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双眼睛渐渐笑浓了坏意。
「龟面!」咸王刻意压着噪门说:「客人等不及了,冷盘该端上桌罗!」
「来了!」龟面站起来,慢慢往後退。
同步间,曾志明查觉阴茎和阴囊向前渐凸渐出去,最後被扯到不成形,痛得他唔唔叫。没想到,猛感一阵剧痛,害他浑身巨颤。又一下、再一下,一下下伴着笑声。来自鳖面大力使坏,手指猛弹,把曾志明那两颗被绷紧紧扯到快爆皮喷出去的睾丸当鱼丸。让他痛到泪眼盈眶,两边腰腹痉挛起来,偏偏无计可施。
连想痛快喊痛都不能。
「真好呷呴?」龟头放松手中的丝线,很费劲就是要把它当跳绳甩了起来。
鳖面又将牛皮纸头贴近曾志明的私处,忙着拔毛。他全身萎靡不振,无力的模样彷佛濒临垂死边缘,嘴吧没办法畅怀地大口大口喘气,只见胸膛止不住地大力起伏、阴茎和阴囊随着操控的「龟手」,一撇一撇。虽然不会痛,但他双腿的肌肉不由自主地随着一根一根被迫离开皮肤的阴毛,一颤一颤。
好半晌,积压在腰腹里的难受消化完毕。
曾志明才有力气撑开眼皮,斜落的视线一眼便看见,原本浓密漂亮的体毛,所剩无几。害懒叫垂头丧气,看起来就像一只什麽鸟的无毛的脖子。
这时候,咸王的声音传过来:「龙虾弄须ㄟ塞上桌喽!」
闻言,曾志明莫明所以,提心吊胆中,只见龟头和鳖面,双双笑开嘴,迎面欺上来。一人站一边,拿高手中的猪夹子……猛地,曾志明感到好痒,浑身震颤後,再也止不住不颤抖。因为,龟头和鳖面在拔他的腋毛。曾志明才知道,刺痛感更甚阴毛被拔。他快气扁了,好想大声干谯。却不敢乱动,引来莫测的苦头。
无奈啊!他只能、只能用情不自禁湿润掉的眼色发泄心中的不满。
脑袋不禁会想:接下来又是什麽?
答案在他两处腋毛被拔光後揭晓。
咸王说:「搁来,佛跳墙!」
「烧滚滚来啊!」龟头和鳖面,异口同声。
随即,曾志明的两粒奶头,以及阴茎和两粒卵蛋,全被文具铁夹夹住。
用力扯掉再夹,一次又一次,一次次像在削皮!
於是,阴暗的刑房里只闻闷啍声和嘻闹声,混合着无尽的痛苦和乐趣。最後,曾志明满身冷汗,声音虽被闷住,喉咙同样喊到沙哑。若非双手被固定住,要不然,他绝对会瘫痪在地虚喘难止。泰半因素来自睾丸所受的凌虐,无法形容的凄惨。万万想不到,他也有任人宰制的一刻。而且,花样越来越……恐怖!
「时间差不多了。」咸王说:「今天准备什麽甜点?」
「报告咸王!」龟面说:「我费心找来这根,专门用来发贵的催酵面团。」
闻言,曾志明不得不努力撑开眼皮,豁见龟头持着一根黑黑的……甘蔗!
然後,鳖面双手扯紧,将曾志明那副饱受凌虐的牲礼拉高。
他都还没搞懂,龟头已经蹲至两腿间,将甘蔗抵至他的屁眼。
「唔--唔……」曾志明吓到两颗眼珠快跳出去,不得不奋力挣扭,企图闪避。
可是,无论他怎麽费劲都徒劳,只觉屁眼被股粗糙力道顶住在磨动……
猝然,一股撕裂的巨大痛楚夹带火烈的灼烧,彷佛火山爆发冲入体内。
刹那间,曾志明只记得自己掏心掏肝地死命大叫一声,然後什麽都不知道。
也不知经过多久,当他醒过来时,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躺在柴房的地上。
体毛不算的话,他身上什麽都没缺损,惟有屁眼隐隐作疼。
待曾志明爬起来,看见地上有滩血。才发现,他的双腿内侧,血迹斑斑。
其实还有一样,小伤大雅的,曾志明暂时看不见。
他的两道眉毛,不见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