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阵阵发冷,原来我曾心系的男人们,在人后是这样看我……
他们似讨论一样低贱的事物般,字字无情的讥讽,句句诛心的话语,都说得格外随意——
我甚至已无法分辨,当初与他们在一起时的温情,是否都是敷衍的假意——
是不是,只有我一人将感情存在了心底,将一切当真?
这一刻,我觉得自己很傻,甚至是愚蠢。
拿着千年之后的感情,自以为是的付出和感动,结果在他们眼里却像跳梁小丑一样,可悲又可笑——
这些主宰天地的至高之们,薄凉至斯,难道这就是改变不了的命运,只有我到最后才看清?
【】
躺在床上,我忍住了不发出一点声音,却忍不住连绵不尽的泪雨……
沾湿了鬓角,湿濡了枕下。
忽然此时,殿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湿婆与毗湿奴一同抬头,下一瞬,房门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狠狠推开——
砰声响起,立刻冲散了房间里的静默。
来人并非他人,正是毗湿奴和湿婆才将将提起的天帝。
释迦身后跟随着毗楼勒迦与提多罗咜,还有几名武将和侍从——
他蓦然闯入,看向房间里正坐闲谈的两人,一声不吭,直接走到床前,一把揭开了纱帐——
昏暗的床内光线陡亮,下一瞬,我与释迦四目相接。
我这才看清,他面上的情是有满布了多少阴鹜和戾气——
那紧绷的面容,在看到我衣衫完好时,蓦地一松。
但又见我满脸泪痕地瞅着他,他长眉一蹙,幽暗的银眸之中又起痛色。
没有迟疑,释迦立刻弯身将我抱起。
他毫不考虑此时房间里另外两个男人的情,将我紧抱在胸前后,转身面向了毗湿奴与湿婆——
他直看向湿婆,眼底一抹中烧的怒火。
“明日的正宴,希望湿婆大能给我善见城一个理由,为何我的妃差点惨死在你手里——在此之前,那个达刹的女儿,以挑唆冈仁波齐与善见城不和的罪名关押,当前六道动乱,我善见城对任何有奸细之嫌的人绝不姑息!”
说罢,释迦冷肃着脸,转身向外走去。
毗楼勒迦与提多罗咜皆俯首后退,恭敬让路。
我还有些发愣,心还未从方才接二连三的打击中恢复——
在离开毗湿奴房间的那一瞬,我回头望去。
从释迦的臂弯之外,我看见了那两个坐在房间里,情不一的男人。
毗湿奴若有所思,湿婆阴沉着脸——
还有桌上,方才湿婆碰过的那一盏茶。
不知何时,茶杯已碎裂成两半,水液流淌,滴到了湿婆的衣衫上,他都似未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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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杯:我是造了什幺孽?居然被捏烂!求用珍珠补~</br>