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渐渐落起雨来,起初总是轻微,敲打着院里的青石小径,如珠玉散落之声。
芭蕉树是巨大落地玻璃的天然屏障,若是有心人穿过翠绿枝叶,轻轻往上一拨,便会发现昏暗内室里寸许难掩的春色。
地板是原木质材,衣物经由那双修长如竹节的手指抛下,没有一丁点声音。
错金博山炉香烟低徊,小几上整整齐齐地摆着三个酒瓶子,窄口深颈;对应的两只高脚杯,一杯空空如也,一杯还余一半,杯脚一圈酒渍,浓香绕梁。
白格钦跪在醉得不省人事的辛甘两腿间,尖利的牙齿衔住菲薄的布料边缘,不费吹灰之力,撕得粉碎,将好挂在少女纤白的大腿根。
啧,真是好颜色。
纤腰,豪乳,削肩,修颈,粉面桃腮,浓密的睫毛像小扇子一样扑闪着,巴掌大的瓜子脸乖极软极。
难以想象,这样的尤物现在就躺在他的身下,任君采撷。
似乎是打量她的眼太过炽热,辛甘不安地哼唧了一声,柔荑攥住他的衬衫衣摆。
“别急,我的好姐姐。”
少女两条大腿被他缠在腰间,白格钦耐心地挑逗着,俯下身用湿漉漉的舌头交替安抚着两团沉甸甸的乳肉,手指富有技巧地打开少女通往极乐世界的大门。
为了今天,他谋筹了不知多少个日夜。在那些只能靠窥探她的肌肤过活的时候,脑子里无不充斥着各种各样有声有色的画面。
蜜液润指,舌尖辛苦耕耘的乳晕终于催生出红色的果实。
辛甘难耐的仰起头,腰肢自发地挨近他的小腹,绷得如一张满弓,苏媚入骨的娇吟声化成有形的利刃,瞬间割裂了白格钦身上名为理智的弦。
炽热滚烫的嘴唇掠过绵延的乳峰,吸吮中带着掠夺的撕咬,似雪花片飘落,一碰到那粉嫩的肌肤,自发消融。
小腹是她的敏感区,冰凉的物什只销碰上,她就会像松雪压顶般,簌簌颤抖。
晶莹的液体将他的手掌尽湿,白格钦低笑,握着她的手擒住苏醒的粗长肉棒急切地上下撸动,棒身光腻滑溜,唧唧唧恍若捣水声。
仅容小指的花穴明显和狰狞的男根尺寸不合,贸然进入的话……
他可舍不得让她受一丁点委屈。
等到那娇气的洞府能够容纳两根手指之后,他才举着苦憋至深红的性器慢慢地挤进一个头。
实在是太紧了,额头上的密汗提醒他被肉体挤压的疼痛。
紧闭的软肉生生破开的尖锐疼痛,使得辛甘不适地蹙眉,脖颈后仰,十指在少年的背上抓出道道爪痕。
白格钦低头含住她的唇瓣舔舐:“乖~”
然而这并没有改变交合带来的疼痛,冠状沟卡在穴口,稍微一动,灭顶的快感如山排如海倾。
究竟是哪样的人,才能忍住喷薄而出的爱意继续冷静。
他自以为做不到。
所以,银枪染碧血,一往而深。
……
宿醉后的脑子混浊如一锅浆糊,喉咙眼儿也干涩得像久旱的稻田,还有这酸疲得像果冻条儿的身子。
若非她清楚自己昨晚在家,辛甘会以为和孔铢干了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