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寒山摸摸床上被褥,都是干的啊。满心不解的探进娃儿腿间,亵裤底部真的透湿。
既然尿床了怎幺会只尿这幺一点呢?心中一动,手指捻了捻,果然又滑又腻。严寒山心中暗喜,这幺小的娃娃居然出水了,安慰道:“浅浅没有尿床呢,这不是尿。”
“可是浅儿亵裤都湿了。”小娃儿还觉得不信。
严寒山起身点亮了油灯,回身道:“浅浅乖,姨父把你的亵裤脱下来,这样就不会冰到浅浅了。”
严寒山脱下了娃儿的亵裤,油灯下娃儿那处如油脂般细腻,两瓣肥厚的花唇中间一条粉红的细缝,缝隙处水光潋滟,春潮泛滥,滑腻不堪。
严寒山的阴茎瞬间涨大到极致,痴迷地看着娃儿的腿心,喃喃道:“太美了!宝宝不怕,这是春水不是尿,是宝宝的小逼儿里流出来的。”
浅浅听的满脸通红。“逼”这样的字眼和嬷嬷来定州的一路上听过多次,知道是市井粗人讲得脏话,每次听到嬷嬷都恨不得捂了她耳朵。可这会听姨父这样说脏话她却觉得好羞涩,没有反感,只有无法抑制的羞涩。浅儿想夹紧双腿,可腿儿被姨父把着夹不拢,却夹的腿心缝隙里又溢出晶莹的水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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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骂啊,断在这里实在不得已,下午还要上班,来不及写完</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