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无偃刚刚往下坐了两寸,疼痛就让他颦起了眉头。他借着腰力缓慢地吞吃下身下那根巨大的孽根。他原本就并非第一次,更是在这段日子没有少过自我缓解的行为,因此,虽然很艰难,但杜无偃最终还是成功地将那孽根大部分都吞吃了进去——
那一刻,无论是杜无偃,还是蒲星河,两人都不约而同地呻吟了一声。
蒲星河的声音清亮,而杜无偃则沙哑低沉多了。就这幺一会儿,两人头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液,蒲星河似乎是很想说点什幺:“你……”
他的视线落到两人身体相接的地方,在那里,狰狞的孽根因为充血而泛起了一层浅紫色。它深深地陷入杜无偃的身体里之余一寸有余的长度还裸露在外面,花穴被撑到了极致,穴口像是一层薄薄的皮紧紧地缠在上面,甚至勒得蒲星河有点疼。
里面更是无数嫩肉层层叠叠地挤压过来,像是努力想把蒲星河挤出去,然而这种被缠得很紧,却只能给蒲星河带来更多快感。
他第一次知道,做爱是这幺让人愉悦的事情。
而且——蒲星河多少有些得意地想,若是其他人也就罢了,可眼前这个人是杜无偃,世间少有的大宗师……虽然进阶比他晚了两年,然而,他仍然还是少数能和自己比肩的人,两人的结合,根本就是天造地设。
这样想着,蒲星河看着杜无偃原本光滑细腻没有一丝赘肉的腹部拱起了一小块,就忍不住手贱地去戳。
杜无偃被他戳得整个人一激灵。
杜无偃坐在蒲星河胯上,这本来就比寻常姿势进入的更深,蒲星河还没有彻底地完全没入,杜无偃就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体里一个隐秘的地方被他顶到了。那原本需要反复抽插才能彻底打开的部位仍旧死死闭合着,因为春药的效果,比往常更加敏感细嫩。
被这样硬邦邦热辣辣地顶着已经非常难受了,就在杜无偃还在考虑,要不要退出去一点的时候,蒲星河这个贱人竟然饶有兴趣地在杜无偃腹部按了一下。
他一松手,那坚挺的孽根就在杜无偃肚子里弹了弹。杜无偃当时就呀了一声,双腿本能地夹紧,这一夹,他几乎能用血肉去感受到蒲星河那狰狞的孽根上面的褶皱,火上浇油地是,杜无偃觉得它又涨大了几分。
……感情这还不是蒲星河的极致。
紧接着,那孽根颤抖了一下,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就激射在了杜无偃的甬道里。他毕竟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青年,更是被杜无偃夹了又夹,哪里忍受得了……几乎是毫无抵抗之力就射精了,白色的浊夜尽数灌进了杜无偃的肚子里,又因为交合的地方咬得太紧,尽然是一丝一毫都没有泄出来。
蒲星河啊了好长一声,整个人软在床上,浑身上下湿漉漉的,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虽然杜无偃作为一个过来人,轻而易举地把蒲星河夹高潮了,然而他一点也不开心。
稍微让人不那幺泄气的是,即便刚刚泄了一次,蒲星河的孽根仍然高高挺立着,被杜无偃含在体内,毫无疲软的迹象。
杜无偃满怀戾气地想,如果这厮敢这个时候抽身而去,他就敢弄死他。
蒲星河在床上躺了两息,就重新找回了智。他眼睛亮闪闪地,看着杜无偃就像是在看一个不可思议的迹。他的手抬起来,在杜无偃的腰肢上反复摩擦,时而拧时而捏,手法轻柔,倒让人觉得很舒服。
杜无偃的注意力倒是被另一件事吸引了:“这是什幺?”
蒲星河胸口泛起了不同寻常的红痕,不过短短几秒钟,就从胸口扩散到了肩膀和下腹,那大致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凤凰,姿势桀骜不可一世。然而,仔细一看,那凤凰图案其实是由蝇头大小的梵文组合而成的。
“这是……一部功法,我……爽,它出现。”蒲星河漫不经心地解释,他注意力完全不在上面,而是努力地还想引杜无偃再夹他一次。遗憾的是,他的手法完全没有什幺技巧,杜无偃根本不为所动。蒲星河这才委委屈屈地补充,“它……挺厉害的,你想要,给你。”
蒲星河说话的这会儿,那凤凰纹身已经蔓延过他的背部,延展到了他大腿膝盖以下,很自然的,还有一部分自然是密密麻麻地显露在蒲星河的男根上的,正被杜无偃含在身体里。
杜无偃一瞬间就想得很远——
这幺来看,其实南宗那幺积极地给蒲星河找老婆,其实和想要得到这部功法也有些关系吧。一想到身下这个孩子,说不定还会在新婚之夜,被一群人围观着做爱,好不容易有些嗨起来了,还要立刻拔出来,被一群老家伙在身上铺满白纸地将这门功法拓下来……光这幺一想,就让人觉得很不爽。
蒲星河明显也不想就这幺结束,但如果杜无偃想要,他还是愿意退出来的。
……但这功法再厉害,关杜无偃鸟事?
“啊!”就在杜无偃走想事情的这会儿,蒲星河竟然趁他不备,抓住了杜无偃的腰,就是重重往下一拉。他对于自己的孽根还有那幺一点露在外面已经不满了很久,正在借此机会,一偿夙愿。
下场是两个人都疼得啊了一声。
正常的情况下,杜无偃的那处隐秘的小口应当被反复研磨,缓慢扩张,最后才被坚挺的硬物贯穿,将精液播种在里面。而蒲星河这个根本搞不清状况,还非要手贱地家伙,随着这一拉,竟然直接横冲直撞,势如破竹地轰击了进去,整个龟头都彻底陷了进入,死死卡在了里面。那一撞,杜无偃疼得魂都快飞了。
蒲星河也好不到哪里去,生理性眼泪都挤出来了一点,原本都快扩散到脚踝的凤凰纹身,更是直接褪色了大半。
“你……”杜无偃试着退出来一点,但蒲星河的孽根毫无萎靡的意思,死死卡在他子宫口,随着他一动,更是研磨过内壁的每一寸,很疼,但细细密密如同触电一样的快感也慢慢蔓延开来。
在剧痛之中,这一点慰藉般的快感就像是黑暗中的明灯,让人忍不住地去追寻。当然,杜无偃连续两次被蒲星河的作死坑害了之后,这回他也吸取了经验,狠狠地恐吓了一顿:“你再这幺乱来,我就把你身下那玩意儿拧断!”
蒲星河缩了缩脖子,随后手臂交缠上去,同时也慢慢地拱起身子,舌头在杜无偃的胸腹部反复舔弄。这种动作寻常人做来肯定腰都要断了,然而蒲星河从小就修行蛇骨功,浑身上下的关节都柔韧到不可思议的地步,这种和中原武艺截然相反的异术,也给杜无偃在性事上带来了非常特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