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她还是挑了一件穿上,情绪暴躁到爆发的临界点,没有足够的耐心把它撑下来,使劲一拽排列整齐的衣服哗啦啦倒了一片。张美丽仿佛没有看到一般,无情地踩过设计师们的结晶。
晚上孔明回来的时候她正抱着膝坐在沙发上机械地换台,从低俗的“不孕不育到xx医院”到声嘶力竭的“表面有金真的有金仅售xxx元”,对自结婚以来千篇一律的“我回来了”置若罔闻。
事实上现在她连不理他的权利都没有,他叫她吃她就得吃,他叫她睡她就得睡,她要洗澡得防着他贴过来,她想安静一下却必须时时听着他喋喋不休的情话,她翻遍整间房子要求一盒邦士杰结果被他灌下一大堆补品以防她肾虚他妈的她过得比小姐还要兢兢业业。
男人走过来很轻松地就把她抱起来坐在腿上,黝黑的眼眸深情地看着她,在她唇上落下一个轻吻,问道“中午怎么又不吃饭我叫人送来的饭不好吃吗”
不饿为什么要吃她不是在闹别扭,再怎么愤怒她也不是会亏待自己的那类人,但她确实没有进食的欲望。
“要不是我中午赶不回来”他把脸埋在她的颈窝处,忧伤地说,“你这样子,我们的宝宝营养怎么够呢你自己消化都不好了,还这么不小心。”
又开始发病了
他的目光落在她平坦的小腹上,把手放上去“肯定已经有了,好高兴啊”他一手搂住她,一只手伸进衣服里抚弄她光滑的后背,上半身紧紧地贴在一起,有点兴奋地摇晃着,好象下一秒就会有小bby蹦出来似的。
他该去看心理医生而不是把她关起来,他又没长了透视眼怎么就能透过现象看到里面是否正在孕育着一个生命,尽管住在这里的日子里她过得比从前加起来的所有还淫荡,而且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这样日操夜弄不知节制,她会受孕是迟早的事。
在背后单纯抚摸的手渐渐有变得涩情的趋势,她终于放弃非暴力不合作态度,张口分散他的注意力“我饿了。”
“我去做饭,你想吃什么”他低头盯着她半天没有得到回答,好脾气地亲了亲她的额头,这才走开。
吃完饭她忙不迭地又回到沙发上蹲好,孔明洗好碗走过来对她说“我们洗澡吧。”
“我洗过了,”她把双手放在胸前防备地看着他。
男人明显带着失望走了,她却为提前洗澡时间的明智举动得意不已。
等他洗完澡回来,照例把头靠在她腿上,环抱着她的腰,脸磨蹭着她的小腹,很乖顺的样子。
只有她知道他这是在为下面的大餐做磨牙准备。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她不知道多少次这么问他。
他的动作一顿,随即把她抱得更紧,不解地问“为什么要走这样不是很好吗”
到底哪里好
“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做我已经失踪大半个月了,就算没有人找我,但是我爸那里”她哽了一下,没有办法把这个话题继续下去,只好继续不知疲倦地劝说着,“你关得了我一时,却不能把我一辈子关在这里离婚,小孩,不管什么事,我们都可以慢慢商量,你让我走,我们好好谈不可以吗”
他根本不听她的话,只是一味地抱着她摇头,嘴上直说着“不要,不要。”
“孔明,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对你我从来就没有认真过,如果不是你妈我根本不可能跟你在一起,你这样强迫我是没有用的”她的嘴突然被人用手大力捂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声音,“我你真的”
“才不是呢,”他死死捂住她的嘴,不让她说出更多伤人心的话来,“我知道你逗我呢。你老是骗我,我再也不相信你了。”
他的眼珠经质地转动着,只有疯子才会抖动着这么厉害。一股寒意涌上心头,她惊叫一声咬了一口他的手,慌张地想要逃开。
战争才刚刚开始。
他从后面一把抱住张美丽的腰,把她从下往上提起来,在她耳边低声说“美丽,不早了,我们睡觉吧。”
她当然清楚这里的“睡觉”不比一般意义的“睡觉”,孔大律师像磕了药似的夜夜发情,而她不想奉陪。
“孔明我不想睡觉,我还要看电视”她挣扎着想下来。
“不可以,”他执拗着,换了个姿势把她扛在肩上,“你不睡,我们的宝宝要睡,你要听话。”
“该死见鬼混帐你去死你这个畜生你这个沙猪你这个强奸犯我恨你我恨你我恨死你了”女人的尖叫准时地响起来,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骂了些什么,四肢拼命地挣动着,床头刚换上的新台灯又摔得粉碎,床上的被子搅得一团乱,男人优雅的脸颊被抓出两条血痕。
到底只是女性的力量,张牙舞爪的反抗中外衣被毫无悬念地扒离身体,肢体交缠中男人的两瞳早就被点了一把火,沉重地喘息着耐心不足地“撕啦”一把,丝绸制的内衣就被撕成两片。
孔明一只胳膊抵着张美丽的下颚,压住她脖子,一只手大力撑开她的腿,残酷地、一点一点地进入。她像一条死鱼,搏斗中还没来得及换口气气管就被压制住,木然地瞪着天花板,全身的知觉都集中在下半身,感受他一寸寸地打开自己的身体,想着就这么死了吧一切就都结束了。
尘埃落定的刹那她已精疲力尽,大张着嘴迫切地需求着新鲜空气,他这才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