着又射出一股又一股,劲道愈来愈弱。王铁生越叫越小声,最後剩下大喘气,身上沾满白白的潲膏,大鸡巴一抽一抽在喘息。
他使劲往上推,连续两次将里面的余精全部挤出来,再以两根手指捏沾起来搓玩。大鸡巴失去扶持,颓然倾倒,依然硬梆梆地躺在肚皮上,整根沾满潲膏黏腻腻。体毛也沾了很多精液,硕大懒葩垂卧在床上,两粒睾丸左右对衬,鼓硕的形态好像两个卤蛋咧!
虽然我看到亢奋不已,下体闷涨难受。但是懒叫比鸡腿,实在不好意思掏出来跟着打。千真万确,那是我头回看见男人打手枪,真的很刺激。很感谢王铁生教了这一手,让我受用无穷。只是他根本不晓得,甚至正面朝相时,完全不鸟我。
那种机会不多,在我玩到王铁生的大鸡巴之前,只有一次。有天我放学回家,停在小路上捡田里的传单。那都是政府派飞机洒下来,写着反攻大陆之类的口号,我都捡来摺纸飞机玩。这时候,王铁生吹着口哨,骑着脚踏车而来。他很潇洒,一手持香烟,单手握着龙头,没正眼瞧过来。反正我也习惯了,而且他至少没露出鄙夷的色,比起一些下人,这样的待遇,已经很好很好了。想不到还有更好的,就在我循声欺近那扇熟悉的窗户,看见了比打手枪还刺激千倍的事!</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