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易轻寒仍然不敢抬头,慢慢地,竟变成了一只小狗,模模糊糊地对着自己摇尾乞怜。蓝语思只觉心情舒畅,站起身朝着天大笑着,大笑着,掐着腰。
易轻寒坐在床边,看着昏迷中的小人儿突然笑出了声,不禁俯子凑近了看去,怎么也想不明白,这女人究竟梦到什么开心的事了。与她近距离面对面,易轻寒突然有一丝异样的感觉,脸上竟有些火烧。
易轻寒看到那小人儿咧着嘴笑着,忽又紧锁眉头,仿佛又梦到恐怖的事情,呓语着‘不要,不要吃我’,忙用手指抚上她的眉心,缓劲儿揉开揪在一起的眉头,接着便轻轻揉搓着她的额头,轻轻地。
“老爷。”随烟在帘子外轻轻唤了一声。“让奴婢为夫人擦身子吧。”
易轻寒收回手,想了想便起身让开,随烟端着清水进来后,便将巾子浸入盆中。
随烟轻轻解开蓝语思的中衣,露出那光洁的肩头、锁骨。仿佛有些冷到了,昏迷中的蓝语思不自觉轻哼了一下,本是背对着窗子站着的易轻寒听了下意识地回头,正看到那亵衣下高耸的雪山,连忙移开目光。
随烟余光看到易轻寒的动作,眼中闪过一丝诧异,但手上动作却没停歇,细细为蓝语思擦拭着上身、胳膊。
敏感的易轻寒注意到了随烟的目光,垂眸想了想,还是走上前拿过巾子说:“还是我来吧,左右也无事,你早些下去养足了精,明日还要照顾夫人。”
随烟应着,忍不住抬头看易轻寒的目光,将巾子递到他的手上。
易轻寒接过巾子,侧身坐到床边,余光里看到随烟走到卧室门口,正往下撂帘子的时候,左手掀起蓝语思的亵衣,右手拿着巾子便去擦她的小腹。
随烟走出了上房,关好了门,易轻寒的动作还未停。还好她是昏迷的,为了不引起随烟注意,自己既然揽过了这活,便只能自己做了。
虽说蓝语思又冷又饿捱了几日,但触手之处仍是光滑紧致,自从回了府,养了两日还是昏迷不醒,但明显地,她已有了好转。
天知道自己那时有多着急,站在一片废旧的民房之中,易轻寒第二次感觉到无助和心焦,第一次便是得知祖母也遭了难的时候。
带着一百多人连搜了几日,终于到了那间屋子前,仿佛看到一个人影晃动,易轻寒想也没想便奔了过去。待到近前一看,人影是没有的,倒是有间敞了门的屋子。
她就那么蹲坐在地上,已经虚弱如泥了,她会睡去,他不能让她睡去。果然,听到库房、宝贝,她便猛地醒了过来,但终究还是太虚弱了,她又昏倒了。
抱起她,轻飘飘的,饿了这许多天,再不是原来那个肉肉紧实的丫头了。还是肉肉的好,一定要让她再胖起来,就像那只小金猪一般。
易轻寒犹豫了一下,还是拿去了她的亵衣,看着那两团雪白,心跳忽然加速了许多。自认为定力十足的自己,此时也不禁可耻地坚硬了许多。自己这是正人君子所为吗?岂不成了登徒子!
易轻寒总会找到理由,自己从来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正人君子也不会做了那许多事,就算是为了报仇,正义之士也是不屑的吧。
何惧!她是自己的夫人,虽说两人之间还有另一种关系,但是情理上,她就是自己的夫人,现在是,以后也休想离开自己。
易轻寒手拿巾子,轻轻擦拭着她的前胸,竟有些发抖。这双手拿过刀,匕首,都不曾发过抖,此时却有些颤。身子像是火烧一般,易轻寒赶紧擦了,为其穿好衣衫这才又洗了洗巾子。
自己平静了一会儿之后,又掀起被角来,为其脱去了亵裤。易轻寒嘴角勾起,嘟囔着‘已将你全看了个够,看你还逃得出自己的手掌心’。
嫩白的两条小腿儿,看得易轻寒有些燥热,大手抚上去,带着温度,肌肤相亲。易轻寒一手擦拭着她的皮肤,一边想,想着两人的未来。虽然此时只有一个成员,但易轻寒仍然想得很起劲儿,女人家的,只要等着自己男人来解决就是了,自己来规划好便是了,她只需幸福地做自己的女人。
虽然她现在还没答应,但这不打紧,他总会让她安心留下的。
易轻寒擦拭完,又去擦她的小脚丫。她的脚不似画中那些美人般纤细优美,却别有一番可爱,如金元宝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握住,搔痒。
易轻寒摒去杂念,匆匆擦过之后便为其盖好了被子。明日仍不需去东厂,自己也是连着几日未睡,督主便允了假,在家将养。
吹熄了灯烛,揭被上床,熟练地搂过小人儿在怀。这几日,易轻寒都是如此搂着昏迷着的蓝语思入睡的,小人儿仍旧时不时做噩梦,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尽快平静下来。
窗外风吹树叶响,明日一早,定是扑簌簌凌乱一地,冬日不期而至。
夜半,易轻寒睡得正香,怀里的小人儿忽然摇着头,攥紧了拳头,竟急出了一身冷汗,透过衣衫将易轻寒的衣袖都沾湿了。
易轻寒连忙抱紧了她,左手抓住她的小拳头,慢慢抚开,用大拇指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直到小人儿又静静睡去。
额头沁了汗,易轻寒不禁吻了上去,随即便下移,划过眉毛,掠过鼻翼,直来到那双唇上。易轻寒可耻地有了反应,左手也情不自禁地隔着薄薄的衣料抚上了那两团雪白。
自己在夏明府上醒酒的时候,就已经有些不想她冒这个险了吧,那时自己就是心软了吧,易轻寒突然意识到了什么,于是深深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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