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臻浑身上下都酸疼得使不上力,怀疑每个关节都在随着身后那人的动作嘎吱作响,昨晚折腾一夜的结果就是后遗症格外严重。01bz.cc
他跪着的双腿和勉力撑住自己的双臂更是酸软得直抖,每接受一下项榴的大力顶撞,都几乎要撞上床头。
此时褚臻让项榴嵌在胯下如被剧毒的蛇以尖牙咬住,湿泞如泥潭的女穴花瓣被囊袋和棒身或擦或拍得肥厚嫣红,狭长的甬道嫩肉不堪承受地缩紧再缩紧,也躲不开被硬物进一步磨肿操烂的命运。
褚臻结实的躯体被撞得摇摇欲坠软弱颤抖,只能试图用语言让他停止:“……停,我…我不…要…了……啊…呜……”声音因昨晚的嘶声叫喊沙哑得不像样,此时破碎绵软地拒绝听起来更像是别样的邀请。
“没得商量,昨晚居然敢丢下我一个人就睡着了,我现在还很生气。”
项榴无情地驳回他的诉求,顶弄的力度不减反增,纤细的腰肢却格外有力,几十下剧烈又深入地摆动毫不留情,十分毒辣,轻易就顶破了娇弱的子宫口,将褚臻撞得身躯痉挛摇晃不止、嘴里哀哀泣求。
他俯下身半压在褚臻身上,用唇舌舔咬他线条漂亮的脊背,留下一个个暧昧的痕迹,舌头濡湿的黏上闷红的耳畔时,一只手也爬上了褚臻饱满坚硬的胸膛,像是要将其揉软般大力碾压揉动,留下片片鲜红。
可怜的奶头也没逃过被蹂躏玩弄的命运,很快在项榴施虐般的指尖涨的紫红欲滴,丝丝的疼痛积攒在胸腔里无处发泄,让褚臻更是出了一身热汗,到最后那被过度凌虐的奶尖已经经不起一点儿触碰,就算是让它们静静的待在空气里也是一种无法忍耐的折磨。
“……不…啊啊、呜…疼呜…啊啊…”褚臻无意识地摇着头,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眼角被逼出了点点湿意,混着落出唇边的哭音。
已经麻木的雌穴肿胀地吸附在项榴肆意欺凌的肉刃上,随着不曾停歇地深入喷溅着不知是多少次已经无法带来快感的潮水。
前方勃起不能的软茎被人当做玩具般扯动提起,惹得褚臻频频挺胯,摇动的屁股像一只欠操的淫兽,让项榴的手掌无数次落于此处,激起一片锐痛。
放肆骑着褚臻这匹暂时没了气焰的桀骜野马的人非常亢奋,他似乎十分享受操控褚臻的感觉。
临高潮时,项榴跨前一步跪在了褚臻肩旁,抓住他的头发让他半转了头,急于喷发的饱胀肉茎居高临下地对准褚臻不复傲气只留淫媚的脸颊,几股白液就溅在了褚臻阳刚的脸上,徒留被辱没后的糜艳与失。
项榴大口喘着气,把人翻转过来仰躺着,又捏开身下人的嘴硬塞进自己半软的腥檀肉物,在褚臻柔软的舌面上摩擦顶蹭了两下,再次微挺着胯射了两波进去,被褚臻无意识地吞咽而下。
到此,这一场漫长的性事才算结束。
褚臻在宾馆里昏睡不止,醒来时已经接近晚饭的时间。
房间里除了他再没有第二人,名叫项榴的人似乎早就丢下他一走了之,回去之前还算好心地替褚臻清理了一下身体,让他除了腰酸背痛身体被掏空之外没有更不舒服的地方。
这让褚臻心情好了不少,昨晚玩得太疯导致他对项榴有那幺点意见,没想到看起来柔弱的美人那幺能折腾人,脾气也并不是褚臻想象得那样温柔可爱,反而还挺恶劣的。
果然海水不可斗量,人不可貌相。褚臻算是深刻地领教到这句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