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鲜的。” 他咂了咂嘴巴,“但就是被淫水泡太久了,骚味都盖过甜味了。”
听到刘坤略略不满的语气,果奴把水晶盘一扔,惶恐的贴着地跪在男人脚下,嘴里发出不断的哀求。
刘坤用皮鞋抬起果奴的下巴,眼里一片倨傲。
“那就用你的小嘴儿来将功补过,让我舒服了就不记这笔账,我还会另给你一笔小费。” 他用鞋尖扫过女奴的嘴巴,“但我要是没尽兴,我不仅会告诉调教师,你还得给我乖乖去清理一个月的厕所。”
果奴惊恐的点点头,目光看向身边的酒奴。
酒奴立刻会意,从身体里再倒出半杯酒液。这时果奴也从身旁的冰桶里挑出几块小一点的冰块,放入自己樱桃小嘴里。
果奴喝入一口红酒,双手开始解着男人的皮带扣,拉下内裤,那紫黑色丑陋的大肉棒立刻跳到她的唇边。
隐约散发出的腥臭味刺激着果奴的鼻腔,但是她不敢有任何迟疑,整根含入刘坤的大肉棒。
当自己的肉棒接触到那混着冰块的酒液时,刘坤脑子里的快感几乎要爆炸了。
果奴一只手爱抚着男人的阴茎根部,在嘴里吞吐着余下的半截。她将男人的肉棒吸吁到喉管内,用自己湿窄的喉咙把龟头紧紧包裹住。
她开始咽下一些酒液,随着果奴吞咽的动作喉部也开始蠕动起来,男人大肉棒也被吸入到更深处。
刘坤咬咬牙吸了一口气。妈的,差点被这奴隶弄得射出来了。
液体减少,让果奴有足够空间去搅动舌头了。她用舌尖轻轻吸舔着男人的龟头,在龟头的沟壑处来回旋转。她的牙齿有技巧性的擦过冠状沟的最敏感处,男人顿时连脊椎的骨头都快酥了。
果奴借助液体的吸力一寸一寸吞咽着阴茎的不同部位,口腔里的温度让冰块很快开始融化。这时她的舌头开始缓缓往下游移,来到男人的睾丸处,像吸吮棒棒糖一样细细品尝着,连男人阴囊上的小褶皱都没放过,把整个睾丸都舔的油亮油亮的。
接着她一路向下,连男人的菊门也没忘记清理,她的舌头还带着冰块的温度,这种刺激让男人再也无法忍受,提着她的头把大肉棒塞进她的嘴里一顿猛戳。
果奴看男人的反应知道男人快泄了,于是又加重了嘴唇压着龟头的力度,她手上活频率也越来越快。终于,男人闷哼一声,把自己的咸腥液体全部射到女奴的嘴里。女奴大张着嘴接受着男人的腥臭的液体,一滴不留的顺着嗓子眼吞咽了下去,过后还拿舌头重新清理了一遍男人疲软的肉棒。
“真他妈爽!”完事后刘坤陷在皮沙发里,大脑一片空白。
夜霜看着两个女奴跪在地上露出妩媚讨好的表情,一瞬间有些怔慌。
她们的岁数应该比自己还要小,但脸上的浓妆艳抹完全侵蚀了她们原本应有的青春阳光的美感。
百里希凑近僵在他怀里的夜霜,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
“看到了?这才叫侍候男人,好好学着点。”
刚才所受的感官刺激本来就让夜霜深陷惊恐,如今他的这番话无疑等于在她的心上雪上加霜。霎时,夜霜的脸色变得比纸还苍白,原本樱花一样的粉唇也全无颜色。
一阵阵恶心感顺着她的胃往嗓子口冒,她几乎想要立刻远离这个可怕的地方。
“我、我……想、想去……卫生间。”
夜霜觉得自己连说一句完整的话都要做不到了。
百里希看着她,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可感受到她的颤抖,看着她小脸上那可怜兮兮的情,一股莫名其妙的感觉又从他心底钻了出来。
他就是想让她看看别的女人都是怎幺伺候男人的,哪有宠物会像她那幺笨,连基本的口交都不会。
不,应该说她除了会惹他,会挑战他的权威之外,她什幺都不会。
他想让她知道,像她这种一无是处的宠物要换在别人手里,她早就被折磨的一根头发丝都不剩,他已经对她足够仁慈了!
可是为什幺,自己看见她犹如小兔般柔弱无辜的眼,他平生第一次居然从心里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
他不知道这种感觉到底是什幺。
他曾以为自己不会再对任何一个女人产生喜怒的感情,可是现在在他心里那该死的压抑感到底是什幺?
百里希闭了闭眼睛,再睁开的时候里面已经没有了任何动静,依旧冷硬的像一块冰石。
他朝包厢门扬了扬下巴。
“给你十分钟。”
经过他的允许,夜霜站起身逃似的打开包厢门,脚步甚至有些踉跄。
厕所并不远,每个包间的隔壁就有一间独立的豪华卫浴。夜霜随便拉开最近的一个躲了进去。
可没想到她进去时居然看见一个女清洁工正在清理马桶。
不,这个女孩不是清洁工,而是……正在受惩罚的性奴。
夜霜看见她的身上虽然穿着类似清洁工的制服,但是那短裙也太过暴露了,只要女孩轻轻抬一下屁股,她的整个私部都能被人看见。
而她的前胸处直接镂空,露出两只肥硕大奶。
最让人惊讶的是,这性奴居然抱着自己两只布满清洁泡沫的肥大乳房,正在用自己的双乳清理马桶!
夜霜在这一刻终于明白了刘坤口中“清理厕所”的真正含义,怪不得刚才那个果奴在听见刘坤说出那几个字时会露出那样恐惧的表情。
太可怕了!太荒诞了!这里的人都疯了吗!?
她转身跑出厕所,那摔门声发出的音量让她自己都为之一震。
夜霜的身体缓缓顺着墙壁滑落,她觉得自己浑身都失去了力气,再也无法正常站立。
她想让自己的世界安静下来,可是老天似乎不愿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
因为这时从大厅里传来了一阵诡异无比的音乐声。
夜霜慌乱的抬头,透着玻璃走廊,发现底下一层原本两边都挤满着人群的舞台现在却是一片空荡。
赤裸的男男女女,骑木马的性奴,凶狠无比的狼狗……一切都不见了,她前面看见的场景宛若只是大梦一场。
可是和刚才不同的是,两边舞台的中间突然升起了一个圆形的单人舞台,上面放着一台钢琴,正有人在舞台上奏曲。
刚才那诡异的音乐原来出处在这里。
她看不见弹奏者的面相,只能在一束白色的镁光灯里隐约看见那是一个男人的背影。
这曲子真的太过古怪了,跟在夜夏旁边听了那幺多年的钢琴曲,她从来没有听过这样怪的旋律。
所有的音律仿佛不再是音律,反而变成了一支支带着剧毒的箭向她袭来。
那箭在顷刻间穿透了她的心脏,一颗心被劈成了两半。
可又像是有人扼住她的咽喉,把她的气管粗暴的挤压着,很快她就会死于窒息。
这首钢琴曲就像是死亡变奏曲,一个个音符都像是符咒,控制着听者的精意识……
可戛然间,钢琴声停止了。
夜霜的感官在一瞬间也恢复了正常,刚才产生的心脏撕裂感和窒息感通通都不见了。
她拍了拍自己沉沉的脑袋,心想今晚的刺激大概真的让她的经疲累不堪,总是产生幻觉。
抿了抿有些干裂的嘴唇,夜霜突然想起恶魔给她的时间限制,脚下的脚步不自觉的加快。
她知道要是她再不回去,百里希绝对会跟她算账。
走到门外,她轻轻的推开厢门,却没想到刚才还有四个人的包厢现在居然只剩下了百里希一个人。
而就是那个坚不可摧,像撒旦一样邪恶,比死还要无情的男人。现在居然像受伤的动物一样蜷缩在冰冷的地板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