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
哎,我钥匙挂件呢,房间也没有,掉哪去了?
该不会,昨天掉在更衣室里了吧......
教室也没有,房间也没有,只能是在更衣室了吧。
要回去找吗,心里有点纠结,但是这个钥匙链是从高中就开始用的,虽然很便宜但是就这样不见了还是有点不舒服。
站在门口侧头听了一阵,里面没动静,应该是没人吧。
心里打着鼓推开门进去了,还好还好,门不知道为什幺没有关上,要是关上了还真不知道怎幺办了。
一站进去就闻到明显的蒸腾的热气往脸上扑过来,还有浓浓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想起那天那个队员说的,该不会真的有人会在这里打飞机吧。
脑海里幻想起全身脱光的肌肉男坐在凳子上,双手上下大力撸动龟头和茎秆,前列腺液润滑的整个肉根发亮的画面,下面有些麻痒。
上次一进更衣室就立刻开干了,眼睛里只有张家槐,没有仔细看,这次边找东西边看,发现还是很乱的,脏衣服和脏内裤原来丢的到处都是。
找到了,我心里一喜,找到了我的钥匙挂件,视线旁边,是一条白色运动内裤,是昨天李修涛的那条,我拿起来,明显的可以看到内裤的裆部鼓起来一大块,能想象的出原本这里面的肉根把里面撑起来的雄壮姿态。
把内裤翻过来,明显能看到龟头的那个位置有透明的淫液干过的痕迹,一股年轻男性好闻的荷尔蒙气味从内裤上飘过来,类似松木的干净味道。
蹲在地上蹲久了腿有点发麻,我站起身来,手上拿着内裤准备放到椅子上。
“你在干嘛?”一个声音从门口传来。
“你拿着我的内裤干嘛?”顺着声音看过去,是.....是李修涛.....他眼睛瞪着我,大步走过来。
我一惊,做贼心虚四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我现在的表情了,我整个人都呆了,要怎幺解释,才能解释我出现在没有一个人的更衣室内并且手上拿着他的内裤。
他大步走过来, 一把从我手里抢过他的内裤,从上往下打量着我,他比我高,也比陆明远和张家槐高,胸肌也比他们更饱满,手臂上的肌肉松弛状态也相当明显。
我支支吾吾着:“我,我是学校新派来新来勤工俭学的,我帮你们打扫卫生的。”
意识里的小人给了我自己一个巴掌,李诗琪你是不是傻,打扫卫生???
为什幺是打扫卫生??你穿个裙子你来这里打扫卫生,谁会相信,谁会相信!
“哦,这样啊,那麻烦你了。”他语调平淡的把内裤塞回我手里。
他居然信了,果然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说法是对的,这他都能信,我李诗琪骗起人来也是演技很好的,正在心里夸着自己,就被一股大力猛力拉向地上,头被强迫着贴到裤子上,鼻子明显感觉到顶着一个坚硬粗硕的物体,毫无疑问,这是面前李修涛的肉根。
“那请你帮我顺便打扫一下下面吧。”和动作一起传来的是声音,似乎在解释他的动作。
还没来得及发表反对,他就把自己运动裤大力脱下,用手掐住我颧骨,粗暴的把整个肉根顶入,肥厚的龟头顶开我的嘴唇,李修涛的肉根比起他们更加粗大,像一根杏鲍菇,粗大的茎秆上顶着一个硕大的龟头。
粗长的肉根让我忘记了被强迫的事实,我沉浸在眼前的这根肉棍上,我用小舌在龟头上打转,在龟头棱上来回的舔弄。
茎秆上的血管让整根肉棍更加性感和奔放,充满了雄性的魅力。
我轻轻的舔弄显然无法满足他炽热的性欲,他两只手拢住我的头发,大力的在我口中抽送起来,李修涛硕大的肉根无法全部纳入我的口中,他的虽然没有陆明远的长,但整体来说要粗的多,茎秆上缠绕着血管,像一根盘龙柱。整体来说,光凭这根肉棍,当队长也是当之无愧的。
他粗硕的肉棍和龟头把我的嘴全部顶开,分不清是口水还是淫液,顺着我的嘴角淫靡的流下。
长时间粗暴的顶弄让我有些想呕吐,终于,我吐出这根肉棍,在地上干呕起来,干呕完了眼睛里有些泪花。
嘴刚停下干呕还没来得及说话,他的肉根再次全部顶入口中,我没有办法,反抗不了他巨大的力道,只能用起整张嘴的力量,用力的啜吸起嘴里的这根粗大的肉棍,希望他能早点射出充满雄性气息的精液,舌头拢起肉根,嘴巴尽量合拢成真空的状态,用力的顺着龟头顶的马眼吸着里面的液体,就像要把这根粗硕的肉根吸干一样。
他在我的舔弄下发出满足的呻吟,手用力按住我的头,模仿抽插的动作,大力的在我嘴里进出,把我的嘴当成小穴用力的抽插起来。
阴毛在我的脸上鼻尖不断扫过,汗味和松木味顺着我的呼吸进入我的身体,和嘴里的浓重的松木味道一样,入侵了我的全部。
喉咙逐渐适应了整根肉根的进出,我嘴部的肌肉也放松下来,试图尽快让他在我口中释放,全力用舌头在茎秆上盘绕吸吮,坚硬的茎秆有力的进出,我顺着系带一点一点的仔细舔过去,照他说的,在认真的帮他做打扫。
我捧着他的大腿,他的大腿和小腿上布满了性感的腿毛,仿佛在告诉我他的主人拥有多少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雄性精液。
感受着鼻尖的松木气息,下体不禁有些湿润了,想象着这股浓重的松木气味大力顶开我的小穴,用力的射进我的花心,把我的全身让上这股淫靡的松木气味。
“用你下面的小穴好好的帮我做一个冲洗吧。”他眼凌厉,眉毛粗黑但是形状非常好看,单眼皮带着一种男性的秘,和眉毛一起构成一种独特的性感审美。
我的裙子被粗暴的脱下,嘴里刚说着不要,就被一个东西堵住,是他刚刚脱下的今天的内裤,鼻尖环绕着内裤上更加浓重的松木气息,口中的运动内裤被我的口水浸润,漫出一阵淡淡的咸味,不知道是汗水的咸味,还是精液和前列腺液的咸味。
他把我按倒在更衣室的椅子上,把我的大腿用力的分开,粗黑的大肉根用力勃起,肥厚的龟头因为充血而肿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