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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
我终於知道,自己有多麽地可笑,铁定令人深感可悲起怜悯的好笑。
原来,查埔干查埔,完全不是大青蛙压小青蛙、大鸡巴磨硬屌,大肠包小肠的狎戏。一眼瞬间,看见大鸡巴塞在尻疮穿梭不息。我不但落下颏,还有窒息的窘迫。
实在太不可思议,屁眼那麽小,连龙眼都塞不进去,龟头随便都比龙眼大,竟然塞得进去。而且,我看见的大鸡巴,像一截甘蔗长粒桃子干在屁眼里,一直凸、一直凸,一直往上顶,穿梭间会发出类似噗滋噗滋的屁声。最怪的是被干的查埔,反身压在人家的肚皮上,双手撑在床舖,好像在做蛙人操,屁眼一直迎向大鸡巴,情看起来好像很痛苦,一直哀、一直哀。偏偏,充满渴望的眼流转喜盈的满足,满嘴直嚷:「大鸡巴叔叔~我的干王,我的大鸡巴~大鸡巴爱我,归支拢乎我,用力干我……」
耸动的画面,加上出自心底充盈渴切的配音,害我ㄟ心肝结归裘。
吼!看人烧干很刺激,会让人舍不得移开眼光。但这里痒那里痒,却不知那里痒,浑身难受死了。而且还有後遗症,我躺在床上,眼睛一闭上,眼前都是大鸡巴穿梭屁眼的画面。挥都挥不走,心情被震撼整晚。导致隔天上学,无精打采。幸好,午休时张天义没来,我睡到流口水。下午有堂超不喜欢的历史课,授课老先生住在学校楼梯间的储藏室,天天穿着黑色长袍,面无表情像幽灵出没。他上课总是捧着课本,嘴吧微启,直直念到下课钟响。问题来了,他的乡音很重,我从来没听懂过一句,平板的声音像诵经,彷佛勾魂催眠曲。而且,历史事件的时间,四个阿拉伯数字组成的密码,背都背不完。面对这场灾难,我昏昏欲睡,身体晃来晃去,只能苦盼,时间赶快成为历史。郭玉琴也没在听课,一直和宋玉兰在传纸条,不时发出低低吃笑声。
查觉我在看,郭玉琴瞪了一眼,小声骂道:「小土狗!没看过啊?」
你是火鸡母!我无懒不敢骂出。郭玉琴恰北北,放电的娇嗔妩媚动人,让我直想去逗弄。张天义爱起揪的裤档很诱人,没看到鲈鳗真面目很揪心,害我总会幻想。
当、当、当……千盼万盼,下课钟声终於响了。
郭玉琴拉着宋玉兰,像两只小鸟开心飞出牢笼。
咦,宋玉兰的椅子上,有张绉绉纸片。
我立刻起身,不知鬼不觉捡来看:他约我晚上看电影,好期待喔!
唉!张天义要带郭八妹去戏院,里面暗摸摸。两人爱甲袂死,一定摸来摸去!
换句话说,晚自习完,我独自走出校门,不必期待,人家会突然出现来载。
ㄟ,摩托车声在身後逼近,呼啸变低鸣,表示车速在递减,只不过……
「张同学!」锺巴泰初骑部会虾龟喘的老爷车,「去车站是吧?上来!」
我依言跨上去,很大方抱住他。「老师!晚上天气转凉,你穿短裤不会冷吗?」
「没感觉。」锺巴穿长袖衬衫,领口敞开开。
「老师!你知不知道……」我迟疑着,实在很难问出口。
「你别吞吞吐吐,有事尽管问!凭我们的交情,我当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个……我今天听同学说,男人可以……干男人ㄟ?」
「啥?」锺巴回头望一眼,老爷车咳了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