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舅!」我抚着他的脸,大姆指封住嘴,偎紧紧说:「我那次喝一点点酒就醉了,全身轻飘飘,什麽都不知道。你是漂撇ㄟ男子汉,整杯整杯灌,没像兴达舅醉在路边不省人事,已经很厉害了,认错人也很正常。阿舅!我真的很高兴,听你说以为是我,懒叫都要给我,我爱佮心肝皮皮剉。阿舅对我最好了,我喜欢都来不及。要气也是气范排长,处心积虑要接近你,刻意收买垂煌当眼线。逮到机会,他当然不会放过。」
猛地,么舅右臂一紧,将我的下体拉前,紧密贴住他的私处。不知几时,大鸡巴又硬梆梆。我一查觉,马上被热力传染,硬屌刚好被压住。更棒的是,他心情好转了,眼眸恢复亮采,流露不怀好意的笑意,充满捉狎的欣喜,慢慢动着下体,让大鸡巴以大欺小在挤压。「你没生气,阿舅松口气。但说到范仔,你口气不一样,吃醋喔?」
「阿舅自己说的,懒叫是要给我的。那是我最喜欢的大……才舍不得分给别人。遑论范排长,我们又没交情。那天若知道,我就把他拉下来崭,要他吐出来还我。」
么舅听到莞尔,磨得更使劲。「管他懒叫还是大鸡巴,只要你喜欢,阿舅都给你。倒是,才一阵子没见,你的嘴吧变这麽甜。阿舅ㄟ心肝,快被甜死了,怎麽办?」
我和张天义混久了,不知不觉,脸皮变厚,也会油嘴滑舌。「懒叫就是命根子。阿舅都愿意送我,对我这麽好。我没什麽好给的,但只要阿舅喜欢的,我都愿意。」
「真的?」他瞪大眼逼视,大鸡巴还颤颤跳,分明在警告:敢骗我,咬你喔!
我将他抱更紧,很真心说:「等我长大会赚钱,阿舅要什麽,我都……」
「阿舅不稀罕那些。」他打断说:「我只要……你永远记得我这个阿舅。」
「这麽简单的事,莫说我最喜欢阿舅,想忘也忘不了。我还担心阿舅不理我。」
「麦憨啊!阿舅天天都……」么舅左掌压着我後脑、右臂把我勒紧在怀里,脸腮厮磨、手掌捏揉,凝滞的力道特别地重。似乎很不舍,有种彷若天长地久的绵柔。
而我,偎在他厚实的胸膛,既舒慰又温缓,犹如受到铜墙铁壁的保护。是梦想的天堂,永世的归宿。我爱到无法自己,管不住汹涌的慾望,腾出左手去摸心爱ㄟ大鸡巴。又粗又长,如同我对他的绵绵情意;坚硬如铁,分明是我爱他的坚定心意。
「你想坑想缝,想袂摸恁北ㄟ懒叫?」么舅托起我下巴,眼里盈满取笑味。
我捏更紧,不怕见笑说:「我就是要用力摸。阿舅~你还欠我八嘴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