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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怀疑,事实摆在眼前。
忽然间,阳光黯然失色、景物自惭形愧,光采全被大鸡巴吸去。
但见艳红大龟头连接黝黑发亮的茎杆,又粗又长,焕发蓬勃的光泽。让我泛生口水的凶器,完全符合想像中的写照:「天大地大,阿舅的鸡巴最大。下个月中,入党仪式在圆山大饭店举行。」
「那里不是人人去得了,不能穿得太随便。等去镇上,阿舅帮你买新衣服。」
他故意爬高高,任由体毛爆出铁树开花的吉兆,垂硕懒葩宛如饱涨熟香的芭乐,摇曳生姿摆荡婉约的妩媚。这麽麦见笑的风情,人间惟有阿舅有,天上仙不敢秀。就是如此罕见,我怎麽可能冻ㄟ条,眼珠都快跳出去、懒叫一直往上翘。
「衣服也有规定,颜书玑会准备,还说会有很多大尾抓耙仔,光想我就剉。」
「惊啥小?你又不是无懒葩,还有阿舅这粒给你加持……」
么舅加强火力,摆荡懒葩魅影,款款散出夺魂攫魄的迷香,还使出「天龙叭吥」第一招「亢龙醉销魂」。这是巫山男的绝学,鸡巴不够瞧,学会也白费功夫。像我就不行,抵抗也没用,不如看够本。只见他双眼放出柔和的电光自我陶醉在轻轻抚摸大鸡巴,手掌滑动间尽是铁汉柔情在百般呵护疼惜,充满浓浓的爱怜,任谁见了都会心动,只愿被他拥在怀里抚着脸腮秀秀,只想抓住他的大鸡巴握紧紧地恨不能收入心崁里永世珍藏。让人血脉贲张,绮念萦脑的一刻,浑身遭受慾火荼毒,已经够难受。么舅还深吸口气,胸挺腹缩牵动大鸡巴颤颤抖抖,情生水起,情慾泪珠化为流星飞坠。我不知不觉张口以待,渴切的心情犹如嗷嗷待哺的雏鸟,忽感脸上微凉,至少有舔到,不无遗憾说:「好希望阿舅能在场,给我壮胆就不会那麽紧张。」
「做你放心,我这支黑搁粗架大支。」
他尽情卖弄阳刚的温柔,尽展男性的气魄,释放勾魂的魔力,以迷幻口吻说:「阿舅用念力加油,通过大鸡巴电波传给你。」
多麽动人的情怀,我被电到皮皮剉,快昏倒了,眼光就是舍不得眨。阿舅胸挺臀俏露出下体在卖骚,但见小阿舅脸红脖子粗,傲骨横空突起,臃肿的身躯翘楚七十五度仰角面对肚脐,就像戴钢盔的矿工赤裸裸在审视矿坑的深浅。无限诱惑在招摇,就是要逼我当猴子,又不能误踩地雷,碰上蝴蝶的祖宗。都是相思惹的祸,毛毛虫情丝千千万,素来爱恋相思树,有一种粗大如指,颜色和树干雷同。只要稍不留意,包准摸到恶心的软肉被刺到哇哇叫。
为了一偿相思,我不能退缩,好不容易通过重重考验。我双脚劈在半空,顾不得气喘,抓着他的身体,忍着不去碰大鸡巴,含懒葩先。「喔~」我无法不呻吟,么舅也浑身一震,大鸡巴颤出小水,牵拖我的鼻梁着凉。「阿舅ㄟ懒葩,乎我楞心肝,是我ㄟ百宝袋。好柔软的懒葩皮,好调皮的卵蛋。赐我一手的温柔,一生的幸福。柔蜜盈满心,浓得化不开,岁岁年年,天上人间。」
「阿舅又不是颜老猪,你免佮我灌迷汤。伊带你去办公室,甲你干归摆?」
「昨晚干整夜,除了颜书玑,还有罗汉民,两人……」
「啥货?」么舅大吃一惊,猛然低头,大鸡巴「喀的」敲上我的头壳。
见我以质疑的眼光在看,他敛去激动的愠色,挤出牵强笑意说:「代志太突然,阿舅只是很意外,没别的意思。罗班长肖想你那麽久,终於逮到机会,他怎会牵拖上颜老书?」
他在介意,分明是吃醋。
我好欢喜,赶快握住他的大鸡巴含吮安抚。「大鸡巴好好吃喔,我最爱了,罗班长也比不上。他是锺巴老师的秘爱人,我也是昨晚才知道。」
么舅双臂反抱着树干,动着下体将大鸡巴一下一下送入我口中。担心把我撞落树下,他很轻缓在喂食,寻思的情布满疑惑,说道:「既是这样,颜老书怎会……」
「颜书玑常跟他们一起搞,我也很意外,实在摸不准他的心思。他就一直劝进,我只好以退为进,把责任都赖在他身上。没想到,罗汉民干我时,他完全不介意,很兴奋怂恿我大声哀,尽情塞奶,像叫他那样,要我也叫罗班长,大鸡巴哥哥……」
「噢~嘶……」么舅听到大鸡巴擞擞抖,徐徐将整根都推入我口中,喘气中缓缓转着圈,茂盛体毛便将我的脸孔笼罩住,扬散浓厚的费洛蒙阵阵窜鼻迷心。
我担心太入迷,失摔下去,抱着树干将他圈在其中,安心享受鸡巴大餐,边说:「就是那时,我深刻了解,颜书玑的话不能全当真。他干我时情真意挚,但干别人时也可能一样。或许我较幼齿较为新鲜,他对我多些关爱而已。认清这点,我对他的眷恋不再那麽浓烈。不像阿舅,心口如一,还为我牺牲那麽多。」
「完全没牺牲,阿舅心甘情愿……」
他缓缓将大鸡巴抽出半根,倒头往我嘴吧推进,「你是我ㄟ心肝宝贝,对你好是应该。你对我嘛港款,只要看你的眼就知道。害我只要闲下来,就想给你嗦懒叫。噢……颜老书有权有势,花心很正常,你失望很自然。他没发现吧?还是你不想再跟他相干,这样一来,之前的努力甭是无采工?」
「我只是不会再傻傻,那麽认真的以为。阿舅,我不敢骗你。乎伊干确实很爽,我还是很喜欢。尤其多了罗汉民,就像你和尤干兄弟作伙玩,也真的如你所说,特别刺激。他们两人轮流干,一个就负责爱抚灌迷汤。害我冻麦条,嘛甭知爽出来几次,累到几时睡着都不知道。然後,我被一阵阵舒泰惊醒,发现房间明亮亮。颜书玑由後把我搂在怀里,大鸡巴硬梆梆撑着我的屁眼,一下一下肏进来,不知偷干多久了。见我醒了,他就笑咪咪来吻我,说要把淆膏喷给我。大鸡巴就越肏越用力、越插越快……」
不知不觉,么舅愈喂愈快,喘得很急促说:「醒来就干一定很爽,罗班长呢?」
「他在隔壁睡觉,可能听见我们相干的声音,冻袂条就来敲门。颜书玑舍不得放开我,熊干着去开门。罗汉民打赤膊,懒叫凸高高,快将运动裤凸破,一进来就脱掉,马上由後抱上来。颜书玑就将大鸡巴抽出去,让罗汉民干进来,抽送几十趟,又换人。两个人超兴奋,喘得很大声,换来换去,轮流操着我……」
「稍等咧!」么舅放缓喂送的速度,说道:「罗班长ㄟ懒叫不小支,当然不可能有颜老书的那麽粗大。但龟头比较大粒,你被干起来,感觉是不是很不一样?」
「对ㄟ!那粒龟头麦输阿舅开的怪手,一直撸进来,一直顶到我剉袂停,应该就是阿舅说的爽筋。颜书玑就很少顶到,但粗大撑涨到要爆,被磨动的感觉很强烈。打个比方,如果颜书玑是烈酒,罗汉民就是葡萄酒,不时可以咬到葡萄。」
「哈哈哈……等阿舅佮你干时,尚好是高梁透葡萄酒,乎你醉醺醺。」
「我足想袂乎你干,你都不肯把我灌醉说,阿舅?」
「总是有机会啦!阿舅先佮你饲,大鸡巴乎你呷甜甜。」
么舅也很想干我,只是怕我难过,嘴上不说还得来安慰。
他虽表现云淡风轻,但心绪波动,大鸡巴颤抖不止被整根送入我嘴里。他腾出右手抓着我後脑在磨豆浆,同时将下体抬高让懒葩来揉贴我的下巴,边说:「懒葩嘛乎你,按呢应该卡爽厚。噢~嘶……阿舅嘛足爽,完全麦输相干,你不需要挂意那些,正事卡重要,搁来呢?」
「两个人一前一後抱着我干来干去,最後,罗汉民坐在床上让我靠在他腿上含大鸡巴,颜书玑再把我的双脚打开开,大鸡巴急插猛操。这种方式,他们昨晚也玩过,一个负责干、另个负责喂大鸡巴,同时搓套我的硬屌。我根本挡不住,很快就被干爆。阿舅!这时候被操干的感觉,总是特别不舒服,可又讲不出来,怎麽个难受ㄟ?」
么舅说:「爽出後会虚软,经也最虚弱,被大鸡巴肏插磨动,应会酸软吧?」
「好像是,而且心里会莫名排斥起来,就渐生反感。可是我不好扫兴,只能忍着。好加在,每次我出来时,他们都亢奋到起肖,疯狂肏插,很快就射了。」
「人愈多气氛愈热,自然容易感染,何况是出来时,再正常不过。因为……」
么舅快速让大鸡巴在我嘴里轻快伸缩十来下,才进一步说道:「你痛快畅爽,肌肉会抽搐,尻疮就会猛夹大鸡巴。他们干起来自然爽翻了,冻麦条只好射了。」
「我还是最想给阿舅干,一定特别爽。我就想不透,我都这麽坏了,怎会……」
「都说了,别想那些!」
么舅不让我说下去,笑咪咪将大鸡巴加快喂给我,懒葩跟着一下一下来碰下巴。「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这样就很爽,阿舅冻麦条了。」
「嗯……阿舅ㄟ热鲜奶,又浓又香,我最喜欢了。」
「猪哥乾爹最近怎样,你已经有阵子没去了。」
「乾爹去阿拉伯出差,下周三才会回来。」
「噢,那你下礼拜要去?」
「嗯,我说要自己去,秘书阿姨坚持要来接,说她可以趁机兜风。」
「噢……嘶……」么舅爽佮嘴歪眼斜,愈喂愈快。「你要站牢,可别掉下去。」
「嗯!」我左臂攀住树干,右手握着他的大鸡巴猛吸猛含,感觉得到,随着小水越颤越密集,龟头更加膨硕炙烫,似乎随时会爆出甜浆,像粒碰柑在我的口腔滑动把双腮撑到很酸,害我管不住口水往外流淌,就是不敢怠惰,只想一鼓作气喝豆浆。十万火急的一刻,我的眼角余光不小心扫到,人影穿出芦苇丛,吓得我猝然离口,也不敢出声,用手比着。
么舅背对着湖,惊讶回头查看。这时候,来人踩着草地往我们这边走来,三个都是男的,最前面那个我还有印象,是谷农尤干。另一个,面貌与他有几分相像,也是原住民。不是鲁岚尤干,便是艾基尤干。最教我吃惊的是走在最後的人,三人中年纪最轻,长得唇红齿白有张清秀的脸颜,豁然是……黄颁余!
「干,麦输约好,这麽巧。」
么舅低声干谯,慢慢穿上裤子,蹲下来说:「谷农你还记得吧,另外那个长头发的就是鲁岚。少年家我甭目,年纪应该跟你差不多。」
「他是我同学,住在三民,怹大伯也在砂场工作。」
就在我说话间,他们三人已经来至林边,往左钻入芦苇丛停在濒临湖畔的一处草地,小小空地被芦苇团团围住,非常隐密。若非居高临下,根本无法看见。三个人不约而同,快速脱衣解裤……
「我就知道,谷农娶人来迦相干。」么舅笑一下,接着说:「以前怹就是娶我去遐相干,只要别太大声,别人不会发现。这下子懒葩大粒,咱哪落下,恐怕会被看见,只好站高山看马相干。来,你坐那边、我坐这边,坐乎舒适来欣赏。」
我们分别骑根横干,抱着主干一左一右望下去。
这棵大树离林边有几公尺,他们三人方才走过来时,便不易发觉。这会儿,三个人已经脱精光,侧身朝着这边。尤干兄弟并肩站着,黄颁余嘴笑目笑蹲在两人面前,双手分别握根大鸡巴,轮流交替在含吮,动作很孄熟。我愈看愈暗凛,以前完全猜错,还以为他爱慕木兰飞弹,想不到竟是热爱大鸡巴的同好。
「阿舅,我同学家有果园,说采收时,工人晚上闲闲没事,就爱喝酒相干。对象轮来换去,有时两个查埔干一个女的,一人冲一坑,有时阵还两支冲港坑咧?」
「谷农前阵子找我喝酒,有说在帮人顾果园。怪的是,艾基怎没跟到?」
我对尤干兄弟不熟悉,对於么舅的疑问,我没有任何想法。反而很想知道,原住民的大鸡巴,是否如张天义所形容:「黑搁粗,盖大支,当然只是一部份啦!」
我要求证就得看分明,偏生不巧,距离因素,三个人全身一目了然,细部却无法看明确。亦即,三处体毛全部黑猖猖,我能见着大鸡巴,但仅於约略的样貌。
纵使如此,我有十足把握,没有一支的尺寸足以跟罗汉民争长论粗。他身材壮硕结实,给他抱紧紧的肏干,听他恁北恁北练肖话,真的非常快活,怪不得锺巴泰初会爱上。他若知道罗汉民操干我的事,不知是否会如颜书所言,不会介意,还会找我一起玩?
「怹ㄟ懒叫,你看不清楚吧?」么舅不知何时点烟,也是捉准风从湖面吹来。
我摇着头说:「我无千里眼,只哉影,拢无阿舅ㄟ,黑搁粗、盖大支。」
么舅偷笑,「我看按呢,反正闲闲,你把看到的形容给我听,比较刺激。」
我说:「三个人的年纪有别,体格也差很大。谷农就像一般的爸爸,高高魁魁蛮壮硕,胸部厚厚的,只不过肚子也膨风。他全身肉肉壮壮,摸起来应该像摸五花肉的感觉。绝对不如阿舅这麽结实,光看就晓得,摸起来硬硬有弹性。鲁岚属於廋高精壮型,臂膀蛮粗硕的,长得也比哥哥好看。我同学黄颁余最瘦小,肋骨隐隐可见。最有趣的是,三人的肤色泾渭分明。虽然黄颁余并非很白皙,但跟两具黝黑的身躯对比。一只放山鸡和两只黑肉鸡,当然是拔光毛刚烫熟,湿热发亮……」么舅听到吃吃笑,把我的右手拉过去握住他的大鸡巴,也不知几时掏出来,我趁机说道:「揉着阿舅ㄟ大鸡巴,我吃了大补丸,浑身来劲。完全不输他们三人,阳光助涨慾火,脸上、身上都闪着汗光,看起来更煽情。可惜的是,鲁岚留长发,就算束在脑後,我还是觉得热……」
「怹准备袂干啊!」么舅很兴奋,大鸡巴雄雄颤抖。
他咕噜咽口水,手伸过来抓住我的臂膀说:「按呢大鸡巴「搵条条」,阿舅无够爽,咱站起来,你继续讲。」
其实我比较想含大鸡巴,但没长颈鹿的脖子。
既然么舅兴致勃勃,我得设法添油加醋,这样他的大鸡巴会抖个不停,小水泛滥,我套弄起来悦耳十分,更加激心。「黄颁余四肢着地,屁眼张开开,就想给人干。鲁岚冻袂条握着大鸡巴凑上去,「吥的」干进去,然後伏在黄颁余的背上将他环抱着不动,双腿张开开等人来干。谷农迫不及待靠上去把大鸡巴干入鲁岚的尻疮,再扶着他的身体抽送起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干进去抽出来,越干越快,噗滋噗滋爽歪歪。鲁岚干人又被干,阮阿舅有讲,按呢非常非常爽。所以鲁岚叫得最大声,害我听甲心肝砰碰跳。他的屁股动得很厉害,大鸡巴干给黄颁余後,就赶快朝後去迎接谷农的大鸡巴,一前一後,干人被干,二合一快感一股股在体内交集,冲击双重的享受。伊爽甲袂哭北,把黄颁余的身体愈压愈低,他自己的屁股却愈翘愈高,就是爱人干。导致谷农非常亢奋,身躯也前倾,万分激情在肏插。但见大鸡巴归支黑噜噜,由上斜下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抽出来插进去,插到懒葩嘛甩上甩下,干甲有够激烈。鲁岚叫得更大声,完全没办法干人,只好把大鸡巴整根插入黄颁余的屁眼干条条。这样一来,谷农可以完全放开手脚,干得狂野无比,大鸡巴……」
「稍等咧!」
么舅大口喘着,胸膛起伏明显,大鸡巴粗硬到不行,颤到小水湿滑整根,噗滋噗滋作响我掌心的节奏。滑亮的龟头鲜艳夺目,膨硕像粒六两重的牛蕃茄,马嘴露出讨人疼惜的傻憨样,害我心肝皮皮剉,咽着口水好想含,听得他说:「阿舅冻袂条,淆膏一定要喷给你。咱搁像刚才那样,你帮我嗦出来,好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