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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愧难当的一刻!
他手臂扬高,想必要赏耳光惩罚。
我罪有应得,怔怔看着也不敢闪。
钱永春把我拉过去靠着肩窝搂着,不吭半声,抓起我的右手去握住大鸡巴,附耳说:「别紧张,看你吓得像惊弓之鸟。叔说过,你喜欢大鸡巴,想玩多久都行,不骗人的。」说话间,他大手包着我小手捏紧大鸡巴,揉上揉下,用力在攥动。
事实胜於雄辩,我放心了,自己使力搓套。
钱永春放开手,笑了笑,闭上眼睛,继续睡觉。可能酒精的关系,大鸡巴硬梆梆,非常地烫手。又粗又长,我双手交握上去,龟头还能露出来。但没么舅的那麽粗长,筋脉也没那麽爆突,威猛万分,让我那麽地动心。
至少也是一项天大的福利,我丝毫不敢嫌,时快时慢套弄大公鸡,同时抚捏懒葩,让两粒卵蛋转来溜去。钱永春双手交握在肚子,情有抹舒逸,双唇微开,偶尔会动下眉毛。最的是,每当大鸡巴抖出黏液,他的身躯也会随着颤,频频发出低低谓叹声,跟么舅如出一辙。由此看来,大鸡巴被别人含吮,非常舒服。导致每个人的反应,大同小异。对我而言,那是种鼓励。我会有种成就感,含得更起劲。也不知玩了多久,最後心满意足睡着了。
翌晨,我妈唤醒我时,钱永春已经不在床上。
我妈说,他五点起床,在院子做完毛巾操才离开。
事实上,我本来以为,钱永春在打我妈的主意。
作梦也想不到,他这麽慷慨,会让我玩大公鸡,而且不止一次。
钱永春几乎天天来我家,都在晚上,不时带来罐头、乾粮补存库。
他的数理很强,常常不厌其烦一再演练,用权威的口吻说:「数学是让人去理解,不是用脑强记,呣?」
问题是,多数的题目都很怪。我就是想不透,干嘛硬要把鸡鸭和兔子关一起。根本就没人会那样养的,不是吗?还有代数,比跳蚤还会跳。我又没三只手,怎抓得全。还是抓大鸡巴比较有趣,好玩又好算。阿彬的是第二只,钱永春的是第三只。他只要有带酒来,无论醉与否都会留下来过夜。无限供应大公鸡,让我含到快断气。偶尔,他会揉揉我的硬屌,但未讲过任何情话。我不知道,他释出暧昧行为究竟抱持怎样的心态。而我,贪图享乐,无意去探讨。担心一旦碰触禁忌的话题,会吓走大鸡巴。
黑夜因暗讳而秘,也藏着许多美丽。
对我而言,钱永春是带来欢乐的夜,未曾在白天来过,现在却来了。
他实在很会挑时间,我却顾着贪欢,忘了关门,吓到整个慌掉。
「别慌。」卢志雄套上长裤,边扣着那麻烦的钮扣边说:「我後面桌上有针线,快!」他可能经验丰富,不慌不忙,早就想好应变对策。
相较下,我真的太嫩了,没时间赞叹,马上抓起针包,深吸口气,边走出房间边说:「叔!我帮鲈鳗缝扣子,你要吃冰吗?」
「鲈鳗在这里?」钱永春本站在厅门处,大步走过来。
我说:「他是我的武术老师,叔是我的数学老师,消息这麽不灵通唷?」
钱永春笑下,掀起门帘--我想装没事,经偏偏绷紧紧。
「罕见喔!钱仔,迦呢嘟好!」
卢志雄手脚有够快,汗衫已经套回身上,双手还各拿支冰棒。他态轻松,递出一支:「古锥徒弟做ㄟ冰还不难吃,你应该常吃,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