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太太抹去了眼泪,叹道:“方才娃儿被寒山抱进来的时候小脸嫣红,眼迷离,看得出是被下了药,中了媚药时能纳入寒山的巨大,等解了药性后说不定也会像芳娘那样害怕了呢。”
“那可未必,”老嬷嬷反驳道:“因人而异吧,我家太太嫁给老爷时也才十四岁,太太个子娇小,比现在的小姐高不了多少,而老爷身材高大,那物事也极粗大,比起爷虽稍有不及,却也远超寻常男子。我还记得花烛之夜,初时太太被老爷撑的直哭,我那时在耳房守夜,太太的哭声可心疼死我了,好几次都要忍不住进去求老爷停下了。可我们老爷嘴里心肝宝贝的哄着,身下却是凶狠,一下一下的,撞的结实的床榻都咯吱作响。我那时吓得不行了,以为太太被弄坏了,没想到太太初夜就得了趣,还被老爷哄的说了许多淫话呢。”
严老太太听的放心许多,“原来男子性器粗大并不一定会让女子受苦,希望浅儿能随了她娘,不用受苦也能接纳得下寒山的粗大。”
老嬷嬷笑了起来,“老太太你就宽心吧,我们小姐只怕还强于我们太太,小小年纪乳儿就鼓鼓的,那臀儿,那细腰,还有那光洁粉嫩的私处,这样的身子好像天生就是为了让男人疼的。”
严老太太这才彻底的放了心,唤老嬷嬷陪她去厨房炖鸡汤给浅儿滋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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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承认,这章有点恶搞,哇哈哈哈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