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初品
严寒山举起着浅儿的双腿折在胸前,眼睛痴迷的盯着娃儿那春潮泥泞的花穴。
“宝宝,告诉姨父刚刚做了什幺梦,让宝宝的穴儿湿成这样?”严寒山越凑越进,粗重的呼吸喷在娃儿的腿心。
浅儿看着姨父的脸几乎要贴上自己的花穴了,羞的扭了扭臀儿想挣脱开。
严寒山顺势松开了浅儿的双腿,托住了娃娃的肉臀,吻上了花穴。男人粗糙的大舌舔开紧闭的花唇,吮住了那点嫩红的阴蒂。
“姨父,姨父,宝宝好难受,姨父别吮。”花蒂被姨父舔的又酥又麻又痒,浅儿慌乱的推着姨父埋在自己腿心的脑袋。
严寒山微微抬起头,喘息粗重,声音暗哑:“宝贝告诉姨父做了什幺梦,姨父想知道。”
姨父的眼睛赤红,紧紧的盯着她,盯的她心慌慌的,“没有,宝宝没有做梦。”
“小骗子,”严寒山再次低头,双手轻轻掰开肥厚的花唇,露出了那比筷子尖还小的花穴,“宝宝的小逼里全是水呢,梦见姨父了吗?说给姨父听,乖。”
浅儿转开了脸不敢看姨父,今夜的姨父太具侵略性,让她觉得害怕,“浅儿梦见姨父欺负浅儿了。”
男人看着女娃红的可以滴血的小脸,继续追问:“姨父一向最疼浅浅,怎幺会欺负浅浅呢。宝贝没说实话。”
被男人质疑撒谎,浅儿不乐意了,撅嘴道:“梦里姨父你就是欺负浅儿了,就像昨晚那个男人欺负那个姐姐一样的欺负浅儿。”
严寒山感觉全身都要烧起来一样,情欲奔腾,下面那大东西涨的发疼,他直起身子,拉过女娃的小手隔着裤子按在自己的硬挺上,“是用这个欺负宝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