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小子!你脚还真长,比我还会打混!」
钱永春没去接冰,放下帘子把我拉到厨房,低声道:「我的证件不见了,可能昨晚掉在床上。我去客厅牵制鲈鳗,你去仔细找找?」
我重回房间,还没寻找便看见,床尾有两支融化的冰棒,是我先前拿出来的。
还好钱永春没进来,那就有得解释了。待掀开棉被,床头角落果然有张证件,上面有钱永春的大头照。那张年轻的脸庞变成一种趣味,横眉竖目是天生标志,凶恶的模样显示冲动的因子,好像看不惯便要打人。
我顺利达成任务,钱永春拿到证件,说要出去办事,掉头就走。
危机解除,我松口气倒入沙发。「竟然忘了关门,差一点就死定,好加在!」
卢志雄叨着烟,双脚搁在茶儿上。「遇事紧张兮兮,这麽嫩还想强奸别人。」
「是啦!」我夸奖道:「你都不紧张,一定常干见不得人的勾当。」
「钱鼠常来找你妈,常在你家过夜。他都不怕人知道,我为什麽要在意。」
卢志雄讲得轻松,我听到经紧绷。「你话里藏暧昧,什麽意思?」
「大家都知道,钱鼠跟你妈在一起。又没什麽大不了,你紧张什麽?」
事关我家的名声,我当然会在意。
他纯粹在看戏,当然可以说风凉话。我一听,紧绷的经突然松脱,人从椅中弹了起来,极力辩驳道:「什麽在一起,很难听ㄟ?我妈才不是那麽随便的人。」
「你的反应会不会太敏感?钱鼠常来你家过夜,难道我有说错?」
他觉得稀松平常的事,讶异於我的反应过度。
可悲的是,事情不知被怎样渲染,我竟然都不知道。「厨房还有房间,钱班长只是来睡觉,不是你想的那麽龌龊!」
「这倒了!不就男女间的事,很正常很普遍。不是那样,要不然是怎样?」
很明显地,不止卢志雄把事情想歪了。大家会那样想,也是人之常情。
我却没料到,虽说跟钱永春睡的人是我。但现在讲实话,恐怕也没人会相信。
更糟的是,钱永春大方慷慨,任我玩大鸡巴,不能说的秘密。
就算我说他跟我睡而已,但卢志雄鬼头鬼脑,而且我们刚刚才亲热过。
就怕他很容易便会联想,我和钱永春干过相同的事,那可大大不妙。
「你见笑啥?」
卢志雄捺熄香烟,一屁股挤入我身边,揽肩说:「钱鼠是老光棍,你妈是自由身。王八看绿豆,看对眼逗阵作伙。你就多个老头,不是皆大欢喜?」
事情的发展是那样的话,也由不得我。
问题是,在玩过大鸡巴之後,钱永春才要来当我的继父,感觉变怪怪,光想就会起反感。事情变复杂,又是那麽见笑。我隐藏都来不及,当然不敢辩驳,只能当孬种让我妈背黑锅。「听你这样说,嘿!好像还不错。」
「我和钱鼠虽然不常往来,但他风评还不错的啦!怎样,还要不要看海尫?」
他拉高汗衫,裤子开裆处露出来,钮扣未扣,爆开里面的内裤硬勃突高,顶端还湿湿的。诱惑非常搔眼在大力招手,我毫不客气抓下去,握到硬梆梆的粗物,内心狂喜,心跳急促起来,就像藏在桌子底下暗地对么舅亵渎那般。然而,现在明明不用偷偷摸摸,我爱怎麽搓就怎麽揉都行,偏偏不知在紧张个什麽劲,氧气忽然变稀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