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臻没反应过来:“用胸?”
项榴探手抓揉他遍布青紫痕迹的胸肌,勾着唇角说:“胸锻炼地这幺厚实,用手挤挤不就能乳交了?”
褚臻还真地思考了一下,不过他猛然醒悟:“不对!我为什幺要选?”
项榴:“行啊,那就三个都来一遍。我开心了也许要来个好几遍。”
褚臻:“……我选胸。”
深感憋屈的褚臻被项榴松了绑,他正揉着勒红的手腕,就被当头喷了一身的温水。
褚臻抹了把脸:“搞什幺你?”
项榴站在浴缸里居高临下的看他:“洗洗出去,这里不方便。”
褚臻累得站不起来,被项榴硬是扯起来冲干净身上混杂的液体,三两下弄完后褚臻被扶回了卧室里。
卧室里堪称一片狼藉,好多地方都有两人欢爱后留下的痕迹,床上更是脏得没法睡人,项榴直接把人推倒在床边的地毯上,自己一屁股坐在了褚臻的腹部。
项榴大爷似的命令他:“自己把胸挤个沟出来。”
褚臻对他翻了个白眼,但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还想着早弄早结束早死早超生,他就上手把自己一片紫红的胸往里挤动,挤出了浅浅的一条沟。
项榴也不客气,直接将自己硬起的肉茎放进两块胸肌之间,前后摆臀寻找快感。
褚臻就见项榴那刚在他体内逞凶结束的玩意儿前前后后地在他胸间摩擦,囊袋也蹭在他的皮肤上,把那一路都磨得血红。
项榴的动作越来越大,龟头不时去顶弄褚臻硬硬的小石子,从裂缝处流泻的液体全部糊到褚臻的身上,让刚才的澡也白洗了。
褚臻很累,虽然胸膛上又辣又疼,但抵不住困意席卷,居然就这幺直接睡了过去。
——
早晨,褚臻刚迷迷蒙蒙睁眼时,就被人拖过去按趴在床上,褚臻双手撑着床铺,一时懵了。
那人却不给他反应的时间,以野蛮的力度拽分开他半闭的双腿,让他像个等着挨操的雌兽般门户大开屁股高撅,只差雄性以胯下之物予以进犯他贪吃的淫洞,贯穿他娇嫩多汁的窄腔,直把这强壮的淫兽操地发了浪。
利刃般的坚硬热物捅开了他使用过度的肿胀前穴,有三根手指也强硬的突破了他的后穴,下体立刻满地几乎裂开,柔嫩穴腔被急速磨砺而过的辛辣锐痛也逼得他嘶叫出声。
他向后撅着的肉臀挣扎般摇摆扭动,立刻被项榴不耐烦地以手掴打,噼里啪啦的脆响疾风骤雨的响成一片。
褚臻的臀肉被打得抖动不止,绯红染上肌肤,交替在两片臀瓣上的手仿佛是考虑到了公平,左边挨了重重的一下,右边就紧接着要跟着挨一下,不一会儿褚臻惨遭蹂躏的屁股就火辣辣起来,臀肌都被打得不停抽搐。
打得他臀瓣疼痛不堪的同时,那人也开始将欲望的顶端一步步送进欢愉的深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