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白格钦算不得是辛甘家的弟弟。
只因辛甘的老娘辛繁与他父亲做过一夜露水夫妻,辛繁这人妩媚多情,各方英俊妖精多少和她有过一段风流往事。
因此,那一夜之后,她并没有将白父放在心上。
奈何,几年之后,两父子找上门。具体谈了些什么,辛甘不知道。她只知道,从此以后,她有了个弟弟,老妈似乎还很偏袒他。
白父走的时候,他就远远望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总之不是伤心难过抑或舍不得之类的正常情绪。
辛甘好,却见他转过头,顶着一张软甜的小脸,微微一笑:“姐姐。”
这一声姐姐可叫的太是天真无邪,让人保护欲爆棚。
恐怕这可怜孩子还不知道,他狠心的老爸不要他了。
当即,辛甘做出了一个中二的决定:以后,姐罩你!
讲什么罩不罩的,就凭白格钦那张殿堂级的颜,一帮小姑娘成天见儿的在他屁股后边溜达,要有人敢欺负他,好家伙,这一帮子人冲上去,口水渣子能喷一脸。
长得好看果然是能吃饭,能当武器的。
久而久之,除了必要的关心,她一概不过分参与这个便宜弟弟的私事。
怎么说呢,难不成她还有当经纪人的潜质?
只是,白格钦时常掺和进她的私事,比如帮她清洗贴身衣裤,帮她抄作业,帮她熬红糖水,帮她打扫房间,帮她买衣服......就只差没帮她洗澡上厕所。
这整的,好像她是个五体不勤,四肢不举的废人。
每当她很正经地提出这个问题,白格钦总会微微一笑,动作熟练地从兜里翻出什么好玩的或好吃的东西塞到她手里:“我在街上看到这个小玩意,觉得你一定会喜欢就买来送你了。”
果然狡猾,辛甘每次都颇为受用。数百次下来,她简直提都懒得提。
......
为了遮住脖子上的吻痕,辛甘特意系了一圈丝巾。
现值秋日,算不上多热,却也不能说凉。况且她向来喜欢清爽利落的装扮,突然裹得严严实实,自然免不了一番盘问解释。
首当其冲的,便是坐在她前头的孔铢。
“怪,你怎么穿这么多?”她的手将好放在辛甘的丝巾上,轻轻一扯,立时露出一大片万紫千红的好肌肤。
当下,孔铢见鬼一般,七手八脚将丝巾缠在她脖子上,辛甘险些被她弄得一口气没上来。
“哪只猪干的?我帮你宰了他。”
说这话时,她刻意压低了声音,双眼警惕地盯了一眼阳台上谈笑的两个少年。
辛甘慢条斯理地摘下丝巾,重新戴回去:“格钦。”
“???”她有点不确定事情是不是自己想的那样。
“喝了点酒,然后......”一说起这个,辛甘就有点纳闷:“你说,我才喝了一杯酒,怎么就志不清到酒后乱性的地步。”
没料想,那方完全没有将她的疑虑听进去,反而两眼发光如饿狼,幽幽地问:“怎么样?格钦一定特别厉害吧,那腰那腿还有那翘臀,手感是不是忒好。”
这话让她听见没事,要让方睚知道,不把孔铢操到床头柜里去她不姓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