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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舅苦笑,驻足望着对面黑色的山峦,徐徐吐着烟雾,眼眸有股哀愁,思虑的情被黑夜侵蚀得更形黯淡,良久才说:「阿舅做错事,你是不是很失望、很生气?」
「我要去台北,都没事先跟阿舅报告。我以为,你在生我的气呢?」
「或许有一点。我嘛呒知为虾米,心情变得很不好。可能已经习惯,你坐在後面抱着摸……」么舅淡淡笑下,来牵手往回走。我不由自主往下瞄,那黑色长裤随着脚步移动,右鼠蹊明显浮现粗物,鼓鼓硕硕挺向腿侧。粗长的雄魄,强烈在撞击,我眷恋的归宿,想摸又忐忑,听得他说:「反正,阿舅就是觉得怪怪的,整晚提不起劲。等到阿志来了,阿舅赶快让位。本来想去睡,恁阿妗些些念,阿舅就去种芋仔……」
我打断问:「就是你那次带回来,我说很好吃的那种?」
「你喜欢吃,阿舅就跟尤干要些小粒的来种,现在已经长得蛮大了。」
「阿舅!你对我好好喔!」
「真的对你好,阿舅就不该……唉!」他停下来点烟,重重吐出烟雾。
我赶紧说:「阿舅!不管你做了什麽,我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真的!」
「你根本不晓得,阿舅那天犯了多大的错。如果……」
「阿舅喝醉了,一定像我那次一样。倒下就睡着,什麽事也不知道。」
「不完全是那样。」么舅攀住我肩膀,迈出脚步,沉缓叙述道:「那天快中午时,范仔突然跑来陪我喝酒,阿舅起初只觉意外。你也知道,他一向很慷慨,能说善道,又会划酒拳,很理想的酒伴。只是没想到,伊会趁我酒醉偷嗦懒……一开始,阿舅迷迷糊糊以为是你。想说你喜欢给我喂,阿舅就挺腰,只想把懒叫都给你。然後,你就趴在我身上,亲住我的嘴。阿舅非常舒服,连眼皮也懒得撑开。突然,龟头一紧,比被你紧紧含住还要紧,感觉更快活,懒叫自然很爽。阿舅是男人,当然更爽。而且爽到昏了头,只想要更多,所以没去想太多。不但没睁开眼看,还把人抱更紧,很用力亲着嘴。伊就用力扭动身体,塞奶嗯嗯叫。阿舅满头晕陶陶,只知道,懒叫定喀喀,好像被束在灶炕里面,被几千只小手在揉揉捏捏,弄出非常强烈的快感。阿舅非常爽,听见嗯嗯声,以为是你在塞奶。阿舅足呒咁,只想袂佮你惜命命。懒叫就更硬,胀佮亲像袂迸破。阿舅就很激动,把人抱紧紧,懒叫一直凸、一直凸……」突然,么舅搭肩的手臂一勾,右臂揽上来。我被出其不意的动作,一气呵成搂入胸怀。惊喜上门,舒慰袭身,我欣然抱上去,下体清楚感觉到,压着粗勃的硬物。他脸腮贴下来,轻轻厮磨我的头、右掌缓缓抚着我的背;我贴着他颈窝,享受体温的薰陶,听得艰涩的声音说:「阿舅太不应该,就算醉了,也不该被冲动牵着走。麦输起肖,懒叫直直凸、直直凸,干佮归身躯重汗。才渐渐听出,好像不是你在塞奶。阿舅就努力撑开眼皮,发现抱着在烧……竟然是范仔。我吃了一惊,要把人推开。他却抱紧紧,屁股动得更厉害。懒叫一阵一阵酥泰,感觉实在太爽了。麦讲阿舅冻袂条,全世界ㄟ查埔,恐惊呒人有勇气拒绝。何况,阿舅已经很久没……实在舍不得停下来。想说人家既然自动趴上,而且又做了一半。懒叫定喀喀,没弄出来会很难受。乾脆闭起眼睛,什麽也不想,只管把懒叫一直凸、一直凸……」沉痛的语气,充满懊恼的悔意,大鸡巴不知不觉偃旗息鼓。么舅描述的事,听来就像钱永春像大青蛙压在我身上,用大鸡巴磨硬屌。让我慾望澎湃,只想把小肠给大肠包。於是情不自禁,懒叫一直往上顶。我喜欢做那种事,钱永春也喜欢,卢志雄也很爱。么舅也是男人,也有七情六慾。他说得没错,全世界很难有人抗拒得了。何况是喝醉了,而且做了一半才发现,兴头正烈,没完成会很郁卒。「出来以後,阿舅头脑清醒不少。忽然很後悔,很恨自己没路用。用力将范仔推开,想叫他走,偏偏开不了口。毕竟,人家带酒来请客,又没拿刀逼。是我自己禁不起诱惑,怪东怪西也没用。阿舅什麽也没说,穿上内裤,倒头就睡。完全不晓得,范仔几时又……反正,你也看到了。阿舅既然做了,就要承担一切後果,别人要笑就去笑。那种事毕竟不光采,阿舅也没脸提。只是要让你知道,阿舅真的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