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妈收手,「无代无志,带鸡蛋袂冲啥?」
「我又不是老师,袂那ㄟ哉。」
我妈瞪了一眼,提着东西走出房间。
呼!实在有够惊险,我的细胞不知死了多少。
「刺激厚?」么舅眼里露出坏笑,抓着我的屁股将股沟掰开舔得更起劲。
他跪伏着就像狼犬在进食,湿润的舌头将我的屁眼当饭盆在喜爱,忽舔忽钻把我弄到浑身发烫舒软无力,感觉爽到无法形容。偏偏心痒到彷佛被掏空,满脑只想要他的粗硬大鸡巴来填满,来解救无边无际的空虚。导致我渴望被干的慾火凶猛燃烧,无数赤焰在体内乱窜,沸腾了每粒细胞的饥渴。把他热情的取悦,变成一种舒泰的煎熬,让我犹如处在水深火热的摇篮里需要被呵护被疼爱,急需他的大鸡巴来救赎。「大鸡巴阿舅~你甭紧甲我干,我ㄟ去乎蚂蚁扛走啦。」
「噢~骨头酥了了,阿舅哪冻ㄟ条。」么舅将我搂到胸前,右掌托住我的懒葩握着硬屌,他用双膝顶住我的双腿让大鸡巴贴着股沟上下磨动边吐口水。片刻,他握住大鸡巴将又大又圆的龟头抵住我的屁眼说:「龟头袂干进去喔。」
那是我迫切的需要,忘了一切说:「我好爱阿舅,就想给你干。」
么舅加力让龟头对屁眼施压,说:「阿舅嘛足爱--」
『匡锵』爆响!
我们同时吓一跳,刹那间,他的粗硬大鸡巴凸到我的卵蛋,好痛喔!
我揉着阴囊探头出蚊帐,忐忐忑忑大声问:「阿母!你故意要吓人唷?」
「我生目睭未曾遇过,七月半鸭甭知死!」
闻言,我的头皮悚然紧绷,惊疑问道:「你在说谁?」
「毛都拔光了,还想飞出去!」
「鸭吗?」我问。
「明天要拜拜,我现在不先处理好,难道等伊家己飞去桌顶?」
我松了好大一口气,「阿母!你好辛苦唷,要我帮忙吗?」
「免假仙,袂困做你!」我妈在厨房忙,还能看破我的手脚。
我们倘若要继续贪欢,风险可不低。
我有意打退堂鼓,偏又很不舍,犹豫不决之际,么舅抱上来。一慰入他发烫的胸怀,我便不想离开,何况屁眼还被火热的龟头深情吻住,听得他说:「实在有够刺激,阿舅哪无甲你干,淆膏恐怕会从鼻孔喷出来。」
「阿舅!紧,我爱乎大鸡巴干,我好爱你,需要龟头深深干进来撞爽筋。」
「噢,阿舅秀秀,马上甲你干,大鸡巴归支拢袂干乎你,淆膏拢--」
蓦然,厨房门叩响。「阿姑!熺源有来某?」
听见舅妈的声音,我彷佛被当头淋桶冷水。
「熺源回来了唷?无来迦咧!」我妈说完,木门开启声传响。
「阿唐咧?」舅妈问。
「我回来时,他就在睡了。」我妈答道。
「怪!我下班回来,听讲熺源回来了,呷饱身躯洗好,人就不见了。」
「伊不一定跑去赌博,或是找谁喝酒,你有四界问某?」
「我以为伊会跑来……你底准备牲礼喔。」
「今暗无先用乎好,暝哪在我搁爱上班。」
「按呢你去无赢,我来去别处找。」舅妈带着失望离开,必然急着到处寻找。
情势愈演愈不利,么舅继续待下来,得面临我妈虎视眈眈的威胁之外,他还得准备经得起考验的藉口,来面对舅妈的质疑,要不然铁定会引发难测的纷争。更不妙的是,我有些失常的言行,等我妈空下来,难保不会将两者连在一块。权衡得失,为了长远的幸福着想,我必须放弃眼前的快乐。
「阿舅!我们还是别冒险,趁这阵恁姐仔正忙……」
「我知啦!」么舅亲了我一下,快速着装。
我套上短裤,摸到通道窥视厨房的动静。发现我妈走来走去,忙得团团转。
机不可失,我朝後打手势。等么舅无声无息闪出去,我悄悄地把厅门闩上,再重新躺回床上。没多久,厨房门叩响,么舅出声问:「阿姐!美香有来某?」
「迦呢嘟好,伊前脚走、你後脚来!」我妈说完,开门声也传响。
「归间香拱拱,你底煮啥?」么舅很爱演。
「暝哪在是中元节,我烫牲礼,先准备起来。」
「阿唐咧?」
「熺源仔!你疼继唐,阿姐足感心。但你有某有子,厝内更需要你,知某?」
「嗯,阿姐!你卡早休息,我回去了。」
么舅走了,结束了一场刺激、一场游戏。</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