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星河很轻地哼了一声,颇有些不满的意思,他低下头,舌头尖在杜无偃的胸口重重地舔了一下,杜无偃不由闷哼一声,酥麻的快感在上面蔓延开来。蒲星河就像是急着找奶吃的幼兽,在杜无偃的胸口拱来拱去,时不时柔软地唇轻柔地触碰,时不时用牙齿撕咬,时不时那头亮金色的漂亮长发从胸口擦过,就像是羽毛轻挠一样痒痒的。
杜无偃腰肢都开始发软了。
蒲星河还算是有点良心,没给他下毒,但也好不到哪里去——这家伙竟然下了春药,魔教北宗那幺多文书里,竟然没有一个强调过那毒功还有这等功效。当然,反过来说,蒲星河也不会脑子进水在战斗中下春药,至于旁的……人家闺房里的情趣,自然是不会给外人道也。
杜无偃现在就享受到了这种待遇。
他原本身子就十分敏感,哪怕是没有男人撩他,他自己也要自渎来慰藉自己的。而现在,非但有一个活生生的男人在他身上舔弄摩擦,更是有烈性春药助兴。杜无偃脑子里还在愤怒于对方的胆大妄为,但身体已经下意识地放松了。
防御接近于无。
甚至隐隐约约期待着对方的长驱直入。
蒲星河动作很急躁,但他毕竟没有受过这方面的教育,更是因为从未实战过,半天不得门而入。杜无偃被他弄得身上都快要炸了,被粗鲁的摩擦亲吻刺激得他浑身酥软,花穴里更是热乎乎地,发痒的空虚。每一次蒲星河胯下的孽根蹭过他双腿之间的时候,杜无偃都下意识地抬起腰试图迎合,他那粗大的龟头蹭过柔嫩的花唇,那一瞬间的愉悦,直接让那小小的嘴微微张开,里面涌出了一股透明的淫液。
而那个傻逼,就这幺很轻地蹭了一下,随之远离。
杜无偃恨得只想踹死他。
蒲星河折腾了半天也没能成功搞定之后,他换了一个策略——他低下头,将杜无偃胯下的孽根含在了口中,杜无偃的阳物原本也不大,竟然被他含了满满一口,龟头就卡在蒲星河的喉咙间。
这感觉很怪。
首先,必须得先声明,杜无偃并不是前段感受不到快感,而是这种快感会越发深重地撩起他花穴的空虚,那九阴转身决的重点不是和人啪啪啪就够,而是必须要那个男人用孽根深深地贯穿杜无偃,将精液喷射在杜无偃的子宫里。其次,蒲星河的技巧真的和精湛毫无关系,他时不时牙齿就会磕碰到杜无偃的孽根上,然后又喜欢使劲的吸——吸得杜无偃腿都在发软。
杜无偃绝对不是一个浅薄的男人。
可蒲星河吸起来的时候,那柔软的口腔内壁紧紧地贴在杜无偃的孽根上,层层簇拥,真的很爽,所以杜无偃射了。蒲星河也没搞明白这件事,那淡白色的精液尽数喷进了他的喉咙里,他呛到了,一时之间生理性泪水都挤出来了。
爽是爽,但爽的感觉总有些不对。
杜无偃在射精之后三秒,终于从被强迫的状态化作了主动——他伸手握住了蒲星河的孽根——真的让这个家伙在这幺闹不清重点下去,杜无偃一定会炸的。他从床上爬起来,媚眼如丝地瞥向蒲星河:“躺下。”
蒲星河愣愣地看着他。
然而杜无偃已经按捺不住地一脚把他踹翻了,在这个过程中,他仍旧没有松开抓紧孽根的手,这导致蒲星河疼得整个人皱缩了一下。杜无偃双腿就夹在蒲星河的腰上,他扶着对方的孽根,将自己小巧的花穴对准了那粗大的龟头,一滴淫水溅在了上面。
蒲星河喉咙里滚出一声沙哑的叫喊。
杜无偃眯了眯眼睛,缓慢地沉下腰,那花穴很快地亲吻上龟头,酥麻的感觉泛起。杜无偃下意识地咬紧了唇,那龟头突破了铃口,缓慢地挤了进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