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2021年5月8日转眼又到了年底,「光腚娘们」早就套上了绒裤,「电抽子」业绩不错,又拿钱换了一张收条回来。『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琴姐上个月勾搭上一个长得不错据说还有俩糟钱儿的男人,快过年了也不见人影,她本来就是个「游击队员」,李秀玲只好在舞厅里孤军奋战。
王八蛋前些时候又大病了一场,恢复得十分缓慢,她现在倒真成了专业保姆,从吃饭到吃药面面俱到,王八蛋虽说咂儿是没劲儿吃了,可也还是张罗着要给她加钱,被李秀玲拒绝了,因此又感动了好几天。
她上下楼时遇到了几回老刘头,老家伙的目光已经开始有些色眯眯的了,也不知心里在琢磨些什么。
这让李秀玲很是不舒服,她是卖屄不假,可那是在舞厅里,出了那道门她还是尽量保持着自己正常女人的形象,遇到这样的老色鬼自然没什么好感。
小韩寒假回家了,这让周向红很是有些失落,毕竟她的常客里边只有小韩能满足她对高潮的渴望,好在这个时候农民工们开始发工钱了,最近很是有几个孔武有力的家伙来过,把她折腾的腰酸腿软,有个男人站在床边趴着肏到兴起,竟然搂着她的腿弯和后腰一使劲把她整个捧了起来,就那么站在地上用胳膊把她上下颠动着肏了几十下。
也就是仗着她身材瘦小,这种新的姿势既把她给吓了一跳,又实实的让她感觉到了比之前更刺激和剧烈的快感。
屁股每一次悬空然后落下,俩人的阴阜就摩擦到一起,她的阴蒂半贴半蹭在对方的鸡巴毛上,再加上原本就插得挺深的鸡巴直接就捅到了子宫口,周向红有种嗓子眼和胯下两头发紧的感觉,又怕摔着,只能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任由他把肚子里捅得天翻地覆,嘴里不住的喊着妈呀。
屋里温度不算高,等男人重新把她放回到床上,俩人倒都已经额头见汗了。
草草的过了个年,一切照旧,琴姐也回来了,从头到脚都换了套新的。
三月份S市忽然下发了一份通告,大意是要整顿全市「特殊行业从业人员」,拟施行「三陪」人员挂牌上岗制度,凡挂牌人员需统一管理、登记信息、定期体检等等,对无牌人员则加大加重打击力度。
李秀玲她们对此议论纷纷,一则是此通告是否意味着以后S市的「三陪」行为就算合法化了,二来也是猜测照此发展是不是将来还得照章纳税什么的。
「卖屄还他妈要交个毛的税啊!」一个娘们忿忿不平的说。
「咋地,你要交毛?哎呀,那可够交一阵子的!」另一个女人接口到。
「哎,她不小燕么,这就叫雁过拔毛呗!」又有人搭茬,众人笑做一团。
李秀玲跟着笑了几声,心里却隐隐的担心,真要是登记信息了,自己怎么办。
事实证明女人们是多虑了,一个星期后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市里突然又下发了一份通告,只说要大力清理娱乐场所,严肃打击黄赌毒行为。
后来有消息说,是中央紧急叫停了S市这种变相将「三陪」合法化的行为。
市相关领导受到了点名批评,一肚子火自然就开始往下撒,于是全市歌厅、洗浴、舞厅、足疗等场所纷纷被勒令整顿,以前那些晦暗的角落全部灯火通明,李秀玲们一夜之间又下岗了。
好在她之前着实攒下了一些积蓄,倒也不太犯憷。
只是不知怎么的,刘哥突然又联系了她,电话里支支吾吾的也没说啥事,只约了找地方见面。
再见刘哥,李秀玲明显感觉到他的气色照比从前差了许多。
刘哥简单和她聊了两句就直奔主题,问她现在手头宽不宽裕,能不能拿一点钱还他。
屋漏偏逢连夜雨,李秀玲原本想靠手头积蓄撑过风头的想法落了空。
但刘哥的钱不能不还,砸锅卖铁都是应该的。
她让他在一个小饭店等着,特地去取了钱回来交给他,又是整整五千。
刘哥在饭店自斟自饮,也没要什么菜,简简单单的一碟花生米,一碟猪头肉,一边喝一边擤着鼻涕。
赶得也巧,周向红刚好在家,见她回来强忍住心跳,暗呼侥幸,在心里琢磨着以后再揽活儿,进出的时候可得先观察仔细了,别被她给堵着。
秀玲没在意,只是拿了存折就走。
照例打了个收条,刘哥拿着钱匆匆忙忙的走了。
李秀玲隐隐约约的感觉刘哥似乎和从前不太一样,可究竟是哪里不同,她倒也没有什么明确的概念。
有心联系卢玉,转头一想这钱本就是刘哥单身的时候借给自己的,如今还钱天经地义,跟她说倒好像自己有意拖延似得,于是也就作罢了。
收入断了,日子可还得过。
她又去了几天舞厅,只是如今这地方和以往不同,只能跳正常的了。
一干女人纷纷暗地里咒骂,说那几个保安狗娘养的,居然没事就在舞池里转来转去的查看,别说抠屄了,如今连摸个咂儿都不行。
再加上灯亮得都晃眼睛,买卖还怎么干?!水吧和包间更是成了禁区,哪个男人脑袋被驴踢了,才会花钱带女人进去坐着纯唠嗑,喝三块钱一瓶的汽水——那玩意外边才卖一块。
刚给刘哥拿走五千,她心里隐隐约约感觉到这事才只是个开始,毕竟自己还有两万块没有还给他,依照他今天来要钱的情形看,下一次说不定就是什么时候,女人的直觉有时候准得可怕。
自己如今又断了主要的收入,长此以往很难说不会遇到什么突发事件。
她因此不得不考虑今后该怎么办好。
王八蛋那边基本也已经是极限了,尤其他现在身体不好,能维持住目前的收入就已经很难得了。
可就算临时找个班上,自己毕竟只有下午和晚上的时间空余,再说什么班能有舞厅来钱快?一个月累死累活的挣那几大百的,一家老小只怕喝西北风都不够。
她没有意识到,自己这几年在这个环境中沉浸得太深,思维方式已经不由自主的随着这种出卖贞操的路子走了,只是在舞厅璀璨旋转的灯光里焦虑着。
眼看着身边平时一起跳黑曲赚钱的姐们越来越少,一个星期后,就连整个舞厅都处于半死不活的状态,彷佛随时都会关门大吉,据别人传来的消息说,其它地方也大抵如此。
大约是看出了她的焦躁,万般无奈下还是琴姐给她指了条路走。
琴姐也是听来的。
S市区里稍偏东南一点,有个叫近江园的地方,是个儿童公园。
那里前些年随着改革开放,起初因为附近大量拆迁和三不管的性质,逐渐聚集起一大批外地来S的打工人员以及本地社会底层的手艺人,形成了一个自发性质的劳务雇佣集散地,临街边的商铺鳞次栉比,一水儿的都是中介。
后来政府统一规划,在近江园建立了S市最大的劳务市场。
除此之外蹲在街边举个小牌等活儿的人也成群结队,什么木工瓦匠刮大白,盘炕保姆罩阳台,应有尽有。
外来人工聚集,一方面催生了更多消费产业,比如小饭店小旅店,另一方面由于一些务工女性找不到煳口的工作,以及另一些务工男性长期离家在外无法宣泄欲望,因此也就逐渐出现了一些趁着夜幕招嫖的失足妇女。
随着外来人口的不断扩大以及国有资产的纷纷倒闭,大量本地闲散人员也汇聚于此,因此劳务市场的规模和周边站街女子的队伍都在不断壮大。
正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毕竟劳务市场的本质是为了解决剩余劳力和社会需求之间的矛盾,经过一段时间的发展,大量卖淫女子逐渐开始占据旁边一处名为「圆型广场」的地方。
从一开始夜幕降临的时候站在犄角旮旯里等活儿上门,到后来天还大亮就三三两两的聚集在那里,直到现在,据说该地已然变成了一处S市知名的烟花柳巷,再加上卖「黄盘」的、卖性药的,说是已成规模化、产业化也毫不为过。
要是搁在当初李秀玲刚下岗那阵儿,琴姐敢建议她上这种地方去,俩人非当街打起来不可。
但今时不同往日,虽说现在想想这也是个馊主意,但对于李秀玲而言倒也算合适,总比在舞厅这么干耗着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