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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爽某,班长?」
这是我来到窗下,准备偷眯时听见的话。『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王铁生说的,声音比喘气声还微弱。
「讲实在的,我从来无迦呢爽过,咱打破纪录干归埔,我爽甲甭知家己已经喷出来归摆,你咧?」沙哑的嗓音很低沉,带着一抹喜悦的语气,非常的陌生。
传入我耳中,完全出乎意料之外,我整个人被震摄住,呆掉!
因为从谈话内容不难听出,两个男人在偷情,而且已经干了整个下午了。
相干咧?!
两个男的干这种事,跳脱我所能理解的范畴,简直匪夷所思,我怎能不震惊。
别说是闻所未闻,根本是想都没想过。
就算看着陈守煌把男人全身剥光光,扯着懒叫在整治的时候,我也从未想过,他最後会将大鸡巴插入男人的屁眼。如同老怪物那般,性虐一阵之後,必将大鸡巴插入女子的阴户或屁眼。当然,老怪物行乐时,都是一人独乐乐。
换陈守煌操刀时,老怪物都隐身幕後,垂帘听政。
会不会是这样的缘故,以致於,陈守煌心有顾忌?
并非我爱多疑,实际上有迹可寻,泰半发生在陈守煌持着一根黑色棒子,很用力捅入男人的屁眼里。导致男人发出杀猪般惨嚎,通常只有半声,嘴吧就被陈守煌封住。接下来,戏码一成不变,陈守煌一面抽送棒子捅着男人的屁眼,一面恶狠狠逼问。那些受刑求的每一个男人,总是痛到哀爸叫母,有的哭着求饶、有的还被捅到,大便伴着血水流出来,弄到臭气薰天。并非我爱挑剔,那麽不人道的场景,虽然很刺激,我却不会感到兴奋,反而觉得那些男人真可怜。
不同的是,陈守煌的呼吸会越来越粗浓,眼光特别炙亮,闪烁野兽的狡狯。
就有好几次,我看得一清二楚。膨龟在他胯间的那团红色懒包,无声无息,霎眼间就撇出一条凸鼓粗硕物。很明显的,软屌变身粗硬大鸡巴,一种兴奋的表徵。
有一次最特别。
被刑求的那个男人是镇上的混混,绰号水鸡,嗜赌如命,欠了老怪物一屁股债。刚开始,水鸡痛到泪水从蒙眼黑巾里潺潺流湿脸颊,不停地叫饶。渐渐地,水鸡软弱无力的身体会突然震抖一下,同时他被陈守煌用手封住的嘴吧跟着闷啍一声。这时候,垂头丧气在他胯下的那条老二,倏然膨胀起来,又粗又长,抬头挺胸,雄纠纠地抖动,龟头顶端就注出水来,流过红通通的龟头,慢慢牵垂一条银链,晃来晃去,断了线滴落地面。直到第三条,陈守煌才发现,干了一声!
「啧啧啧!」他很爱咬根牙签咂嘴弄唇,一边将封住水鸡嘴吧的手掌移去握住他的粗硬阳具,使劲将整片包皮往下扯紧紧地让龟头肿胀出最紧绷的态势。他再加快速度抽插水鸡的屁眼,不怀好意说:「我按呢冲真爽呴?真正黑干仔装豆油,原来你呀兴这味。尻疮应该足痒,想袂有命享受,你尚好快将房契交出来。」
说话间,陈守煌的下体贴着水鸡的左腿在磨蹭,右鼠蹊很明显膨硕一根粗长物。只不过,老怪物坐在斜後方,面对陈守煌的屁股。我刚好相反,有看没有懂。
都怪陈守煌说得不够白,我怎麽可能想得到,大鸡巴也可以肏插男人的屁眼。
那时之前,我顶多看见,男人也喜欢含大鸡巴,害我羡慕到,真的流口水说。
不必怀疑,任何事都有开始。
例如,你第一次吃到牡蛎,觉得柔软甘美很美味,自然会想再吃。
有天看见,女人的双腿间也有颗牡蛎,你自然就会垂涎,很想大快朵颐。
万一你没什麽感觉,或者会生反感,甚至觉得很恶心。无论那种反应,答案唯有一个。你必然跟我一样,觉得大肠很漂亮,很喜欢啃甘蔗,越粗越长越棒。
兴趣是养成的,这没什麽好争论。
一开始总是被某种因素吸引,才会愿意接近。继而喜欢上,就想去探索,越挖越深越入迷。诚如我会喜欢男人的懒葩,并非从懂事就喜欢,而是无意中被启发。
事情发生得很偶然,在我小三暑假的某天下午。
知道老怪物不在,我专程跑去前面正厅写作业。
正事告一段落,我就在院子玩尫仔标。
玩得太入迷,直到听见拐杖拄地喀喀声,我才发现,老怪物回来了。
我赶快自动闪一边,却忘了一件事。见老怪物走进屋,我继续玩尫仔标。
突然劈啪大响,吓了我一大跳,豁见作业簿和铅笔盒被摔在地上。
我一抬头,拐杖也击上右臂,痛得我赶快扑下去捡拾顾人怨的东西。
虽然我动作很快,背上还是吃了一杖,拔腿跑的时候,屁股又被拐杖扫到。
真的有够衰,我不敢直接回去院落,因为手臂有道红肿,就怕被我阿娘看见。
最关键的是,数周前我才信誓旦旦说:「以後我尽量不去前院玩。」
我拿着作业簿绕了一大圈,从侧门穿出去,坐在芒果树下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