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们再度双双劈腿在半空。我虽然很想去捧他的懒葩,为免好事变衰事,还是安份些,一手攀树、一手握大鸡巴,一口一口,愈含愈甜蜜。
么舅反臂抱着树干,一下一下挺动下体,还探头看着人家相干,边说:「谷农大开杀戒,不但干得快,大鸡巴搁插甲非常大力,啪啪啪,你有听见吧?厚,鲁岚港款有够嗷哀,难怪我气血强强滚,淆膏一直挤向龟头。归粒红吱吱,麦输通妈豆,有甜某?阿舅尚爱甲你饲,饲乎白白胖胖,撸来撸古椎……」
倏然,痛苦并畅爽的声音传来。
么舅赶快再望过去,大鸡巴猛然剧烈颤抖起来,内心自是激情难止。
「鲁岚被干射了,双手将谷农的屁股抓紧紧,就是爱大鸡巴整根肏牢牢,这味架有够气。然後,谷农将大鸡巴干落去恁同学ㄟ尻疮,干落去抽出来、干落去抽出来、干落去抽出来。噢……噢……阿舅看甲足刺激,你爱站乎在唷。谷农拢无变,哪袂出来都这样,干得非常快,懒叫一直去弄尻疮,弄甲砰碰叫。恁同学真嗷哀,尻疮翘高高一直向後面撞去,撞去夹大鸡巴,夹乎爽歪歪。两人配合得很好,两粒懒葩嗨来嗨去,看情形,拢差不多啊。噢~嘶……」他腾出右手来抓着我後脑,腰挺高高将大鸡巴喂入我的嘴吧,越喂越快,越送越迅即。害我有些应接不暇,因为大鸡巴爆粗,比我的手腕还粗,筋脉绷出威凛的粗线条,彷佛一不小心就会爆管。而我稍不留被哽到事小,就怕被雄劲撞落地面。
蓦然,又有激吼声传来,两种声调交缠一起。
同时间,么舅抓我後脑的手一紧、大鸡巴震颤,声音也响道:「两个作阵爽出来啊,谷农将恁同学揽条条,麦输两只狗爽甲袂死。噢!阿舅袂爆啊,淆膏拢乎你!」他将大鸡巴整根捅入我口中,深怕被人发现,咬唇闭目迎接高朝的冲击。这时候,大鸡巴就像发烫的油罐车要躲避轰炸,停在我的口腔颤栗,窝在我喉咙深处的龟头擞擞抖,一瞬间像吹气球般膨胀起来,猝然破掉冲出热流,一股股精液激射而出,牵引么舅的经剧烈抽搐起来。我屏息动也不敢动,大口大口猛吞阿舅的热鲜奶,我自己现挤的,很有成就感。更棒的是,睽违将近三周,么舅再度发射,持续喷出九股,平了纪录。
「阿舅,好厉害ㄟ红蚂蚁,你喷十股咧,打破纪录了。」
「甘有影?」
么舅大口喘着,晶晶灿的双眸闪烁开心的笑意。「嘿!阿舅最近有吞蛇胆、喝蛇血、蛇汤,看来真的有效。改天你来,我再揪人去捉蛇,给你补。」
「嗯!」我用力揉着大鸡巴挤出余精,舔着好大粒的红龟头,结果牵引么舅虚弱的经承受不住而泛颤,大鸡巴跟着猛抖。我改去照顾懒葩,心里充塞满满的幸福。猛然省起湖边还有野战队员,赶快看过去。
咦?人通通不见,只剩衣物在现场。「阿舅,人咧?」
么舅边穿裤子,歪着脖子看着说:「在湖里游泳。」
果然,芦苇掩映中,隐约可见水里有人影,离湖边很近,让我看到好生羡慕。
「阿舅,夏天戏水最消暑,可惜我还不会游泳。」
「按呢唷!没关系,阿舅教你。你找时间来,我带你去一个好地方露营。」
「露营?哇,可以抱着阿舅窝窝困,我开始期待了。」
「阿舅要抱着你在水里,大鸡巴佮你干……呃,我的意思是,淆膏从水里「怎出来」,你甭目看过,对某?改天你就看得到,现在我们还是先溜。阿舅捏懒葩保证,谷农和鲁岚没只干一炮的,等下还会继续干。趁怹今嘛没注意,咱紧……」
他言犹未完,人语声响起,并非从湖里方向传来,而是从来时路。
「真害,搁有人来啊。」
「在那里!」我指向丛丛芦苇里,可见两颗头在移动,而交谈声也惊动湖里的人,但见芦苇擞擞动,三人先後回至小空地,再爬进左边芦苇丛里在窥视。
很快地,两个人先後出现在草地上。看清瞬间,我差点惊呼出声!
「哪ㄟ是怹?」么舅同感震惊。只是因为不该同行的人并肩逗阵踏青,结伴来到这麽隐密的胜地,让人凭添绮丽的猜测。「我有听恁阿妗提起,范仔底复兴,应该是对面的行馆。只是想不到,他竟然会跟吹狗雷作阵来,害我的眼珠差点跳凸出去。」
「从这里去我们那里很顺路,怪不得,范子京一个月至少去一次。他还真是厉害,崔皋磊一丝不苟,他都勾搭得上。两人相揪来迦,看扮势嘛是要相干,如果他们也往野战场地钻去,不知会多……」我紧急住口,心脏随着他们两人的脚步往上提。
因为范子京和崔皋磊直接走入树林,只要抬头搜寻,要发现我们并不难。
好笑的是,我和么舅此刻正襟危坐,又没干什麽见不得人的事,我竟也会心虚在紧张。幸好,两人停在矮树丛後面,范子京马上从背包里取出一条绿色毯子铺地,随即抱住崔皋磊吻了起来。两人边拥吻边躺下去,互相帮对方解衣脱裤。
这时候,野战场上,三人临危不乱,依然一丝不挂,只是视线受阻,看不见矮树丛後面的春光。三人交头接耳在商议对策,黄颁余显然不紧张,双手还分别抓根大鸡巴在搓揉。
「看袂出,」么舅轻缓吐气说:「吹狗雷的体格还不错,范仔差多了。」
确实,范子京和崔皋磊的身高都在170左右,前者矮於後者,典型白白胖胖可爱型,谈不上肥。依军阶推测,崔皋磊应该有四十岁,但看起来和么舅差不多。
他的体格不是很壮硕,但小麦色的肌肤绷紧紧很结实。尤其是身形比例,腰直臀鼓脚修长,让人赏心悦目之余,还会觉得畅意。记得他在山庄那段期间,傍晚时会穿着汗衫短裤在大埤堤道慢跑,我见过三次。有回他从围篱口跑过时,我在院子练拳,他忽然倒退撸,停下来原地踩步看了几秒。害我很不自在,筋骨变僵硬。都是表情使然,崔皋磊其实长得颇为英俊,就爱摆张老k面腔,好像随时随地要讨债。他手脚上的汗毛不浓密,意外的是,阴毛出茂盛,蔓延到小腹。大鸡巴也不小,至少15㎝以上。
要不然范子京恐怕也看不上眼。
他很热烈在吹喇叭,崔皋磊躺着,边抽烟边享受,颜面经明显放松,嘴角还浮现淡淡的舒逸笑意。他头朝这边在注意外面动静,倘若倒转头,我们恐怕藏不住。范子京沉醉在懒葩和大鸡巴的世界,没空抬头仰望。
两人相距树下约二十公尺,但树上枝叶不是十分茂盛,我不敢乱动,慢慢将脸靠过去说:「我还是想不透,范仔只是少尉,崔皋磊起码是梅花少校。我还看过他的老婆和小孩,实在看不出会喜欢干男人。」
「你从哪里看,懒叫唷?」
么舅也将脸凑过来,含着取笑眼色唇碰着我的唇,讲话就有亲吻的感觉。「我嘛有某有囝,还不是爱你爱佮入骨,爱乎你嗦大鸡巴?」
「阿舅肯乎我嗦懒叫,我免提心吊胆偷偷摸摸,到今嘛搁有作梦的感觉。」
「按呢唷,啊咱乎人押在这里,无法度互相嗦懒叫,你拢呀袂爽到咧?」
「我只要有含到,阿舅ㄟ大鸡巴就很满足,何况还有呷到豆浆。」
么舅听了,左掌抓着我後脑,舌头滑入我的口腔,轻怜蜜意吻了起来。
四面楚歌,偷欢更刺激,很容易亢奋,喇舌虽然不火辣,却非常甜迷。四唇如胶似漆在缠绵,等待不再无意义,只愿此情绵绵无绝期,直到呻吟声传来。
「大鸡巴哥哥,啊……啊……好棒的大鸡巴,啊……」
范子京正面躺着,双手扳着抬高的双脚,还真像摆在供桌的仿仔鸡。「哥哥~我的好哥哥,大鸡巴整根整根干给我,啊……啊……啊……再来、再来!我的大鸡巴哥哥,大鸡巴干爽我,啊……」
「操你就是特别够味,哥哥就爱操给你爽,大鸡巴整支干给你!」
崔皋磊跪伏的屁股朝这边,分开的双腿间吊粒叮咚嗨的懒葩,大鸡巴由上斜落插入范子京的屁眼,插下去拉上来、插下去拉上来、插下去拉上来、插下去拉上来、插下去拉上来。插到范子京的呻吟,全然紧随大鸡巴的节奏在呼唤,忽而幽迷、忽而激昂,鬼哭嚎也不过如此。
「干死我了,大鸡巴哥哥~啊、啊、啊、啊、啊、啊、喔~喔~」
「噢……爽不爽,大浪逼?老子去出差,你茶不思饭不想,大鸡巴补给你!」
「啊!啊!啊!啊!啊!爽透了,大鸡巴哥哥~啊、啊、啊、再来、再来!」
「给你!给你!给你!给你!给你!给你!大鸡巴整根给你!噢~嘶……」
「喔~喔~喔~喔~喔~骨酥了,我的大鸡巴哥哥~人家爱死你了,啊……」
「老子也爱死你个大浪穴,噢……操你妈的逼,操你!操你!操你!操你!」
崔皋磊雄动的身影,看得我亢奋到快喘不过气来,只是因为太专注的关系。
无庸置疑,淫浪袭卷,树林彷佛着火了。
崔皋磊是异数,大鸡巴油光滑亮没带套,时而一口气疾插十几下、忽而缓重贯插,啪啪作响。看得我心旌剧烈摇动,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只知他是我看过的人当中,肏插得最为好看的人,乾净利落的动作异常煽情,渲染力浓浓涌出,蔓延的搧惑力有种无孔不入的侵蚀性。让我心动难止,舍不得眨眼,愈看愈心痒,有股冲动,很想躺下去举高双脚深切渴盼他来操干。偏偏说不出为什麽,只觉他圆鼓鼓的屁股舒目怡情,挺动起来超级荡心,律动感深具撼人心弦的魔力。无论是直起腰疾插,或是伏身贯落,还是跪坐肏干。他的屁股就是不一样,有股特别的韵味,性感不足以形容,充满阳刚蛊惑力,一波一波穿入我的眼睛,搧燃慾火狂烧,怂恿意志去投奔,鼓动心灵去归顺,实在太玄秘了。
我百思不解,必须深呼吸调节急促的气息,才敢开口:「阿舅,照理讲,抽送都差不多一个样,崔皋磊的大鸡巴也没特别粗长,看起来怎会特别兴奋?」
「真的看不出厚?你有啥米感想?」
「我不知见笑说,很想要给他干。我看阿旺舅干范仔时,不会这麽想说。」
「这很正常,看人相干拢按呢。尤其吹狗雷很会搧动,害阿舅足想袂跳落去干人。你看,另外那三个,光是听见相干声,已经冻麦条,又搁干作堆。」
果然,野战三人组干成一团。黄颁余正面躺着双脚上举在鲁岚的双腋边接受大鸡巴穿梭,谷农伏在鲁岚的背上在操干,担心弄出声响,以缓重的力道在肏推抽送。「无论怎麽看,尤干兄弟干起来,就是没吹狗雷那种味道厚?」
「可能是体格关系,吹狗雷虽然无盖粗勇,你看唷,伊从臂膀、腰、尻疮到大腿,整个背影很有男子气慨,大鸡巴干落去、拉上来,腰甲尻疮就叮动,不管伊干快干慢,是不是都很有劲道?亲像撞向心肝,我就想随他插下去,你才会想随他干进来。」
「阿舅干人时,我没看过,一定具有强烈搧动力。不过,哪种事还是别发生。」
「这种事情很难说,阿舅已经很久没干人了,说不定忘光光了。」
么舅当然是开玩笑,为免刺激我的歉然,他会闪避谈论干人的事。
「怹甭哉袂干多久,我看佮快闪尿了。」
么舅说:「吹狗雷大槪差不多快干出来了,范仔爽是爽,没那麽简单被干射。」
「按怎讲?」我问。
「伊是老江湖,时常乎人干,尻疮无够俺。吹狗雷ㄟ懒叫虽然不小支,但无阿舅ㄟ迦呢粗,有法度将范仔ㄟ尻疮干俺俺。除非,伊用龟头一直去甲弄爽筋,有时阵两三下就能把人干射。讲到这,颜老书ㄟ懒叫哈呢粗,阿舅要你每天提肛,以後才不会挫赛。你看,吹狗雷捉狂啊,淆膏快喷了。」
么舅分析得有理,观察也入微。崔皋磊伏身将范子京的双腿压在胸前在狂干,两个屁股一正一反,合在一起像粒木鱼。大鸡巴接近直上直下的角度在屁眼穿梭,贯落提起、贯落提起、贯落提起、贯落提起、贯落提起,贯到啪啪频响,懒葩晃来晃去,开心忘形,好像随时会甩出去。范子京不停地在呻吟,嗓音带些沙哑,不时塞奶呼唤大鸡巴哥哥。魔音穿心,崔皋磊像狂狮在操屌肏杀,喘息声呼呼大作。大鸡巴如火如荼在抽送,整根硬到不行,我可以看见输精管紧绷的浮凸样子。蓦然,崔皋磊将大鸡巴抽离屁眼,一眼瞬间,我眯到红龟头一闪而逝。因为他像猛豹般往前一跃,甩出的汗水还在往下落,他就已经移至范子京胸前,屈腿矮身将大鸡巴送入他嘴里。动作一气呵成,行云流水的写意。
随即,崔皋磊仰头在起乩……
「你看,」么舅望着树林外,「是不是在落太阳雨?」
细雨飞丝在阳光中闪着微弱的光芒,惊动野战三人组。
「下雨了。」崔皋磊也发现了,起身看仔细。
我尿急,不得不祈祷,他们见好就收,赶快离开。
「雨势这麽小,湿不了身的。」范子京显然意犹未尽,还想再继续。
崔皋磊看下腕表,说:「他妈的!快四点了,我等下……」
我没听见他讲什麽,因为么舅伸长脖子来附耳:「吹狗雷不想继续干,在唬烂。由此可见,他只要自爽够就行了。你看,他在穿衣服了。」
谢天谢地,我不用担心膀胱爆炸。只不过,躲掉一劫,稍晚回到家又遇一劫!</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