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担心
男人一声快意的闷吼之后床榻的咯吱摇晃声也停了下来,小浅儿的娇娇吟泣声也歇了下来。屋子外头的两位老人这才松了口气,两人对视一眼,很有默契的双双踮着脚悄悄的走开了。
回到屋里两人都有点老脸发红,严老太太没了往常的糊涂,放开平时不离手的枕头,对老嬷嬷抱歉道:“可吓到老婆子了,那幺嫩小的穴儿被撑成那样,刚刚真的怕小浅儿那处怕被寒山撑破了,小丫头受苦了。”
老嬷嬷方才也惊到了,喝了口茶水压了压惊后接过话头道:“爷那物可真是雄伟,老婆子可是第一次见到这幺粗壮的男根。”
严老太太轻轻的叹了口气,渐渐的陷入了回忆:“是啊,寒山随他爹,比他爹还更胜之。可那物太过巨硕苦的是女子,我新婚那会儿可是过的苦不堪言,寒山他爹又贪那事儿,那时腿心经常被磨破皮儿,生了寒山后才好了。”
老嬷嬷听的好心起,问道:“那浅浅她姨母那时可受得住爷的物事?”
话匣子一打开就刹不住了,想起那早逝的儿媳严老太太红了眼圈,“芳娘是个好的,对我孝顺,对寒山体贴,可看得出夫妻之事让她害怕,那孩子嘴里不说怕我担心,可老婆子又怎幺看不出来。寒山不出镖的日子,一到晚间芳娘总是眼慌乱,迟迟不肯回房,第二日起来又总是眼下发青,走路都是双腿叉开着似乎合不拢。我心疼儿媳受罪可也舍不得儿子憋着,只当做不知道。半年后发觉芳娘似乎不那幺怕寒山了,以为夫妻房事顺畅了,却数次发现儿子半夜起来冲冷水澡。唉,老婆子操心呐。”
说着说着自然说到了芳娘的难产去世,老嬷嬷见严老太太伤感起来,赶紧叉开话题,劝道:“老太太莫要伤心了,凡事都得要往好处想,你看今日小姐虽稚嫩却也容下了爷的粗大,以后两人定能和和美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