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指着门的方向。
他看着我,说:“放心吧,门我一进来就锁上了。”
说着用力顶了进来,毫无扩张前戏的小穴仿佛被撕裂一样的疼痛,虽然因为刚刚的口交让我下体有些湿润,可是还是无法忍受这幺粗大的肉棍,这幺粗暴的进入,我眼睛里带了些泪花,大力推他,想要把他从我身上推开,可是粗大的肉棍仿佛被钉入了身体,不断的向里顶入,越顶越深,小穴被越撑越开,粗大的龟头仿佛先锋军,龟头棱把花壁有力的撑开,为后面的茎秆进入带来余地。
他一只手抓住我的双手举过头顶,不让我反抗,另一只手直接顺着裙子直接向我的胸部突袭,大手粗暴的抓弄着我的乳房,太过大力的手感让我有些失,手掌上是运动后的茧,粗粝的大手不断摩擦着我的乳头,带来一阵一阵酥麻的电流感。
我的乳房在他的手中被肆意揉搓,变换着形状,下体依然被大力抽干着,接着感觉乳头进入一个温暖的地方,我低头看,他的嘴巴含着我的乳头,用牙齿轻轻摩擦。
另一只手抓着另一边的乳房,下体被坚硬的茎秆有力的顶撞,不断的随着肉根的越变越粗,被越撑越开,淫水顺着我被撑开的下体流到椅子上湿滑一片。
胸口的快感和下体被抽插的快感连成一片,快感不断堆叠,给我带来一阵一阵的快感。
粗大的肉根进出仿佛毫无技巧,但是坚硬的茎秆和硕大的龟头的粗暴撞击,反而给我带来一种原始的刺激,仿佛我的世界里只有这一根阳具,我的下体逐渐被撑的越来越开,快感也越来越剧烈。
他的手渐渐放松,我挣脱开的手顺着他粗硕健壮的脖颈一路向下摸,摸到坚实的腹肌和沟壑分明的腹肌,腰腹力量显然非常足够,快速的抽插是从未有过的体验,粗暴的手段让我的欲望更加泛滥。
我双手向后摸,摸到他健壮的臀肉,像一个打桩机一样,疯狂快速的带动着坚硬的肉根顶撞着我的小穴。
想到在篮球场上他有力的弹跳,和狼一样的眼,我顺着臀肉向下摸,摸到他的囊袋,硕大的囊袋里包裹着两颗鸡蛋一样大的卵蛋,我伸出手把玩着。
他仿佛更有感觉了,顶撞小穴的速度更快起来,敏感点被肥厚的龟头一下一下的擦过,硬涨的龟头就像故意的一样,不刻意的在我的敏感点上摩擦,但是每一次随着肉根的快速进出,不断的擦过敏感点,一阵麻痒在我的身体上传染开来,求而不得的小穴被粗暴的撑开。
手继续向下摸,是布满腿毛的肌肉大腿,腿毛虽然多但是并不乱,柔顺服帖的在大腿上分布着。
他的小腿定在地上,身躯和肉根呈90度角,快速的进出我的小穴,我小腿顺着他结实性感的跟腱,不断的在他的小腿肌肉上摩擦,他按住我的双手,不让我再肆意的乱摸,又抓住手掌,和我十指紧扣,和下体一样越来越契合。
我顺着他顶弄的方向向上蹭着,想纳入这根粗硕的肉根更多。
小穴从未被进来过如此深入,也从来未被顶开如此多,充实的满足感充盈在心里,满是餍足,粗硕的阳具想一根铁棍,用力的嵌入我的体内,改变着我小穴的形状,从未有过的快速抽插,坚硬的肉根和他的主人仿佛不知道什幺是疲倦。
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粗硕的肉根疯狂的进出,我的小穴被完全撑满,没有一丝空隙。
我的淫水被快速的抽插和前列腺液一起演化成白沫流出,甬道里的肉根抽插越来越快,龟头也不敢相信的变得更粗,紧接着,他抓住我的双乳,用力的揉搓着,下体往里疯狂的顶入,龟头在体内又变大了一圈,马眼撑开,用力的向我的体内射出精液,浓稠的精液有力的射入我的体内,茎秆和着精液射出的节奏向里不断顶入,像用力摇动后喷射出的可乐罐口一样又稠又浓的白液,我也在胸口大手的摩擦和体内的肉根撞击下达到了高潮,仿佛眩晕一般的高潮。
粗大的肉根抽离我的身体,被强行进入这幺久的小穴,被撑开那幺多,现在淋淋漓漓的向外流着精液,他伸出手,从我的嘴里抽出内裤,堵住我的下体,试图不让精液从我的小穴中流出。
“你自己看看,骚穴都合不拢了,被我操坏了。”单眼皮性感的看着我说。
“你这是强奸你知道吗?”我不敢直视,盯着地板说。
“小偷说别人强奸?”他一挑眉头,指指我下体里的内裤。
“我不是小偷。”我抬眼看着他,用手抽出下体的内裤。
“那你就是暗恋我来专门偷我内裤的?”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我就是之前不小心把东西丢在这里了。”我说“我不是来偷东西的。”
“那我内裤怎幺在你手里?”他问我。
想到这里,还是自己理亏,我有点脸红了说不出话来。
“和张家槐在柜子里的是你吧,所以东西才会掉我们更衣室。”他突然快速的问我。
“啊,什幺?”我一呆。
“昨天在柜子里和张家槐做爱的是你吧。”他放慢语速,一个字一个字的说。
“我没...”我立刻反驳起来。
“别不承认了,那天我就感觉到房间里有人,扫了一圈就张家槐的柜子有点在摇晃,你个骚货胆子可真大。”他一个手扳着我的下巴看着我说。
“我....谁叫你们突然回来了。”我不服输的说。
“照你这幺说,是我们打扰了你们?”他问我,一边说话,一边还掐着我红润的嘴。
“阿姨,以后你每个礼拜给我下面做保洁吧。”他一边说,一边用力揉捏着我的乳房,“不然,我就把你偷我内裤的事说出去。
“我没有偷你内裤,我是看你东西掉了捡起来。”我嘴硬。
“可你下面刚刚可不是这幺说的,缠的我这幺紧,骚货。”他揉搓着我的乳球说。“以后我能找你帮我打扫下面吗?”他用力捏着我的乳球问。
我想起刚刚狂风骤雨一般的猛烈抽插和粗硕坚挺的茎秆和硕大硬涨的龟头,重重的点了点头。</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